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君,这是要拼命了。”
帝辛认真起来,人皇剑冒出恢弘金光,与地污浊的血液相碰,便是如水火相激,发出噗嗤之声。
帝辛欺身向前,他是也是修行了剑术,只见剑如虹,来去如光,直直指向血君之眼。
血君感知到了剑气锋锐,下意识闭眸子,如电钻钻物般,把血君的眼皮破开了一个血口,霎时,血流成河,狂泻不止。
轰然一声,血君身后的一根触手若闪电速度,砸向了帝辛。
帝辛让砸落地面,地都出现了一个巨大凹坑。
帝辛爬起来,走向血君,这时他身出现道道秩序神链,从体表扎根体内,拖行其后,他手也握住一把秩序神链,乌金色的链子哗啦作响。
帝辛这时,也变得气势凌厉,与失去意识的血君而言,更多是一种无视一切的高傲。
帝辛手中的神链,笔直向着血君而去,瞄准血君心脏部位。
“咕噜咕噜”
地血液沸腾,温度越来越高,一道道血流屏障竖立起来,挡在了乌金神链的攻击。
眼见已经挡住了乌金神链,就在这时,变故陡生,神链崩溃,四处飙溅,碎片直接飞入血君心脏处。
“哼哼,”血君吃痛,身体扭动起来,显得局促不安,看向眼前这个男人,就算她此刻没有意识,眼神却暴戾起来。
这些神链并非实体,而是道则,专破神魂。
帝辛气势节节暴涨,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他右手握剑,左手持链,一下子跳到血君头顶,他就这么落在血君头顶,然后他一用力,就把血君头率破开一个大洞,然后跳了进去,手中神链疯狂缠绕其中的脑部组织。
这些神链宛若灵蛇,似张开了血口,咬住了后就扯下来一大快肉肉。
血君意识到了他钻进身体,居然把血红触腕也探入其中,网罗成一道猩红色的肉网,其吸盘还蠕动着,要把帝辛吸附过来。
“铛铛铛……”
帝辛周围的神链旋转起来,围绕着帝辛不断旋转,形成了一道密不可破的防盾。格挡住了触手,然后触手再次摇晃起来,力道越来越强,不断打在这道神链组成的盾牌。
血君仿佛不知疲劳一样,一次又一次击打,帝辛仗着防御,还在用人皇剑不断切割其脑部。
血君开始发出痛苦的凄厉声,也越加暴躁。
骤然,血君再次用力,这一次居然把帝辛防御都打破,一鞭打在帝辛胸膛,听的一声咔嚓声,帝辛知道,自己胸骨断了。
他也让远远轰出,仍不忘用人皇剑稳住身形,他借助血君脑部,把剑插在凹凸不平的大脑表面,伴着自己后退,也随之划开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帝辛过了一会好不容易稳住身形,血君却受不了了,这时候她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天空一滴滴血液滴落,地面也在蠕动,这一切都是血君脑部发生的事。
帝辛一个踉跄,感受到血君头部的变故,有些诧异,心道:“血君再怎么,也不至于自己对自己脑部下手吧!”
“妈的,疯子。”很快,帝辛就意识到自己错了,血君脑部掀起了一道风暴,因为吞进了太多血液,脑浆,也是红色的风暴。从脑部最开始的一个小漩涡,发展到要把这个大脑给吞没,包括帝辛。
巨大的风力,吸扯着他,让他寸步难行,他反应以来,血君有不死之身,就算脑袋炸了也会再次重生。
血红风暴中,有些许黑色裂缝,是空间让撕开的大豁口。
风暴越来越大,将帝辛整个人吞了进去。
帝辛在空间裂缝中不断抵御空间乱流,然而之前与血君战斗,灵力早已耗损的差不多了,根本无法防御。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只能尽量蜷缩身体,让自己在乱流中少受点伤害。
“呼”帝辛松了一口气,看到自己终于从空间裂缝中出来,随后觉得天旋地转,之前强行提起的精神一松懈,就晕了过去。
……
帝辛慢慢睁开眼,瞧见是血君,顿时瑟瑟发抖。
“你醒了?”血君开口,她手还拿着一块热毛巾,刚才就是她给帝辛敷的。
“怎么回事?”帝辛很快反应过来,血君失忆了,不然自己根本活不到这时候。他对血君有些忌惮,对自己脑袋下手的狠人,真绝了!
“村民说,你跟我在一起出现在这个村子,那么我是谁,你是谁,我们什么关系。”
“我们是自小青梅竹马的情侣,因为你生的美丽,让城里的一个公子哥盯了,我们跑了出来,没想到他们还派人追杀我们。”
帝辛心里一苦,就撒谎了,实在是两个年轻男女只能情侣相称了!
血君好看的美颜变得古怪,她微蹙眉头,道:“可是我好像不喜欢你,我们真是情侣吗?”
帝辛没想到雪血君开口就是杀手锏,不喜欢自己怎么办?随即,他又晕了过去。
血君看到这个男人又晕了,喃喃自语,“你到底是谁?”她捂住头,说:“好痛,”“算了,不想了。”
等血君走后,他微微睁开眼睛,暗道:“好险。”
他感觉到血君实力居然恢复了,而自己起码还要一个月才能恢复,要是这个月她恢复记忆,自己就完蛋了。
帝辛也跟着这里的村民出去打猎,他实在是害怕血君看他久了,就会想起来。虽然不能动用灵力,他从小作为帝王培养,学习过骑射,自己身体本就属于十大神体之一,也让锤炼的格外强大。不然他也不会在没有灵力情况下,在空间乱流下活下来。
他扛着一头野猪,回来时却发现村子里多了一个尸体,这是一头金黄色还夹杂着些许白色皮毛的老虎。
“拥有白虎血脉的妖虎,距离化形都不远了。”帝辛小心看了一眼血君,他知道,这个村落除了血君,其它人都打不过,若不是血君,这些村民都得死。
“哎呀,阿辛啊,要不是你媳妇,我们都让这个大虫吃啦。”一个中年妇女捂住胸口,一脸惊骇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