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执着于鸟类呢?”陆舒问道。
“这个嘛,因为鸟类很具有代表性。”陈骅扣下一颗子弹,“当今世界上有一万余种鸟类,在我的祖国就有1400多种。”
“他们都代表着许多精神,或不屈,或优雅,或顽强,或奋进。很多国家也许没有自己的国宝,但大多有自己的国鸟,白头海雕、麻雀、游隼、锦鸡,且不管这些鸟类的品行如何,他们都有共同的品质,就是对自由的向往。”
“那么……我就叫金丝雀好了。”陆舒沉吟片刻,就决定了下来。
“是因为他漂亮吗?”陈骅问道。
“他的名字很好听。”陆舒笑笑。
陈骅:……
“我喜欢鲟鱼,你们叫我鲟鱼好了。”帕夫柳琴科说完后,在那头惊呼了一声。
“苏卡,他们在五楼的会议室,不过情况有些麻烦,门把手上绑了一根引线,引线穿过门缝向屋里去了,我不知道诱杀装置的位置,这下有些麻烦了。”帕夫柳琴科透过门缝,在和里面的人小声说些什么。
“他们的指挥官被掳走了,不知道被雇佣兵藏在哪里,舒……金丝雀和猹,如果可以的话,务必尽快拷问那个雇佣兵。”
听到帕夫柳琴科的回报,在场的几人脸色都有些不自然。
本以为将这伙闯进大楼的雇佣兵一网打尽就不用再忙了,只要能把治安部队的那些残兵救出来,剩下的活自有人来完成。
治安部队只是在沙尘暴中吃了被人突袭的亏,溃退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但如果能够来个人再度把他们组织起来,依旧是一股强大的战斗力。
至少比他们这群赶鸭子上架的临时小队要强太多。
“我知道了,帕……鲟鱼。”在这群游走于地下世界的雇佣兵面前,保护好自己是第一要务,虽然一开始对于要叫别人外号这种事还不太习惯,不过为了自己小命着想,还是尽快适应的好。
佐藤把那本《故乡》交给奥马尔,叫上给自己擦完碘伏的陆舒一起走进手术室。
取下器材架上的小手电,分开指挥官的眼皮照了一下,佐藤就有了些把握。
“不要再装睡了,我有事要问你。”佐藤向刚刚缝合好的伤口上一捏,伤口立时向外渗出血液,指挥官的五官瞬间扭曲起来。
一阵令人心惊肉跳的惨叫声响过,被佐藤拧醒的指挥官倒吸凉气睁开双眼。
还没等他痛骂出声,佐藤先取出一支笔在他眼前旋转。
“你即将醒来,你正在开始苏醒,你的意识已经完全复苏了……”
佐藤再次施展催眠手段,面前的雇佣兵指挥官却丝毫不买他的账,开始破口大骂。
佐藤不为其所动,慢慢收起圆珠笔,摇了摇头。
催眠无效。
陆舒还想试试,但被佐藤拦下了。
“没用了,他如果不是经历过专业训练,那么就是我的实力不够。”佐藤朝门口走去,“没用了,也许可以对他严刑逼供,但我压根不会。”
刑讯也是门学问。
对于雇佣兵,自然是不用讲若涅瓦公约的,陆舒在楼下观战的时候这群雇佣兵虐杀平民和伤兵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但最大的麻烦是,佐藤不会刑讯逼供,没有哪个学校会在明面上教授这种课程,也没有哪个人会闲的没事去学这个。
让佐藤硬上,也顶多是给这位雇佣兵身上多开几个孔洞,除了让这个雇佣兵死的更快,不起别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