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明月爬了东边的山岗,晚风送来了夏夜的凉爽。
公孙贲焦虑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他在担心秦飞扬给他的那些千金丹到底有没有他说的那么神,万一事得其反怎么办?
聂家人都已经该吃的吃完了,该喝的喝过了,自己加过料的那些食材酒水怕是都已经用了吧!现在就算自己后悔也来不及了啊!
越是这样想,公孙贲的心里就越是焦燥不安。
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越是这样安静的夜晚他就越觉的自己白天干的那事,有些画蛇添足,从他目前的人生经历来看这事八成又会被自己搞砸了。
老忠因为行动不便就躲在屋檐下的竹椅,抬头看着天就像是在思考人生似的,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对于院子里坐立不安的公孙贲好像早以见惯不怪。
突然老忠说道:“少爷,你听见什么声音了没有?”
公孙贲终于停了下来,一脸疑惑的看着躺在那里的老忠。
老忠抬手轻轻指了指隔壁院子,说道:“少爷你听……”
公孙贲一脸狐疑,但还是支起耳朵认真听了起来。
是有声音,好像是急促的喘息声,有点怪怪的搞不清隔壁院子里的那个女人到底是热的还是累的。
老忠这个时候却笑了,因为他的耳力能甩公孙贲好几条街,能听见公孙贲很多听不到的声音。
“忠伯你笑什么?”
老忠笑道:“少爷你今天白天干的那事成了,药效居然比那小子说的还猛。”
公孙贲先是一愣,接着激动的道:“真的?”
“少爷你仔细听,隔壁像不像是两个女人在打架?”
公孙贲铆足了力气正想好好听听,却听隔壁的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怒呵:“畜牲啊!红儿你跟你娘这是在干什么啊!”
这一声愤怒又带着无奈的吼声就像是春雷一样瞬间将整个聂家给炸翻了。
一瞬间,刚刚还安静的可怕的聂家,就变的热闹非凡起来。
公孙贲呵呵直笑,刚刚所有的害怕跟后悔都不存在了,反而觉的自己今天好像干了一件非常了不起丰功伟业,站在院子里笑的那叫一个贱。
正在书房里跟自己儿子议事的聂少阳,脸色突然一变从书房里冲了出来。
刚刚在书房里他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结果出来一听,一张老脸顿时黑的就跟锅底似的,这特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堂堂聂家什么时候变成徭子了?
“父亲,这……这是怎么回事?他们都疯了吗?”追出来的聂纯阳听着此时整个聂家那一浪接一浪的声音那是一脸的懵圈。
“糟了!稚儿!”聂少阳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非常可怕的事,不等与自己儿子细说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了书房前。
聂纯阳也在这一刻突然想到了自己的那三个老婆,这一刻他觉的自己的头好像已经长草了。
正想奔去自己的院子,却突然感到丹田处突生一道邪气直冲天灵盖,一瞬间双眼发黑两耳嗡嗡作响,一个踉跄险此没摔在地。
聂纯阳使劲的晃了晃头这才清醒了半分,有人给聂家下药了,好霸道的药劲,已至大暑境的自己居然都难以保持自己的神智不失。
不得已,聂纯迅速掐出法决一连给自己施了八个清心咒,这才稍稍感觉到的好受一些。
有人给聂家下药了,但此时他聂纯阳却没时间去追查到这下药的凶手,因为他要是再不赶回自己院子的话,以自己那三个如狼似虎的老婆的能力,那自己的头就不是长草那么简单了,而将会是一片绿油油的广袤无垠的草原。
山顶小红一脸奇怪的看着远处的灯火通明的聂家,对秦飞扬道:“主人聂家的人都疯了吗?”
秦飞扬呵呵一笑:“是啊!都疯了。”
说完秦飞扬抬头看了看天的月亮,这个时辰公孙家的人应该快要到了吧!他们要是还不来的话,那就只能自己动手了。
不过短短片刻,三道遁光好似流星一样由天边飞来,眨眼之间便落在了聂家的门前。
“小红快藏起来。”
“哦!”
小红身影一闪,化成了一道剑光躲进了秦飞扬的丹田里。
聂家门前,大老远赶来的那三个家伙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山顶之秦飞扬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谷雨境小散修,便没放在心。
抬手准备敲门,可手刚抬起来却听见宅内的动静又愣住了,回身看了看门头的匾额。
“没错啊!这是聂家啊!怎么……松长老,贺长老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这带头说话之人可不是公孙贲的老子,而是他的舅舅田林,收到老忠传讯时他老子正在闭关,所以这来的只能是他的亲舅舅田林了。
松长老跟贺长老此时也是一脸古怪,都是修仙者耳力远胜于常人,别说是在这寂静的夜晚,就算是热闹嘈杂的菜市场,这一大家子的靡靡之音那也听的真彻啊!
松长老忍俊说道:“可能聂家的家风就是如此吧!”
贺长老则提醒道:“田兄还是快敲门吧!三少还在里面呢!”
田林一愣,顿时狂砸聂家的大门,结果却无人开门。
贺长老放出神识一扫,立刻说道:“不用再敲了,整个聂家的人现在都疯了,不会有人来开门的。三少他们在东边的院子,咱们直接进去便是。”
二人点头,于是三人直接拔地而起飞入聂家。
院子里公孙贲跟老忠正一脸得意的欣赏着他今日的战果,突然眼前就出现了三个人。
定睛一看:“舅舅!”
“贲儿你没事吧!”
只听刚刚还跟老忠笑的贱兮兮的公孙贲,在见自己的亲舅舅之后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了。
“舅舅你怎么才来啊!外甥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别哭别哭,跟舅舅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舅舅给你作主。”
却在这时突然听闻松长老大惊失色的道:“老忠你怎么弄成这样了,谁干的?”
刚刚还在跟公孙贲一起嗑瓜子的老忠,此时已经换了一副苦大仇深的面孔,躺在竹椅咬牙切齿的道:“除了狗一样的聂纯阳还能有谁?”
三人刚刚来到聂家就被聂家这别具一格的家风大开了眼界,如今又看见老忠的那个地方重伤不治,这还需要老忠再添油加醋火浇油吗?
完全不用,此时三人自行脑补都能猜到当时那聂纯阳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态啊!
天杀的,你聂家家风败坏也就算了,居然还敢欺负我公孙家的人来满足你们那让人不耻的癖好,真当我公孙家无人吗?
看见老忠的惨样,田林脸色不由一白,像是被什么给吓到了,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外甥。
“舅舅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真的?”
“真的,他们好像不好我这一口。”
“那我就放心了,不然你叫我回去怎么跟你娘交代?”
这时向来跟老忠交好的松长老已经发疯了。
卯足灵力吐气开声道:“聂纯阳!你个老屁眼,你给我滚出来!”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一样在聂家的空炸响,即便是远在对面山顶的秦飞扬听闻此音也不由觉的双耳发麻。
正在不停的给自己孙女身挥撒清心咒的聂纯阳,听闻此声不由皱起了眉头,暗骂这三个牲口来的真特么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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