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面对社里的师兄弟退社,你曾一度跟师傅产生隔阂,是这样吗?”
这问的是烧饼。
这个问题对于烧饼而言,确实有些难以启齿,不过他并没有回避。
“其实我觉得,对于我一个,小孩来说吧,可能是一种家庭的变故,其实可能对外界来说,是,是有人离开德运社,师徒分崩离析,里面有什么利益的这里,我完全都理解不到,对我的打击比较大。”
这话题似乎有些沉重了。
无论是烧饼,还是在另外一个房间里的人都沉默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理解了师父的?”
“就是········”
烧饼哽咽住了,他眼眶瞬间就红了。
“就是小三哥和我谈过了,那天他狠狠的打了我一巴掌。”
“后来是有一天,是一场演出,然后,那个,在北展我师父跟我和小四就说,特别云淡风轻的我记得特别清楚,就是,‘过去了啊,没事的。’,后来小三哥也走过来拍了拍我肩膀说‘都过去了,咱们社一家人和和美美的’。”
烧饼落泪了。
另一间房间,老郭看向赵云笙问着。
“你还记得烧饼什么时候红起来的吗?”
“十几岁的时候吧,我那时也小。”
赵云笙笑道,他记得清楚。
老郭也记的清楚。
“有一年在塘沽,它那个体育馆搭的台特别高,烧饼还是小孩,次唱板什么的,观众们乐的不行了,那是他头一回,就台有样。”
其实在这个房间内的师兄弟都记得。
老郭这是对着观众说的。
赵云笙不禁感慨的叹了口气。
时光匆匆啊。
烧饼后,进来的是孟鹤糖,他左顾右盼的一圈,一脸的怀疑和不解。
走到椅子前小心翼翼的坐下了。
“噔!”
铜锣声响起。
孟鹤糖打了一个激灵。。
“哟,吓死我了!”
“你相信师父有指谁,谁会红的金手指吗?”
现场的工作人员问道。
“相信。”
孟鹤糖呆萌的点着头。
“师父惩罚过谁?”
“惩罚过谁?”
孟鹤糖楞了半天,没有想起来。
“反正我是没有被惩罚过。”
“胡说八道!”
赵云笙当即就反驳了。
“你过去问他去。”
于老师心灾乐祸着。
“我现在能去吗?”
“你现在去,快去。”
于老师不怕事大,这撺掇着赵云笙快去。
“怼他去。”
师傅都开口了,赵云笙怎么能不去了。
他快步走到门口。
孟鹤糖还在愣神呢。
“诶!”
赵云笙叫了他一声,孟鹤糖呆呆的转过头去。
“演出不够的时候罚没罚你钱啊!”
赵云笙问道。
“罚了。”
孟鹤糖呆呆的答了一句,还一脸无辜的模样,不知所措。
一时间众人哄堂大笑了起来,岳云蓬直接扑到在了地。
“哦,你说这,这方面的惩罚啊。”
他这才反应过来。
“你甭哦哦这个,那个的,还有呢,多着呢。”
赵云笙直接怼着。
孟鹤糖尴尬的只能在那干笑着。
“问呲了。”
于老师忍俊不禁。
老郭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能道。
“但是还行,他还是挺可爱的。”
“他还是善良、单纯。”
于老师笑道。
老郭也只能点着头道。
“对”
紧接着就是张鹤论了。
“你曾经被师傅黑手指过吗?”
张鹤论闻言,面露苦色。
“当然了。”
他干笑了一声回忆道。
“这是当年,在一个饭桌,我对一位老师说了一句废话,然后师傅听见了,等到吃完饭之后,通知小三哥停场一个月,还是小三哥求的情,变成一周了。”
“还真有这么一回事。”
赵云笙也想起来了。
“师傅那时候横眉瞪眼的,一周没理他。”
岳云蓬笑呵呵的对着镜头道。
“观众朋友看我们家教多严。”
“云字是我们这素质最低的。”
老郭这句话一出,屋子里四个云字的面面相觑。
“因为云字科是德运社的初期,我跟前实在是没有人,小三那时候也小,等他大了,这几个比他还大的,好在鹤字科,九字科,霄字科的在他管教下还算不错,这龙字科我打算和他一起带。”
老郭郑重其事道。
于老师一阵诧异。
“这龙字科成哑巴科了。”
“没人说话了,学会哑语了。”
于老师乐的直呵呵。
“是坐着吗?”
画面中,周九梁出现了。
“师父点了孟鹤糖,您也火了,您怎么看?”
周九梁只觉得一阵尴尬。
他想了少许才回答着。
“可能师傅点我俩的时候,点偏了吧。”
这合理假设,大胆的猜测。
孟鹤糖看着这一幕只觉得一阵迷糊。
“你觉得师父这次会点谁?”
“是不是到我了?”
周九梁期待着,那样子就要蹦起来了。
“大胆!”
另一方就内老郭故作呵斥,众弟子一阵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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