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杨雄多想,刘昌又说“今天我召集大家前来,不仅仅是为了清理这些蛀虫,我还要办一件大事!”刘昌的话掷地有声。
杨雄在一旁听了却暗叫不好,什么大事值得刘昌这么隆重的宣布,该不会是这家伙要造反吧,不会拿老子祭器吧?
杨雄满面冷汗,全身汗流浃背,可是却不敢有所动作,这两天刘昌已经把他的戒心完全击破了,所以他在这高台只有两三个侍卫而已,根本不是周围那么多军士的对手。
“今天下大乱,流寇四起,外虏犯边,朝廷疲于应对,不知道什么时候流贼就会杀向我们淮河两岸,更不知道什么时候建州鞑子会打过来,但是我敢说,这一天,不远了,我们如果再不放弃往日的安逸,积极备战,那么国破家亡的惨剧一定很快就会发生。”刘昌说。
“所以我决定,建立安国军,以求保家卫国,保卫君父。”刘昌振臂高呼。
“我刘昌,今日宣布,大明安国军正式建军,我自任军帅,以后编制改为伍、什、佰、营、团、镇制。”刘昌道。
他的声音随着一个个士兵的传递而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刘昌虽然动作很大,自己宣布建军,还要自立为大帅,其实没什么,在杨雄看来还算好,现在只要不造反,真的是什么都好说,就是皇帝来了也不会说他什么,所以杨雄本来提着的心也放下去了。
刘昌早已准备好的旗子此时也被拿了出来他决定以五个营为一团,其中战兵四营,辅兵一营,如此一来,刘昌就有了两个满编的团,还有一个半编的团,另外还有七个没有去处的辅兵营。
他刘昌自领一团,又给了杨雄一个团,只不过这个团的成分比较杂,既有刘昌的老部下,也有他杨雄的亲兵,还有哪些卫所兵,这都是刘昌为了制衡杨雄所做的。
但是杨雄对于此还是很感激,因为他原来还以为刘昌不打算给他领兵之权,只想让自己做一员悍将呢。
而另一个半编的团却是被交给了刘意,这倒是没有出乎大家的意料,毕竟刘意本来就和刘昌关系亲近,又曾给刘昌雪中送炭,混的也比较早,所以众人倒是都服服帖帖的。
至于那七个没有安排的辅兵营,自然是仍归刘昌统管了,这下子没有损失什么利益,却使得军队更正规,使刘昌行使权力也变得名正言顺了,唯一的不足之处恐怕就是没有朝廷的认可了。
不过刘昌并不怕朝廷不买他的帐,现在就是杀过几万官军的流贼,带些人去投靠朝廷还能被朝廷重用呢,更不要说自己这个还算根正苗红的家伙了。
建军仪式结束后,出乎刘昌意料的事来了,杨雄竟然找到自己表达恩情了。
“杨雄谢大人重用。”说罢杨雄拱手弯腰对刘昌施礼。
“你和我客气什么,咱俩也算是老相识了。”刘昌笑着说。
其实什么老相识,刘昌认识杨雄不过两个月,只不过刘昌的实力像坐火箭一样膨胀,所以才能压过杨雄罢了。
“我本来还以为大人不会重用我呢,谁知道大人竟然这么看重我。”杨雄说。
“叫什么大人,咱们安国军现在建立了,你应该叫我刘大帅了,杨团长。”刘昌笑呵呵的说。
“是,是。”杨雄答应道。
“只不过咱们这个团应该叫什么啊?”杨雄问道。
“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的这个叫一团,你的叫二团。”刘昌说。
“可是这也不是名字啊?”杨雄摸不着头脑。
刘昌这才想起来用数字编号军队是近现代中华才做的事,古人还不会这么干呢。
于是刘昌沉思一会儿,说“那一团就叫黄龙团,二团就叫白虎团,三团就叫朱雀团。”
“那好,那我就是白虎团团长。”杨雄回道。
接着两人唠了一会儿家常,刘昌便打发杨雄回去了。
他的心情很好,自己现在建了军,又清除了一些军中硕鼠,可谓是已经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于是刘昌便想去哪传说中的烟雨江南一看,正好去一趟金陵,去赚一笔那泼天之功来。
“现在几月几日了?”刘昌问向正伺候自己泡脚的侍女道。
“大人,现在是四月初二了。”那侍女说道。
“都四月了啊。”刘昌感叹道。
自己来这儿不过两三个月,却成了统军数万的大帅,真实如梦似幻,让人感觉不真实啊,可这就是真实的情况,哪怕刘昌感觉是假的一般,可别人却不会把这几万人当做空气。
金陵城中马士英就是感受到了这股强大力量的人。
“我不过离开凤阳几个月,怎么就闹出这么大一股人马,简直像是从天降下来的似的,你不会是在诳我吧,集之。”马士英对身边的阮大铖说。
“士英,我骗谁也不可能骗你啊,我消息灵通你难道还不知道吗?”阮大铖反问道。
马士英心想,这倒也是,阮大铖向来以消息灵通,擅长钻营而闻名,而且他擅长办事务,自然是比自己消息清楚的多了。再说了,两人关系好的厉害,向来没有矛盾,阮大铖也没有理由诓骗他。
“那你说这只人马可为我用否?”马士英问道,他已经有计划准备前往江北迎接福王登基了,这个时候很需要军队的支持。
“我觉得不难,这小子刘昌,起于微末,买了个小官,召集那么多人马却一直没有对朝廷做什么动作,恐怕是没有什么反意。”阮大铖一点一点分析道。
“再说他一直不停的募兵,恐怕粮饷也撑不了多久了,他应该就是一个想要毁家纾难,保卫家园的傻小子,我想忽悠他应该不难。”阮大铖说道。
“如此甚好,那大铖,不如你先替我去一趟吧。”马士英想让自己的老友出马,自己身边最信赖与得力的人恐怕也就是他了。
没想到,那阮大铖却拒绝了“士英,我在这金陵城中也有事,一时也是走不开,拥立福王在即,倒不如你十几日后去江北时,顺路亲自见他一面,也好以示诚意。”
“那好吧,这件事且先放放吧。”马士英无可奈何道。
他何尝不知道老友的心思,这家伙向来惜命的很,否则这么有能力,又会来事的人,早就该升入阁部了,怎么可能会赋闲在金陵呢。
当年阮大铖想要与东林和解,一下子便豪掷万金,可是碍于风评,难以出仕,这机会只好便宜他马士英了,所以,一直以来,马士英对他倒是有三分愧疚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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