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时间已经快到与吴鸿约定的最后期限了,秦飞扬跑到屋后刨出了一口大缸。
缸身法阵密布全是秦飞扬自己画的,里面装的是灵米兑吴鸿的酒曲所发酵出来的酒糟。
因为没有开封,所以这么一口画满阵法的大缸出现在院子里让人看去有些渗人。
秦宵看第一眼没怎么在意,只当自己的孙子又在胡闹。
但当他看二眼时却不由一惊,跑过来问道:“你小子居然学人养蛊?哪学的歪门邪道?”
“歪门邪道?”秦飞扬不由翻了个白眼,你这老家伙就是个活脱脱的修魔者,你还好意思说我歪门邪道?
“没道理啊!南屏州里的南疆客当年几乎都快死绝了啊!你小子从哪儿知道的养蛊之术?”
“什么养蛊?你这老头子不知道就不要瞎说好不好?”
“爷爷瞎说?”秦宵立刻指着缸的一处阵法道:“这难道不是你小子的画的灵虫阵?此阵再与周围的聚灵阵镶嵌此缸不是拿来养蛊你还能拿来做什么?”
“拿来酿酒不可以吗?”
“酿酒?你小子骗鬼吧!爷爷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听说有用养蛊的法子来酿酒的法门。”
“这就是你这老头子少见多怪了不是?这酿酒讲究的是什么?说白了就两点,一个是原料一个就是酒曲,其中又以酒曲为尊。
但是你老头子知道酒曲是什么吗?”
“酒曲就是酒曲还能是什么东西?”秦宵没好气的道。
秦飞扬不由一脸奇怪的看着自己的爷爷,但是想想却也不奇怪,在自己以前的那个世界酿酒的历史短吗?不短啊!可是几千年来却没有一个人去探究过酒曲的本质其实是群微生物。
这可能是跟文化体系有关吧!所以对于眼前这个活了千年的老家伙不知道酒曲其实是活的,秦飞扬也就不觉的奇怪了。
“小爷这么跟你说吧!这酒曲其实就是一群虫子,我用灵虫阵与聚灵阵来酿酒,目的其实就是用来提高这些虫子品质,希望它们能给小爷酿出好酒来。”
秦宵却是冷冷一笑,压根不信。
“看你老头这模样不信是吧!反正酒缸就在这里,今儿就让你老家伙心服口服。”
其实在开缸之前秦飞扬心里也是有些忐忑的,不知道自己的这套理论用于实践到底行不行,要是万一不行那还不叫这老家伙给笑死。
好在酒缸才掀开一角,酒香?不对那简直就是一股妖风瞬间由开口处迎面冲了出来,转眼之间席卷整个院落。
霎那间雾气缭绕,酒香这原本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此时却实质化了,如同一层层流云飘荡在整个小院。
“娘的,真的成了?”
秦飞扬也是一惊,光这酒香都这么唬人,那酒还用说?
一把将整个大缸掀开,顿时灵光闪显,特么的这哪里是酒糟啊!分明就是一件稀世珍宝啊!
“这酒……”
秦宵震惊了,这居然真的是酒?如此酿酒之法闻所未闻,这小子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看见老头子跟傻了似的站在那里,秦飞扬微微一笑能把一个实力深不可测的老家伙震惊成这样不禁有些小得意。
拿出一瓢,舀了一瓢酒糟来尝了一口。
“嘶~这酒……”
要说这世最烈的酒也不过就是无水酒精了,但如果这酒精也是分级的呢?
秦飞扬刚刚不过只是小尝了一口还未蒸馏过的酒糟,里面的酒精含量不用想也知道不可能有多高。
可是喝在嘴里却比直接喝酒精还要厉害,若是山下之人喝这么一口,那铁定立马酒精中毒而亡。
但是山之嘛!相信即便是把它浓缩了,以吴鸿那老头的实力也铁定能抗得住不说,还会大叫一声好。
“这酒如何?”秦宵突然问道,脸那叫一个关切,就差自己扑到酒缸里喝个通快了。
秦飞扬微微一笑:“这酒好啊!不信你尝尝。”
“小红,小红!”
“来了来了,主人有什么吩咐吗?”
“拿个盆子来,咱们来煮醪糟。”
没办法这酒厉害就自己这酒量没办法直接喝啊!只能退而求次喝醪糟,甜甜的还不烧喉,冰镇一下那就是最佳的夏日饮品。
“哦!”
小红点点头立刻去取盆子,于是中午时分一盆醪糟被端了出来,三个人围在一起喝醪糟。
别看只是醪糟这酒劲也大的离谱,三碗下肚便是秦宵也显醉意,最重要的是这酒居然无法以灵力散外体个。
但即便是这样依然让这老头子欲摆不能。
身旁的小红不知道何时已经换了红装,一脸精致的浓妆霸气侧漏,坐在那里哪还有什么小家碧玉,活脱脱的就是一个黑帮大姐大啊!
“小红你是不是喝醉了?”
小红看了一眼自己,嘴角微微一翘:“没有啊!我感觉很好。”
接着指了指秦宵,说道:“到是这位老前辈应该已经酒醉三分了。”
秦宵看了一眼小红,对于她这突然变装好像早有所料似的,说道:“醉就醉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世人喝酒不就是谋求一醉嘛!只是被一碗醪糟喝醉实在是……”
秦宵话说一半却看着碗中醪糟拿起来一饮而尽,捋了把胡子道:“好酒!有此酒在吴鸿那老货这次做你弟子是做定了。”
“你这老家伙不觉的我跟他打这个赌有些胡闹吗?”
“胡闹?什么胡闹?你小子都说酒无先后达者为师吗?那老货就得愿赌服输。有这么一个小寒境的弟子在,爷爷也放心不少。”
“老头子有句话小爷一直想问你,你是不是要走了?就是把我丢下一个人走的那种。”
“人与人之间本就聚聚散散,散散聚聚有什么好稀奇的?做爹娘的都不能陪自己孩子一辈子,做爷爷的自然更不能。”
秦飞扬点点头,虽然问了等于没问,但这老头说的话确实有道理啊!
“既然你不肯明说,那小爷就换个问题。以你老这么牛批的实力,为什么当初看着我被人打死也不出手?别跟我说你来不及,更不要说那解豸台有你老破不开的禁制。”
秦宵嘿嘿一笑:“既然你小子今天问起来,那老夫就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
你十八岁那年老夫曾为你卜了一卦,下下之卦大凶无吉柱础之命,你是柱础可你知道谁是柱子?”
“不会是那个田晨吧!”
秦宵哈哈一笑:“你小子总算是聪明了一会,爷爷想要替你逆天改命就只能让你死一回了,断了你们之间的天机因果。
可结果爷爷的卦是卜准了,但是……”
“但是命却没改过来!”
“天道无常总是有机会的。”
“但是以你老的实力完全可以将那柱子给砍了啊!为什么要让小爷死一回?”
“你以为爷爷就没想过吗?想过,也做过。但那小子居然有天道庇佑,不但没弄死他反而还让他得到了大机缘,照此下去你小子以后想要逆天改命岂不是更加希望渺茫?”
“咦……这货还真不愧是天命之子啊!”
“对了,那小子身有件东西很古怪,以后你要当心。”
“什么东西?”
“戒指,那小子左无名指的那枚戒子,竟是让爷爷都难以看透,你小子以后得当心点。”
小红突然道:“主人你放心,有小红在定不会让那厮伤你一根毫毛。下次你与那些厮交手小红就帮你偷来。”
秦飞扬点点头:“呵呵,还是我家小红好。只是交手这事咱们还得从长计议啊!你没听我家这老头子说吗?那家伙又是天道庇佑又是神秘戒子的,我担心咱们现在跟他打,那简直就是给人送菜啊!”
却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个大煞风景的声音。
“姓秦的小子,今天可是最后一天了,老夫的酒你到底酿好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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