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长林到大厅,把张无忌和朱九真叫来,问两人乾坤大挪移心法学的如何。
张无忌说自己练到了第四层,正在设法升到第五层。
朱九真却说已经第五层练毕,开始练第六层了
诸长林叹气,看来没有乾坤一气袋和幻阴指相助,这差别还是很大啊。
他正自盘算着要不要帮张无忌突破关口。
从门外忽然闯进来一个女子。
诸长林定睛一看,却是殷离。
张无忌心中一喜,开口叫道“蛛儿”,随即又改口道“表妹。”
殷离转头看了他一眼,冷冷道“你是阿牛哥。别乱叫。”
张无忌面露尴尬之色。
心知殷离说这话的意思就是在她心目中,他就是曾阿牛,不是张无忌。
可是自己明明就是张无忌啊,曾阿牛只是化名罢了。
诸长林却暗忖,这殷离果然没疯,她只是不愿接受这个成年张无忌罢了。
随即开口道“殷姑娘,你有什么事么?”
殷离点点头,“张无忌的师伯师叔,现在陷入险境,有性命危险。朱庄主,你若是能救,还请帮忙救一下。若是不愿或不能,就算了。”
张无忌在旁顿时大惊,抢着问道:“是在哪里?”
殷离对他的问话,却未回答。
诸长林眉头一皱,念头转动,心想什么险境?
算来只有是陷入了明教设下的陷阱包围之中吧。
他正要询问,殷离朝着他已主动开口道:
“明教在靠近光明顶必经之路的空锤谷中,设下了埋伏,把六大派都围在了里面。就算不攻,把住出口,断绝饮食,不消六七天,里面的人就不行了。”
她停了片刻,又道“好了,我已经报过信了,走了。”
说毕,也不施礼,身子一晃,飘然而出,转瞬不见踪影。
张无忌向诸长林道:
“朱庄主,诸位师伯师叔对我恩重如山,我不能坐视不理。
“多谢庄主连日看顾,今日告辞。”
说着转身便行。
诸长林连忙叫住:
“贤契,莫急”。
张无忌转回,看着他。
诸长林道:“你一人身单力薄,就算去了,又能如何?”
张无忌道:“我听说这次我外公的天鹰教也在,我去向外公求情,未必无用。”
他顿了一下,又道:
“再说,当年我曾万里迢迢,送不悔妹子至坐忘峰他父亲杨逍处,他也欠我一个人情。”
诸长林点点头:
“虽如此说,但明教内派系繁多,势力林立,光凭殷天正,杨逍两人未必能压得住。
“到时候,说不定还要比武见高低,你可有把握?”
张无忌脸微现犹豫之色,迟疑了半晌才道:
“蒙庄主厚情,授予我乾坤大挪移心法,自觉武功胜过往日颇多。若是单打独大,应该没问题。”
诸长林颔首,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朱九真:
“九真,不如你陪无忌贤侄走一趟,到时有个照应,你现在武功应该还略胜于无忌。”
朱九真嘟起嘴巴:
“父亲!”
她见诸长林总是要把她和张无忌放在一起,有些恼怒。
她才从和卫壁的情感中摆脱出来,心情不佳,对父亲似要撮合她和张无忌的做法,颇有不满。
张无忌看见这情形,连忙道:
“此行太过危险,真姊就不要去了。”
诸长林脸色一沉,怒道:
“既为江湖中人,何处没有危险?
“若是瞻前顾后,畏首缩头,那还练什么武?
“九真,你比无忌还大一岁,也该明白事理了。
“义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
“如今元廷昏虐残暴,正是我辈武林中人携手共驱暴虐之时。
“怎能眼看着明教和中原各派自相残杀,反倒让元寇渔翁得利?”
朱九真被父亲怒气所慑,一时不敢说话,内心却说“我只是不想和张无忌一起去罢了。”
诸长林大手一挥:
“好了,此事再无别议,九真你准备一下,和无忌同行吧。
“我也会去的”
说罢,诸长林便一拂袍袖,走出大厅。
张无忌听见朱九真要和他一起,内心是颇为喜欢的。
抬眼偷看朱九真,见她貌比花艳,色如朝霞,脸微显气恼之色,却更带了几分动人之色。
不由心砰砰而跳。
按捺住内心激动,走近朱九真身边,安慰道:
“真姊,朱伯伯说得有些太过,你不必放在心。”
朱九真抬头看了张无忌一眼,一挥手:
“不干你的事。”
张无忌讨了个没趣,悻悻然,正要走开。
朱九真却忽然叫住了他,对着张无忌嫣然一笑。
张无忌看见这一笑,当真是明媚光耀,四下生辉。
一时呆住,竟然看痴了。只觉神魂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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