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与麋玉二人来到阁楼。
坐在靠窗户边临街的位置。
“按照你所说的那般,如今各郡县的酒楼,已经基本铺设十有三四。”
“麋兄办事就是让人放心哈~”
陈远闻言,顿时挑眉称赞。
打仗可不仅仅是打仗。
按照他的想法,借用古井贡酒的名号在全国各地开设酒楼。
不仅能挣钱,而且还是光明正大的情报局啊。
短短半年时间。
麋玉能帮他做到这个程度,可见其整个麋家所投入的筹码了。
“话都是说说而已,怎么没有些实质性的奖励?”
麋玉稳坐钓鱼台的样子,似笑非笑。
陈远顿时慌了,你这是和老子讨价还价?
渤海招揽了十几万的流民,再加军营氪金爆兵,他现在穷得就只剩裤衩了。
“麋兄弟啊!”
哇的一声,陈远当场起身,抱着他就一通嚎啕大哭。
“俗话说得好啊,大恩不言谢,你我兄弟二人情同手足,谈钱是不是太伤感情了?”
麋玉拼了命地想要把他推开。
心中暗道:“呜呜~可怜了我的秋菊绣金大氅,刚刚从裁缝铺里买的啊!”
陈远兀自不觉明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好了好了!此事以后再说,你赶紧放开我!”
陈远见他松口,这才收起了哭声。
作罢,还用白色大氅擦了擦泪痕。
麋玉:“你知不知道,这是我新买的大氅?”
“知道啊!”
“知道你还蹭?”
“我故意的......”
寒暄过后。
麋玉抱着自己新买的白色大氅,愤然离席。
陈远只得带着小曹昂,直奔蔡邕府邸。
再次见到蔡邕这老头的时候,果不其然又被无视了。
蔡邕只顾着考量曹昂如何如何。
生怕他被自己教歪了似的。
陈远暗道幸好自己把曹昂带来洛阳了,否则这蔡府的门恐怕都进不来啊。
“昂儿,这一路风餐露宿定是饿坏了,我这就让下人去准备饭食!”
曹昂虎着小脸,可怜兮兮道:
“谢过大公,昂儿能在大公府多住些时日吗?”
“那是自然!这次来洛阳你无需顾忌,只管把这里当自己家,多住些日子!”
蔡邕老头表示自己很开心。
毕竟膝下无子,看着曹昂奶声奶气的样子,爱不释手啊。
陈远见状也是暗自点头。
小昂儿啊小昂儿,果然道。
这么会说话,三言两语就把咱爷俩留在了蔡府,我真是爱死你了!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
文姬妹妹哪里跑!
当下,蔡邕一路嘘寒问暖到了客厅。
陈远则是环顾四周,看着有没有什么美人倩影之类的。
对于蔡邕的女儿,他可是觊觎已久啊。
历史赫赫有名的东汉才女,匈奴王妃,曹操众多暧昧者之一~
每一个头衔,都足以让人好奇不已。
“少景啊,你为何一直盯着堂后的屏风?”
蔡邕见他一直往后后院张望,不禁好奇道。
陈远立马正襟危坐。
“蔡议郎切勿误会,我只是单纯觉得这个屏风很好看,绝无他意!”
“原来如此~”
蔡邕瞧了眼自家的屏风,平平无奇......
这边,陈远正在苦恼怎么见到文姬妹妹。
毕竟古代大家闺秀,还是蛮遵守礼节的。
譬如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家中有客,女眷也不能前往前堂用餐。
不过转念一想,据说蔡文姬会弹琴啊!
古代十大古琴名曲之一《胡笳十八拍》,不就是蔡文姬所作。
自古以来,词曲不分家。
就以诗词歌赋为由,把文姬妹妹给揪出来!
打定了主意。
陈远猛地抄起白水灌了一口,痛快道:
“蔡大人,小子这些日子对于诗词歌赋略有涉及,幸得几首佳作,想要让大人给点意见,如何?”
蔡邕乃是东汉大儒。
又是东观校注经文的博士。
当然对于诗词歌赋极为精通。
“想不到陈将军竟有如此心境,且说来听听,以作欢愉~”
陈远心里暗道:你个老东西,什么叫以作欢愉?
表面却是摆出十分豪气的模样。
一边饮酒一边唱道: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此诗名为《将进酒》,蔡大人可与我共饮此杯?”
“好,好一个将进酒!来,喝!”
李太白的诗果然感染力极强,蔡邕回味过后,竟连饮数杯豪气云天。
“此诗惊为天人,你还有没有其他诗词了,快说来听听!”蔡邕这文痴,连连追问。
陈远知道,鱼儿钩了!
“有自然是有,就是这辞赋若能有乐师吟唱出来,恐怕效果更是斐然!”
老家伙,快把文姬妹妹叫出来啊!
“这还不简单,你只管吟诵,我这就叫让府乐师前来!”
好家伙,蔡邕这老头终于道了啊。
陈远一边含泪痛饮,一边引吭龙吟: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宫阕,今昔是何年。我欲盛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竹阁,低依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曾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这时候。
蔡邕已经陷入疯狂了。
陈远瞧着翩翩起舞的歌姬、乐师,琴瑟和鸣,人影幢幢。
不对啊,怎么一坛子下去我就醉了?
陈远:“蔡大人,这酒从何而来?”
蔡邕同样晕头转向,慨然道:“此乃皇室古井贡酒,价值千金啊!”
我尼玛~
怪不得酒劲这么大!
可怜的文姬妹妹,哥哥不能与你把酒言欢了,俺先去和周公下会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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