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害怕了啊。”穆瑶的玉手轻轻的摩挲着季末的脸颊,紧接着把自己的一只大长腿也丢到了季末的身上,眼中带着浓浓的笑意。
这小男人调戏起来可真有意思。
“没没有,我有什么好害怕的啊。”季末面对面的看着穆瑶,死鸭子嘴硬到。
他有什么好害怕的,不就是爬了穆姐姐的床吗,又不是第一次爬了,他害怕什么,他一点儿也不害怕。
自欺欺人。
“是吗,那你为什么要跑啊。”穆瑶继续摩挲着季末的脸颊。
这一脸倔强的小模样可真可爱。
“我谁说我要跑了,我怎么可能会丢下你一个人跑了呢,我刚才就是开个玩笑,玩笑。”季末信誓旦旦的说着。
“是吗。”
“当然了。”
“不对。”季末看着面前巧笑嫣兮的穆瑶,突然出声说到,他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对劲。
“什么不对啊。”
“你在骗我对不对,岳父岳母根本就不知道咱俩睡在一起。”季末反应了过来,十分确定的说着。
穆大教授怎么会在岳父岳母知情的情况下让自己爬上她的床呢。
穆姐姐虽然很爱玩,也很调皮,但关键时候还是很靠谱的。
所以季末敢肯定,这小妖精百分之百是在捉弄自己,要是真的知道了岳父岳母还能让自己睡的这么安稳吗。
给爷死起来。
穆瑶看着一副恍然大悟模样的季末,应还挺快的。
男朋友是越来越不好骗了啊。
“其实我刚才也是跟你开玩笑的。”穆瑶笑眯眯的说着。
季末:“”不愧是当了教授的人,这学的就是快。
季末接着微弱的月光,扭过头看了看房间里面的布置,简单,整洁,大方。
根据对自己岳母大人的了解,季末敢肯定自己的岳母大人一定会给自家的瑶瑶小公主的房间装扮成一个真正的充满小公主气息的房间。
粉粉嫩嫩的那种。
所以,这个房间绝对不会是穆姐姐的房间,而是他这个准女婿的房间。
“这根本就不是你的房间对吗。”季末看着趴在他身上的美人儿,眼中散发着智慧的光芒。
心机之蛙一直摸他肚子。
“你可真聪明。”穆姐姐对自己的男朋友不吝表扬。
季末:“”
“你这样骗自己的男朋友良心不会痛吗。”
“我哪有良心啊。”穆大教授笑靥如花。
季末:“”
季末感受着身上的柔软,这良心都快把他压的喘不过来气了,还说看不见。
不过这一感受,季末马上就有了一种想要身心愉悦的冲动,再加上穆瑶在自己脸上乱摸的小手
“小男人你有点儿不乖啊。”穆瑶貌似感觉到了什么,轻轻的活动了一下自己修长的玉腿。
要了命了。
季末伸出双手,一把抱住了穆瑶的身子,然后一个咸鱼翻身和穆瑶换了一个位置,把穆瑶压在了身子底下。
“你要对姐姐干嘛啊,小男人。”感受到季末有些粗重的呼吸和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穆姐姐没有丝毫害怕的神情,继续笑着说到。
“吃了你。”季末低下头,正准备吻住身下美人那张水润诱人的小嘴儿。
“不怕你岳父岳母听见啊。”穆瑶微微抬起头,在季末的耳边轻声说到,然后伸出舌尖,调皮的舔了一下季末的耳垂。
瞬间,一盆冷水泼在了季末热昏了头的脑袋上,拔拔凉。
这第一次煮饭,想不用想,肯定会闹出不小的动静,所以这要是被他的岳父岳母大人听见
尴尬事能不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就是个问题了。
而且就算房间的隔音很好,岳父大人和岳母大人听不见,但明天早上总得起床吧。
他倒是没什么,这万一要是穆姐姐的身子比较娇嫩,一瘸一拐的出现在自己的岳父岳母大人面前。
完犊子鸟。
“今天就先放你一马。”季末恶狠狠的说着,低下头在穆瑶的嘴唇上狠狠的吻了一口。
“臣妾谢过皇上不杀之恩。”穆瑶笑眯眯的说着。
季末:“”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还是要小小的惩罚一下爱妃你的。”
“皇上您想要如何的小小惩罚一下臣妾啊。”穆大教授脸上一副害怕的神情。
实力派演技。
“相信以爱妃的聪明程度,朕不说,爱妃也是能够自己领会的。”季末对着穆瑶眨了眨眼睛,爱妃你懂我的意思吧。
“是这样吗,皇上。”穆瑶突然伸出了一只纤纤玉手
“呼爱妃果然聪明。”
良久
惩罚完毕,季末再次进入到了无欲无求的状态。
光不出溜,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由刚刚的木字型转变成了太字型。
心里面美滴很呐。
“皇上满意了吗。”穆瑶从洗手间走了出来,重新躺回到了床上,看着一副进入贤者状态的小男人,笑眯眯的说到。
“嗯,朕甚是满意。”季末转过头,对着穆瑶白皙滑腻的脸蛋儿就是吧唧一口:“这是朕对爱妃的奖励。”
“谢谢皇上呢,不过臣妾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刚才忘记跟皇上说了。”穆瑶一只手拄着自己的脑袋,伸出另一只手,放在了季末的脸颊上,再次抚摸了起来。
小男人这皮肤还挺滑溜的,满满的胶原蛋白,真想咬一口。
“什什么事。”季末看着笑意盈盈的自家女朋友,突然有了一丝不太好的预感。
难道他昨天晚上又干出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了?
季末努力的想了想,什么也莫得想起来,不过他男人的第七感让他觉得自己的猜测应该八九不离十。
“你昨晚上和你岳父大人拜把子来着。”穆瑶轻轻的捏了一下季末的脸蛋,咬不了捏一捏还是可以的。
季末:“”
拜把子?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但愿老丈人能够长命二百岁吧。
“真真的吗。”季末怔怔的看着穆瑶,有些难以置信。
“假的。”
假的?季末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就说嘛,他这么正经怎么会干那种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