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夫人果然不愧是封建时代,典型的贤良淑德的好女子。
不仅照顾家里家外一把手。
而且酿酒的功夫也是了得。
陈远一直在旁边打下手,也算是搞明白了这九酝春酒的整个过程。
其主要核心就是补料发酵法。
在现存的酿酒方法,再将原料分为九次按比例时差加入。
大致方法为先浸曲,第一次加一石米,以后每隔三天加入一石米,其加九次。
其中酒曲原料比例、时机都十分重要。
整个过程下来,整整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陈远自然没时间天天盯着这个“古井贡酒”的诞生。
索性就把这个艰巨的任务,直接交给了丁夫人全程操办。
陈远又觉得不放心。
还千叮咛万嘱咐,不要把这个酿酒的方法随便告之外人。
丁夫人自然是连连答应。
只待一个月后,酒酿出锅,若是真的如同史书记载那般甘醇。
那以后发财的路子,便又多了一条。
到时候再量产进贡皇帝,届时天下闻名,想不赚钱都难。
这边陷入美滋滋的幻想中。
陈远秉持着不能把鸡蛋放一个篮子的原则。
三日后,又拉着虎子戏志才二人,再加一众亲卫,马不停蹄地朝着黄骅县而去。
至于典韦则留守南皮,防止有意外发生。
黄骅县,乃是南皮东边的临海县城。
一百多公里的路程,一行人骑马赶路。
走了将近两天才堪堪到达。
黄骅县的县令,是个中规中矩的书生,无功无过。
陈远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后,县令自然是连连俯首。
当日修整了一天。
择日,在县令的带领下,陈远亲自参观了临海村民制盐的地方。
只见在大海边,零星驻扎着散户。
男人大都在山砍伐柴薪,妇孺则是在海边“煮盐”!
石锅大火染成一片,滚滚黑烟直冲云霄。
陈远看得都惊呆了,这种粗制滥造的制盐工艺,到底是如何持续数千年的?
乍一看,还以为是在林则徐虎门销烟呢。
这么大的阵仗下来,最后得到的粗盐可谓是少得可怜。
不仅浪费了大量的人力,还砍伐了大量的树木用以烧炭。
周围的树林,几乎消失殆尽。
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这些百年树木,用来制船造氧不香吗?
陈远皱眉道:“官盐向来由朝廷统一分销,所以近百年来没有任何竞争,以至于制盐技术停滞不前,不是好事啊!”
戏志才无奈道:“盐铁都是国家命脉,当然不可能交给商人运营。”
市场要有竞争才能进步啊!
陈远心中所想,若是日后能彻底掌控治下,一定要建立市场经济。
没有竞争力的市场,犹如一潭死水。
陈远继续说道:
“志才啊,我有一古法,可以制造大量的粗盐,你觉得我是否要让这些村民,学习一二?”
其实他的方法,就是后来明清常用的沟滩之法,改煎为晒。
最简便的方法是用经过太阳晒干的海滩泥沙浇海水过滤,制成高盐分的卤水,再将卤水存在池中,在阳光下蒸发结晶成盐。
这样不仅产量更高,省时省力。
而且还能结束大量砍伐树木的现象。
戏志才听了后,竟然犹豫了片刻。
半响后。
戏志才道:“如今渤海郡尚未下一体,大小盐商泛滥,恐怕不利于制盐之法的推广与保密!”
戏志才啊戏志才。
你怎么知道老子也是这么想的?
陈远凝声道:“整顿盐商容易,只是要如何保证制盐之法不被盐贩所偷窃?”
“大人,为何不把目光放得长远些,或许海,也有些不为人知的岛屿。”
经过戏志才这么一提醒,陈远顿时思路开阔了。
从渤海往东而行。
高丽三韩半岛,再远些就是瀛洲邪马台。
陈远暗骂自己越过越糊涂。
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发展海外势力呢?
既然现在朝廷尚有威慑力,不利于他大肆搞发展,那大可将目光放到国外去啊。
到时候,不论是酿酒还是炒茶、制盐。
只要将从事生产的村民全部集中到岛。
再让士兵封锁海域,自然就能将所有的秘密保存起来。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过眼下,我们需要彻底整顿盐商了!”
戏志才道:“大人,是不是太过仓促?”
毕竟他们初来乍到,连兵马都尚未招募。
沿海的这些盐商,大都是豪绅世家所掌控。
若想整顿盐商,必定会和本地的世家豪绅相互交锋。
陈远却是自信道:“等我们回到南皮的时候,兵马已经在等着本将了!”
“哦?”戏志才有些吃惊,“难道大人早有准备?”
陈远故作神秘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算算时间。
一来一回,再加中间休息耽搁的日子。
系统招募的士兵应该差不多了。
有道是枪杆子出政权。
老子有兵有枪,就不用在本地豪绅世家面前夹着尾巴做人了。
到时候看谁不爽,直接抄家霍霍了。
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
你们可千万别争当出头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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