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十九章 削藩封公候(1 / 1)鼎森.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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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朱慈炲正坐着批改奏折。

“王上,淮王殿下来了”。

:“噢,传他进来”。

一会之后,淮王朱常清缓步走进了王宫御收房。

淮王内心交杂了很多情绪,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这位益王,王宫他也有,也有朱慈炲这种书房,可这一切终结了,朱慈炲终结了他的一切。

自己还成了他的一介阶下囚,生杀大权完全在朱慈炲手中。

每一个反王内心都是强大的,朱常清有自知之名,自己不如这小八岁的益王殿下。

朱常清本想给朱慈炲行礼,朱慈炲道:“你我皆为大明王,淮王请入坐,本王唤你来是为了你的事”。

朱常清坐下,小心问道:“益王请讲”。

朱慈炲道:“你我皆出自太祖之后,往近了说你我都是藩王,远了说,你为吾爷同辈,本王之所以起兵,乃崇祯无能,皇室祖地数月前更遭兵灾,祖宗皇陵更被一群流贼所毁,尸骨无存,如今流贼依旧横行南直,淮王可觉得朱由检可能得正统”。

朱常清沉默了,皇室祖陵被毁他也闻之,更是上奏折痛斥流贼,望当今皇帝早日让祖陵恢复安宁,可张献忠那有那么好灭,几个月来,见皇帝派兵围剿,张献忠依旧在凤阳等地活蹦乱跳。

他们做藩王的也无奈,更是连出个藩国都难出,做明末藩王是有心无力。

朱慈炲问朱常清,朱由检是不是正统,正统的话还能让一群流民打进凤阳毁了凤阳祖陵。

朱慈炲以祖陵被毁崇祯无能的非正统,打进了朱常清的心中。

朱常清是常字辈,朱慈炲的父亲是由字辈,朱慈炲是慈字辈,低了,他的辈份比崇祯还高一辈。

朱常清叹道:“本王居藩国不得而出,祖陵毁去,心中甚痛,然却无能为力”。

朱慈炲道:“常清公愿为藩王子,还是愿做一富人子逍遥自在”。

王子与富子很难做出选择,藩王那是王,虽然只能待在小小的鄱阳,又监管的严,可是没人可以犯自己。

藩王是富,可悲在于一生只能待在藩国中,富家人虽然无权无势,但却逍遥自在,无人管自己,你要让朱常清选择,那还真是难以取舍。

可朱慈炲即然问了,他也知道朱慈炲的意思,削藩,朱慈炲要削了自己的王位。

朱慈炲又道:“本王如此也是为你等找想,可怜我等藩王一切皆由朝庭管制,虽得富贵却不得逍遥,常清公可看大明锦秀,可曾游历一二,本王削尔藩,却不削而宗,当有宗亲管理宗室,并保尔等富贵,尔等财富,依旧归于尔等,可好”。

自古削藩的难度很大,但明末削藩的难度却又很小,朱慈炲说我削你王,但你还是皇室,这话也没错,我把你一脉例于宗亲之内,我还保证你的富贵,就是财产也一并还你。

朱常清有些动摇,道:“淮王一脉众多,本王也是六神无主”。

朱慈炲道:“往后在无藩王藩属国,本王后代也是如此,君子之治五世而斩,不如逍遥自在锦衣玉食,游遍名山大川,可为官可为民可为军可为商,逍遥又自在,藩国又有何好,虽衣食无忧,却连藩国都出不得处处受制于朝庭,常清公,三思,本王在退一步,封尔常清公位,世袭之,其余郡王封候世袭之”。

话到这份上,削王封公候,是朱慈炲做的最后的让步。

朱常清道:“臣常清公谢王上恩,愿做治下百姓”。

本来常清公这个只是个称呼,朱慈炲直接给他封了个公位,有这公位,虽然不是藩王了,但自在了逍遥了,正如朱慈炲说的,他以后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以他这种天性善良的本性,也不会做出欺压他人之事,一个公还是世袭的,比什么都好,比做藩王还自在。

朱慈炲道:“如此甚好,常清公往后就替本王管理宗室,那些郡王等全降为候,宗亲往后在无王爵,皆为异性公候,无可降之人就为百姓吧,本王保其五世兴胜,若无业者,本王可让其充为王产一管事”。

虽然是朱氏后代,可两脉差了七八代,说跟异性也差不多。

朱常清礼拜道:“臣谢王上”。

朱慈炲道:“本王益王一脉也依此例,凡封候者,只许后人一人为候,其余者皆为百姓,往后所有朱氏皆如此,常清公便替本王打理宗亲司,常清公回去拟份人员奏折交由本王”。

“臣领旨”。

朱慈炲可够恨的,直接按异性公候伯来做,不管是淮王与自己的益王一脉都一同办理,所有郡王全降为候,其他的就不算了,他连伯都不封了,两脉郡王也就三十多位,往后世袭就是。

你说这套路,定格了,以后这爵位只能这么高,一个公候后代,只能有一个继位,其他以后只能是平民百姓。

限制没了,他们可以做百姓的任何事,感到迷茫的朱氏子孙,朱慈炲还有大批工作,总铺之下随便给你安排个铺子让你打理,相当于去公司当个领班或经理什么的。

朱慈炲道:“各家产业,本王会统计一二,金银存入大明钱庄,用时取之,珠宝全部归还,如田产等,归入本王治下总铺来打理,每年所得银两皆分予各家”。

“臣谢王上恩典”。

淮王一脉有多少金银,差不多两百万两,朱慈炲不可能一次性归还。

这时大明钱庄的用处就出来了,给银票金票,想要了去取就行,每人发一本册子,益王这一脉早就这样做了,金银充公,发个册子,要用在去取,他们也用不了这么多。

如益王一脉,所有的产业早以交由朱慈炲治下的总铺来打理,种田有大明田总铺等等。

保障这些人的用度,当然要出在他们的产业上,淮王一脉有田二十万亩,本身王田有五万亩,其他的都是后面认购的,还有些商铺。

毕竟是一二百年前是一家,朱慈炲也不能做太狠,事事都要安排好,以防止出现什么不可预测的事情发生。

朱慈炲道:“若有才能之辈想从政或参军,常清公可上奏,本王可让内阁军阁考核之后赴任”。

“臣明白”。

两脉共出一公三十位候爷,还有许多从此为平民者,他们可以自由的参军从政,但必须经过考核,没才能去了地方也只是去祸害地方而以。

藩王到公候,差距是很大的,天差地别,藩王犯法很难定罪,公候犯法则要轻松许多,而这爵位也只能保五世。

宗亲司还是要办,由常清公朱常清来管理,一应人事也要从中选择。

出了御书房,朱常清勿忽然感到了一种快感,完全没有被削藩的不自在,当他离开时,还带走了一位配合他办理宗亲衙门的太监。

明末不是明初时那种权利巨大的藩王,明末的藩王早没什么权利了。

不做藩王的朱常清如同脱离了苦海,感觉一身轻莹,要是如同朱慈炲这种反王要兵有兵,要势力有势力,谁愿意削藩。

宗亲衙门没这么快办起,还是需要一些时日的,要统计产业银两,发放大明钱庄一切事由,有一个能力强的太监帮助朱常清,朱慈炲也放心的多。

大明有超过八亿五千万亩田,淮王益王两脉合起来才不过区区四十万多亩,明末有三十个王,大多在北面,所计田不超一千万亩,而且是开荒或认购来的,一脉几十家,传承下来。

按百家姓来说,这些田还真不多,朱氏的田,又有何过,那个姓无点田,更何况是皇家的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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