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愿意!”数万军士一齐发出了震天动地的声音,倘若此时校场中还有筑巢的鸟儿,只怕当场就要被震死落到树下。
“好,军心可用啊。”刘昌对着身旁的刘意、杨雄等人笑着说道。
“既然如此,咱们也不拖了,立刻准备出发,黄龙团加白虎团,再带五个辅兵营,还有我的亲兵营,咱们一共八千人,轻装简行,后天应该就能到淮安。”刘昌对着杨雄说道。
“那朱雀团呢?”杨雄问道。
“这自然是留守凤阳了,你说呢?”刘昌说道。
“是,大人安排的极是。”杨雄回道。
于是刘昌便命士卒散去,各自收拾行囊,准备路。
不过临行前,刘昌又秘密叫来刘意,对他嘱托一番“等我走后,你可不要懈怠,仍要督促士卒们好好训练,还要建设卫所,将之建设成为一处可屯兵五万的大城堡。”
“特别是那粮仓,不能有一点疏忽,你既要快速扩建,又不能让人知道里面的情况。”刘昌说。
他这话真是难为人,又让人琢磨不透,倘若不是刘意一直跟着刘昌,对刘昌再为熟悉不过,他也听不懂这话什么意思。
其实刘昌说的粮仓和那种田空间密切相关,刘昌经常外出,知道这样不是办法,便想怎么样才能让自己的粮食出现在自己希望他出现的地方。
谁知道在刘昌没日没夜的捣鼓下,还真让他找出了个法子,他将种田空间拿出粮食的地点变成了自己在卫所的粮仓,就像是在粮仓里和自己的种田空间建立了一个稳定空间通道,可以让自己随心所欲的向粮仓注入粮食。
而且刘昌依然可以用手精确指导种田空间涌出大米,这下子刘昌的问题就解决一大部分了,剩下的就只有被别人怀疑的粮食来源了。
这点刘昌觉得实在是无解,就算自己手下全是机器人,外界也会怀疑自己的粮食来源,而自己的军队自然不是机器人了,所以刘昌连全军的思想也没法控制。
刘昌知道自己能保证绝对控制的人是有一个限的,最多也就是两个亲兵营的量了吧,带刘意指挥的人,撑死了三个营。
所以刘昌就编练了一个七八百人的大营,号为护粮营,专门守护粮仓,以防别人刺探自己的粮食情报,这可是事关粮食安全的大事,刘昌不得不重视起来。
这边刘昌、杨雄带兵八千向淮安进发,这八千人俱是每日好吃好喝,不事生产,只每日勤练武艺的好汉,一个个膀大腰圆,全都是军中猛士。
刘昌知道兵在精而不在多,所以只带了这些人去,毕竟自己之前还派了在淮北募兵的王大、刘六、刘世选三人先行入淮安,想必他们明天就能到淮安了,比他刘昌早一天。
却说刘昌前日送信给王大、刘六、刘世选三人,那三人一接到信,立马就合兵一处,开始讨论出兵。
“昌子送信来让咱们去淮安,也太过着急了吧,我那边许多人还没有整训呢。”刘六抱怨道。
“你真是目光短浅,这可是主公飞黄腾达的大好机会,我恨不得背生双翼直接飞过去,你却拖拖拉拉。”刘世选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可是王大我俩手事情确实多,一时腾不开手,谁能想到昌子突然来这么一出。”刘六辩解道。
“你不要和我说,有种的和主公说去,总之今天收到了信,那么今天就必须出发,不用管他们会不会掉队。”刘世选的语气极为强硬。
“那我现在就回去收拾那帮兵。”王大说道。
王大看的出来,现在他已经渐渐地被排挤到决策层的边缘了,他的地位越来越低,只能去多办事,少说话。
“那我也去吧。”刘六见王大服了软,也泄了气。
“还请两位快些准备,咱们待会儿吃一顿路饭就出发,水陆并进,我这就去准备船只。”刘世选说道。
你说刘世选为什么要准备船只呢?直接大兵走过去不就好了。
其实他刘世选又何尝不想,只是这淮河流域水网密布,淮河支流众多,不是走路就能去任何地方的,而且运输粮草辎重是离不开船只的。
本来他们几千人到这淮北的时候船只还是够的,可是招揽山贼、流民招的太多了,部队已经膨胀到了之前的数倍,足足三万余人了,虽然尽是些乌合之众,可是也都能当战兵之用了,当然,这和刘世选的较低的选拔标准也是有关系的。
所以刘世选现在起码要再准备够万人用的船只,否则他们到淮安的行军速度会被极大的降低的,而且刘世选还想组织一只水突击队,这就需要更多的船只了。
这可怎么办呢?现造明显是来不及了,只有去抢劫、征用这一个办法了,刘世选想到。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刘世选打定主意征用船只,便派账下亲兵一个名叫陈其的淮北人带着千余士兵去征用船只了,还给了他千石粮食去补偿那些平民。
那淮河一带本就是堪比江南水乡的泽国,水网密布之处,必要生民以水为生,或是捕鱼为生,或是泛舟河水之,承载两岸来客,也有行商坐贾以船为交通工具。
陈其的目标就是他们,反正各种河水两岸都停泊有大小船只,自己只要牵了过来就是自己的,粮食省下来卖出去自己就能发财。
于是陈其便纵兵抢劫船只,再加本身刘世选就收编了很多的山贼,他们抢起来更是轻车熟路。
赵安民就是这么一个倒霉的富商,他手大小船只二十几艘,船货物不说价值连城,也是他好不容易凑出来的,谁能想到船在这停了一会儿,就有陈其这帮人,把他抢劫一空。
他要前阻拦,却被一个从前当过山贼的士兵一脚踹在心窝翻滚在地。
那贼兵还说“老子抢你的东西还敢反抗,要不是老子现在入了官军,早就一刀把你捅个透心凉了。”说罢还欲抽出刀子向前砍去。
这下可把赵安民吓的不轻,手脚并用,连滚带爬的跑到自己下人身边了,好好的一身丝绸衣服,就这么搞得像个洗碗布似的,真是可惜。
他只觉得天无路,入地无们,真个是伤心欲绝,简直想要自尽了,好在有家中老仆劝住了他。
“老爷,千万不要气馁啊,咱们虽然遭遇了这般挫折,可是别人不也是吗。”老仆劝道。
“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那老仆说道。
赵安民听到这话才刚振作些精神,想不到那贼兵又嫌弃船堆积的货物太多,影响他们驾船,竟然直接将货物推到了水中。
这下可把赵安民给心疼的不行,这都是他一点一点辛苦赚来的啊,怎么能这么暴殄天物呢。
可惜他的呼喊没有一点用,没有一个贼兵理会他,贼兵们驾驶着船只,向干流驶去,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天际线,也消失在赵安民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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