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她这是爱我的表现。”他的表情开心得就像一个刚献出初吻的纯情大男孩。
林承满头问号,“啊,你说什么?她用针差点把你扎死了,你说这是爱你的表现,你这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已经到了晚期了吧?楚河,你看能不能帮忙治治,这怎么得了啊。”
楚河修长的手指,轻轻挠了挠自己的额头,无奈的摇摇头,“我这可治不了这种病,不过既然对方很享受,那这就不是一种病。”
林承打了个哆嗦,“傅爷,你享受被她用针扎,那您这口味可真是杠杠的。”
啪的一声,傅臣斯一巴掌甩上他的头。
林承被打得眼冒金星,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力气这么大,我看你也没被扎成什么样。”
“你懂个屁。”傅臣斯说:“她如果真想把我扎死,你觉得你们还有救我的机会吗?她这摆明是舍不得杀我,不是爱我是什么?”
“哈?”林承满脸的黑人问号。
他头一回提听到这么清新脱俗的说法。
杀人没杀死,就是爱的表现?
搞笑的就像某些法官判案,说对方深夜带人拿着武器凶狠的闯进别人家里,不一定会构成伤害,所以你防卫过当,判处死刑。
又或者说,受害者不配合强.奸,极力反抗,导致死者身亡,属于防卫过当,判处死刑。
当然,这些垃圾不能跟傅爷相提并论,毕竟被针扎的是傅爷本人。
这是爱?现在的年轻人啊,到底对爱有什么误解?这算是哪门子爱呀?
“爱你爱到用针扎你,把你扎得只剩下半条命?”
想到慕熙的针,林承打了个哆嗦,他不敢靠近那个女人,万一她一不小心惹了那个女人,那家伙扎他怎么办?
楚河说:“那你刚刚还为慕熙说话?”
林承:“我在说她没有畏罪潜逃,不是说她没扎傅爷,这不一样。而且我就想杠你一下。”
楚河无奈的摊手,“好吧,我赞同傅爷,我把针取出来的时候发现那几根针刚好避开了最致命的地方,只要再偏那么一毫米,你就没命了,所以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看来你的追妻之路充满了希望啊。”
傅臣斯满意的点点头。
“喂喂喂,你们说的到底是地球语言吗?拜托,慕熙用针扎傅爷,慕熙用针扎傅爷,慕熙用针扎傅爷,是想要杀死他,不是在给他做针灸治疗。”
“滚。”傅臣斯不耐烦道。
林承又说:“傅爷,你如果任由慕熙乱来,那这条命迟早去见你哥……”
傅臣斯眉头微紧。
顿时,林承意识到说错了什么,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气氛,陷入一阵僵硬。
楚河干咳了一声,为了缓解尴尬,说道:“你家傅爷喜欢被扎,舒服。是不是,傅爷?”
傅臣斯将装着几根针的盘子端了过来,手指轻轻抚摸着盘子里几个又细又长的针,把它们当成宝贝一样。
“把这几根针给我打包,我要带回家。”
林承:“……”
糟糕,傅爷有那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