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释然
参观完后,房东说道:“小伙子,我这东边的偏房已经租出去了,剩下北边正房和西边的偏房,你随便挑。”
“东边的偏房住的是什么人?”罗天有些好奇的问道。
虽然他不排斥跟别人住在一个院子里,但总要弄明白对方是干嘛的,免得以后后悔。
“嘿嘿,是燕南大学的在读女大学生。”房东大叔神秘一笑,然后露出一脸猥琐的表情,压低声音说:“还是个美女哦……”
尼玛……
罗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上了年纪了老男人,果然心里都有点变态。
不过跟美女大学生住一起,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当即,罗天开始思考起来,这北屋正房虽然有四间,但有两间是公用卫生间和厨房,能住人的也就两间,跟西边的偏房差不多大,而且里面的家具也都一样。
一张大床,一组衣柜,一张书桌,还有一组沙发和茶几,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那也就是说,租正房和偏房,基本没啥区别。
“小伙子,想好租哪个了?”见罗天不说话,房东生怕他不租,忙一脸紧张的问道。
“这两边的房租价格都一样吗?”
一说起房租,房东的眼中精光连闪,笑眯眯的说:“这北屋啊,靠近卫生间和厨房,你要是想租的话,我可以给你便宜点,给你照八百吧,至于西屋,少了一千可不行。”
“那就租西屋吧。”罗天连想都没想就下了决定,主要是北屋靠着卫生间,晚上只要有人洗澡就会很吵,他还是喜欢安静点的环境。
“好咧,那你打算租多久?”见罗天也不讲价,房东高兴的搓着手,一双小眼睛眯成一条缝。
微微犹豫了一下,罗天伸出一根手指头,“先租一年吧。”
“没问题,你先随便看看,我去准备合同。”
房东大叔说完乐呵呵的走了,罗天在院子里随便转了一下,没过多一会,房东就小跑着回来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两人签了租房合同,罗天一次性给了房东一万二。
付了房租,罗天从房东那里拿到房子的钥匙,就开始大肆采购生活用品。
家里的那些老古董,罗天不打算带过来,所以一律买新的,什么脸盆,被褥,牙刷……一直忙活到四点多,才把东西买齐。
随后,他又雇了一辆小货车,回家把药材和木桶之类的工具全部拉过来。
“呼!终于忙活完了。”
做完这一切,罗天休息了一会,一直等到傍晚六点多,才换上新买的衣服出了门。
银月酒吧在广口市的最中心,也是最繁华的地带,因为特殊的地理位置,和高档奢华的内部环境,所以这里的消费水准是很高的,能到这里来玩的,大多都是有钱人。
当然,也有不少普通上班族,偶尔的到这里奢侈一把。
罗天到达这里的时候,离七点还有十分钟,所以他下车后就直接走了进去。
“先生,请问您有预约吗?”服务员上前客气的问道。
预约?
罗天微微愣了一下,马上就记起林峰跟他说好像是在六号包间,正要开口,就看到林峰神色凝重的迎面走了过来。
“罗天,你怎么才来啊,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
见林峰脸色不对,罗天一挑眉,“怎么了疯子?脸色这么难看?谁惹着你了?”
林峰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随后叹了口气,“哎,算了,要不咱们还是不跟他们凑热闹了,咱俩单独找个地方喝两杯。”
罗天知道这小子有事瞒着自己,当即沉下了脸,“你要是不说,那我可生气了。”
罗天这么一说,林峰表情越发纠结,片刻后,他咬了咬牙,说道:“袁华来了。”
“袁华?”罗天露出一抹诧异。
说起这袁华,当初在学校里是个出了名的富二代,人长得奇丑,但家里非常有钱,不少学生都拼命的巴结他。
仗着自己有钱,袁华当年没少欺负同学,罗天就被他欺负过,可以说,这个人的人缘是很差的,而且很看不起罗天这些人,按理说是不屑于参加这种聚会才对。
“你们通知的他来参加聚会的?”罗天问道。
“不是……哎!他……他是跟云蕾一起来的。”林峰再次叹了口气,说完有些担忧的看着罗天,生怕他做出什么过激反应。
“什么?跟云蕾一起!”
罗天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也想不到,云蕾竟然会跟袁华这种人在一起,而且他隐隐觉得,云蕾当初跟他分手,可能就是因为袁华。
想到这里,罗天嘴里一阵发苦,原来云蕾跟他分手的原因,竟然是因为钱!
“罗天,你……没事吧?”见罗天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愤怒,林峰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问道。
“放心吧,我没事,其实这段感情我早就放下了,只是一直想不明白她当初为什么突然跟我分手,现在明白了。”
罗天淡淡一笑,本来他心里的确对云蕾还抱有那么一丝幻想,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
林峰闻言彻底放下心来,又问:“那我们还进去吗?”
“既然都来了,为什么不进去见见老同学呢?”
坦然一笑,随后罗天跟林峰一起,来到了六号包间。
推开包间的门,里面乌烟瘴气,二十多个男男女女正有说有笑,这些人中,有罗天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
见到罗天两人进来,一些跟罗天认识的纷纷上来热情的打招呼,这时,以前跟罗天一个宿舍的穆云龙走过来,半开玩笑的说:“罗天?我擦,你还活着啊,这一年多干嘛去了,也不知道跟哥几个联系联系。”
上学那会,罗天跟穆云龙的关系还算不错,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小子看样混的不错啊,一身阿玛尼,人模狗样的。”
“嘿嘿,我现在在一家外贸公司当主管。”穆云龙表情颇为自得,看得出,他对现在的生活非常满意,随后又说:“你呢?我可记得你小子当初可是信誓旦旦的要当上市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