“一个白糖,一个馅儿,俩粽子,哈哈哈!”
“这练的是包粽子武吧。”
“乐死我了~”
“这表情丰富的!”
“老郭怎么没早让他出来呢!”
············
赵云笙:“六尺为枪,五尺为棍。大枪一丈零八寸。一寸长,一寸强;一寸小,一寸巧。大枪为百兵之母、花枪为百兵之贼;单刀为百兵之胆、大刀为百兵之帅。护手钩有四个字。”
阮云萍:“哪四个字?”
赵云笙:““跨、架、遮、拦”!扎了一套六合枪。”
阮云萍:“怎么叫“六合枪”呢?”
赵云笙:“内三合,外三合。”
阮云萍:“这“内三合”是?”
赵云笙:“心、气、胆。”
阮云萍:“外三合呢?”
赵云笙:“手、脚、眼。有赞为证。”
阮云萍:“什么赞呢?”
赵云笙:““一扎眉攒二点”心,三扎脐肚四撩阴,五扎磕膝六点脚,七扎肩并左右分。扎完枪,气不长出,面不更色。大家齐声喝彩:“噢!好!””
·········
赵云笙坐着姿势:“这叫“怀中抱月”。站正了,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耳对肩、沉心伏气。往后退一步,往前半步。作一个罗圈儿揖。”
阮云萍:“这干吗呀?”
赵云笙:“这叫礼节。”
阮云萍:“还有礼节?”
赵云笙:“未曾学艺先学礼,咱们这儿礼多人不怪。”
赵云笙:“瞧见没有:这是刀,这是刀把儿,这是护手盘儿。前瞧刀刃儿、后瞧刀背儿、看刀尖儿、下看绸子穗儿。刀交右手,塌背捋刀——“夜战八方藏刀式”!”
阮云萍:“这干吗呀?”
赵云笙:“这叫架式。把式把式,全凭架式,没有架式,不算把式。”
阮云萍:“对喽。”
赵云笙:“净说不练嘴把式,净练不说傻把式。咱们连说带练,连盒带药,连功带料·······”
阮云萍:“哎!哪位买大力丸的?有您一份儿,有您一份儿……买了准喜欢。买完别恼,专治腰疼、腿疼、胳膊疼、膀子疼、四肢抽筋、麻木不仁;牛堵着、马踩着、驴踢着、车轧着;老爷子咳嗽、老太太喘、是治一位,好一位;治两位,好……你倒拦着我点儿啊!”
赵云笙:“真有意思、有意思。”
阮云萍:“有什么意思啊?”
赵云笙:“咱们这儿干吗呢?”
阮云萍:“不卖大力丸吗?”
赵云笙:“不是,我这儿练刀呢。”
···········
赵云笙和阮云萍说的越发起劲,两人是完全进入了状态。
台下五位老先生乐的不行。
一个个眉开眼笑的。
“真的假的!”
“那些位老先生居然都笑了!”
“我的天啊!”
“小三哥说的很自然啊!”
“说的很好啊,笑了有什么稀奇的。”
“老先生们是来捧小三哥场的吧。”
直播间的观众还有在幕后的那些观众一个个惊讶不已。
大多数人都被赵云笙的相声吸引了。
相声就是一门语言的艺术。
说的好不算什么。
能够吸引住观众才是最好的。
台赵云笙和阮云萍继续着。
赵云笙:“出齐化门,过东岳庙、走九亭宫、十八峪、八里桥到通州。进西门出东门,里河、外河、燕京下的三河县、蓟州、到了喜峰口。依着我哥哥是打尖住店。”
阮云萍:“该歇歇儿啦。”
赵云笙:“我说:“这会儿不行。头次保镖,连夜而行。”镖车往前走了有四五十来里地,前边一溜沙梁。镖车越过沙梁,前边一片密松林,且听“吱儿——啪!”一声响箭,“呛啷啷……”一棒锣声叫响,原来前边有了贼寇”。
阮云萍:“有贼了就完啦。”
赵云笙:“我哥哥一听前边儿有贼,要迎前去。我说:“哥哥,有事小弟服其劳,宰鸡何用宰牛刀?””
阮云萍:“对”。
赵云笙:“小弟前去送死。”
阮云萍:“哎……错啦!小弟擒贼受死”
赵云笙:“反正得死一个呀?哎!拉过我的牛来”。
阮云萍:“又错了,阵骑的是马!”
·········
赵云笙:“一枪扎空了,让贼把枪头攥住了。“拿来!给我!”他一只手,我两只手。”
阮云萍:“对呀。”
赵云笙:“什么?给你?”
阮云萍:“不能!”
赵云笙:“不要了。”
阮云萍:“不要了?怎么不要啦?”
赵云笙:“没他劲头大呀?”
阮云萍:“好嘛!”
赵云笙:“我这小牛会蹦啊,一蹦四十,哪儿追我去呀?”
阮云萍:“就是。”
赵云笙:“我说:“小牛,蹦啊!””
赵云笙:倒霉。
阮云萍:“怎么啦?”
赵云笙:“不但不蹦啦,直往后迫,“哞儿!哞儿!””
阮云萍:“这下儿算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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