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见众人争论不休,时间也差不多了。
轻声咳了两下。
左手边的戏志才,顿时心领神会。
“诸位将军就不用吵了,依我拙见,管子城之危,不救自解!”
“先生就不要卖关子了,赶紧说清楚,我等心急如焚!”
一干武将连忙追问。
戏志才摇了摇脑袋,笑道:“丘力居领兵从塞外而来,早已兵粮尽失。只要骑都尉公孙瓒坚守不出,不日乌桓必自行退去!”
“那我们岂不是不用出兵了?”
夏侯惇等人皆瞪着虎眼,显得无所适从。
本来以为可以大展身手的愿望,好像再一次落空了。
“谁说我们不出兵了?”陈远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
徒然冷笑道:“我们当然要出兵!不仅要出兵,而且还要光明正大,浩浩荡荡!”
在场的文人武将,都觉得有些诧异。
不是说必然解围?
那又为何还要出兵,白白浪费钱财粮草?
众人看着陈远有些不明所以。
明明管子城的危机就不用去救援。
那主公为什么还要说出兵,并且要光明正大,浩浩荡荡呢?
行军打仗,自然要讲究兵贵神速,出其不意。
若是光明正大的朝幽州进军,邱力居等人必然有所防备。
陈远看着众人的表情,笑了笑说道:
“虽然管子城不需要我军救援,公孙瓒必然取胜,但是朝廷召令已经到达高邑,我等若是不出兵,必然遭朝廷官员诟病。”
其实,陈远心中早有计划。
中平5年7月。
陈远在冀州高邑举行了声势浩大的誓师大会。
任命张合为主将,曹仁为副将。
总计3万步骑从高邑出发,越过中山郡,朝幽州范阳郡靠近。
陈远命令张郃等人,三天只准行走十里之地。
不得贸然贸然前进。
大军出征当日。
沿途观看的百姓官员数不胜数,幽州张纯等人派来的习作,自然也尽皆知晓。
丘力居等人在管子城,一时压力倍增,
日夜进攻公孙瓒的部队,希望在冀州援军到来之前攻破城池,
带大军出征的第2日。
陈远则是连夜前往渤海郡黄骅港口。
对外则是宣称本人在府,勤读诗书,处理政务。
此时黄骅港口的舰队早已准备完毕,
这一次陈远亲自带兵总计8000骑兵。
从黄骅港口直接越过渤海,舰队北朝辽东郡而去。
茫茫无际的大海之。
一支由几十艘艘海船组成的舰队,正在逆流而,
甲板。
海风凛冽,吹的众人身后的大氅来回翻滚就如同面前的浪花一般。
许褚面色有些发白,十分疑惑说道:
“主公,既然已经派了张郃将军前往幽州救援,那我等为何还要跨越渤海朝辽东郡而去?
况且公孙瓒将军,被位于辽西郡的管子城,而我军却偏偏往辽东郡而去,岂不是走错了方向?”
说完话还懊恼的摸了摸脑袋。
徐处虽然在陆地武艺高强,但是跟随陈远出海之后。
整个人的状态便变得极为糟糕。
随行的军医,替他诊断,极大的原因是因为水土不服,再加晕船,
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
陈远见状,不由得笑道:
“谁能想到你这么大个身板,竟然还会晕船?”
许褚尴尬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
成员不再笑话他,而是将目光投到了北方的海平线。
颇为严肃道:
“每到秋收之际,北方游牧民族便会纵马南下打秋风,既然乌桓人能够来截略我们的土地,那我们为何不反其道行之?同样前往对方的土地。”
乌桓族主要活动在谷、渔阳、右北平、辽西、辽东五郡塞外。
东汉光武帝建武二十五年(公元49年),乌桓首领(大人)朝贡于汉朝,接受侯、王、君长的封号。不久,率众大规模迁居缘边十郡。
如今乌桓族人的大王,丘力居率领部落的骑兵劫掠幽州等地,如今更是与公孙瓒对峙于辽西管子城。
骑草原的部落中后方空虚,必然没有什么战斗力。
此时率军前往草原,必然一战而胜,俘获大量的人口以及牛羊牲畜等物资。
陈远早已经计划好了。
一面让张颌率领大军从北方靠近幽州,迫使丘力居不断从草原各部落调取部队,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在幽冀两周的边缘地带。
同时另外一方面,自己则是悄悄的率领大军乘船从渤海黄骅出发,在辽东郡登陆。
此行所带兵马。其中以轻骑兵为主,八千骑兵,一人三马。
一旦从辽东郡登陆,便可日夜兼程突袭乌桓后方部落。
等到丘力居得到到后方大本营被偷袭的消息,想必早已经为时过晚。
当年汉武帝时期,霍去病急行千里在匈奴后方马踏部落。
如今他陈远,也当效仿当年的英雄气概。
恐怕丘力居到最后都不会想到,竟然有人会乘船从他们的后方岸,直捣黄龙。
木伦河,地处辽东郡以北,方圆数百米,雨水充沛,牧草茂盛。
此地乃是乌桓部落,自乌桓山南迁的重要居住地。
丘力居率领部落勇士,寇关而入,劫掠幽州,掠夺了大量的人口牛羊牲畜,大型的部落尽皆汇聚于此。
恐怕乌桓部落的人,到死都没有想到。
有一天他们会成为被劫掠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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