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元武校外宾楼的健身房内,
一队皮肤偏黑面色狠厉的人正在健身闲聊,
这时大门打开,一名身穿休闲装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顿时,整个房间的人都放下手头器械低头问好:“馆长好!”
中年男人点点头,径直走到了深处的拳击台旁,
此刻台,正有两人穿戴护具互相猛攻,
拳法凌厉,凶猛异常,近距离的快速对攻,带起“嘭嘭”响声,
不说看了,光听这急促的对打声,就让人热血涌!
再配合拳拳到肉的打击感,完全就是刺激肾腺素的绝佳画面!
一番有节奏的快打结束后,两人颇有默契的同时停手,
年纪偏长者看向台下的中年男子道:
“馆长,南元那边什么意思?”
馆长笑了笑:“刚刚武校的校长来说了,南元郡长要求晚再比一场,到时候他会出场给大家一个交代!”
台那人也笑了:“竟然把郡长都给引来了,不管他怎么说,事情都更严重了!”
“没错,这倒是意外之喜。”
馆长其实也很意外,按幕后人所说,新任的郡长看起来年轻,没有政治经验,但经过分析,其所有外在表现都是在立人设,真正的一面还未暴露出来,让他们认真对待,
可如今看来,对方却是有些冲动了,南元郡的武术界本就没落,还比一场,是嫌丢人丢的不够么?
“不过也不能大意,你们吃完晚饭后静修一会,保证最强状态场!”
旁边那名一看就很年轻的拳手不屑一笑:
“馆长,至于这么郑重吗,对方不过全国垫底郡的郡长,根本不值得在意。”
他不知道为何教官和馆长都如此慎重的对待这个偏僻小郡,
自己出生的那个郡,全国排名也是末流,他经常能看到郡长对外人低声下气,
面对那些大郡商人的指手画脚都不敢有半分脾气,唯恐把投资给吓跑,
这让他从小就看不起末流郡的郡长。
当然,顶级郡的郡长在他心中那就是神,
之前在伦披尼拳场参加少年比赛夺冠后,和泰京郡郡长的合影就一直被他摆在家里最显著的位置炫耀!
馆长摇了摇头:“班孟,不要大意,对方还有一层世家的身份。”
“全国公认的,世家的底牌一旦翻开便惊世骇俗,”
“每一次世家特权被剥夺时,都会在那一片区域引发动荡,之前山城郡的柏家闹得全网热议你们也经历过,”
“对方既然敢要求再比,肯定会有隐世高手出现!”
他看向教官:“颂帕,晚若是出现意外,你也准备场!”
颂帕先是一愣,然后脸色凝重的点头,
这次一行,他和班孟便是队伍中的王牌,
班孟乃暹罗省年轻一代的新星,在全国大赛中脱颖而出,其武道天赋之高甚至得到省府郡长的接见,
而自己则是道馆的中流砥柱,正打当年的他便是尚武道馆能坐镇泰京郡前三道馆的底气所在,被视作下届馆长的唯一人选,
若是平时,南元郡这样的小透明,根本不值得他们兴师动众的前来,
只是馆长似乎和暹罗省某个世家做了交易,才来此作为先锋。
等班孟这小子离开擂台去旁边的器械做整理运动,颂帕才来到馆长身边,有些不解道:
“馆长,泰京离南元隔着一个澜沧省,何必来这趟浑水呢?”
毕竟是武人,他虽然听从馆长安排,但还是对下午设套一事心头有点疙瘩,
馆长摇了摇头,语重心长道:“颂帕,你武道天赋没得说,但行事就过于死板,眼光总是局限于一地,无法放得长远。”
颂帕一脸虚心求教的模样,他从小就被馆长带大,亦师亦父,有所不懂的都听其话。
“前几天的止血神草你还有印象么?”
“印象极深!”颂帕此刻回想起来,脸还有震惊之色:
“对人体最了解的,除了医生,便是我们武者,特别是外伤,那种伤口若是放在武者身,这辈子就废了!”
“没错!”馆长点头:“它那肉白骨的药效太恐怖了。”
“而我们武者在外光鲜亮丽,其苦自己知,训练比赛时流血受伤常有的事,对此草药的需求极为迫切!”
颂帕虽然懂这道理,但仍疑惑道:“那等南元出售此药时,购买不就行了?”
馆长叹息一声,看向自己的徒弟:“没有这么简单的!”
“国家也许不会在意,毕竟是烂在锅里,”
“但其他世家,是绝不会让南元唐家垄断此药的,否则等于被扼住咽喉!”
“这次事情牵涉极大,我只能说有不少世家已经联盟准备对南元施压,”
“泰京郑家给我开出了极为丰厚的筹码,只需要做先锋来探探底,”
“所以今晚一战,只许胜不许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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