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神河域未来站在巅峰的修士。
一旦这些人出事,那身后的势力必然要韬光养晦一段时间。
而这段时间中,在资源的争夺上,他们就注定了落在下风,只能处处忍让,以待之后崛起再争雄。
但其实落入下风想要再起来,这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大家都是天骄,而别人却比你多了数百年时间发育,你就算修为起来了又能怎样,中间的修为可不是盖的。
所以这些势力为了自家的掌权那批人不至于断层,在后辈身上可是下了很大力气。
各种保命的功法,器具,全都准备齐了。
如此情况下,想要击杀这些天骄简直难如登天。
但是现在不一样,大家都在巨舰空间中,谁也依靠不了身后人。
所以这里,就成了最好的猎杀场合。
普通的修士忙于寻找宝物增加修为,而这些天骄则早已将合适的东西收入囊中,在发现这里并没有他们迫切需要的东西的时候——
猎杀,就开始了。
一次次的追杀与被追杀,消磨掉敌人最后的保命之物,然后一举决定胜负。
当然,这一切都是水面下的,没人会明目张胆的杀戮同层次同地位的修士,否则只会更加激化双方的矛盾,导致出现不可调和的战争。
所以,林尘就偶然的成为了所有人支撑起来的幕布。
或许,从当初他与海王岐的一战就已经决定了,决定了他有资格参与进了关于神河域未来数百年的斗争中。
“这样也好,这样子不管有些事是真是假,那些大人物都不会相信的吧。”
他之前也听到过一些传言,说什么溟水公子一拳打爆了天水宫的水天一,一掌拍死了一个海妖圣子。
这种留言还挺多,以至于他真正处理掉的余无血在其中显得很微不足道。
“不知道那些人打得怎么样了,应该也死了不少吧。”林尘伸了个懒腰,消失在了原地。
事实上,也确实跟林尘想的差不多了。
神河域中,十数个霸主级势力中,一块块命牌碎裂,代表其名的修士下场可想而知。
“太快了,看来那里面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好。”
“那边传来消息,这个座驾似乎是被遗弃的,想来也不会留下什么好东西了。”
“有些人要失望了。”
“还有一年多时间才结束,这样子会不会损失太大了,万一……”
“没有万一,其他弟子不管,那几个一定会回来的。”
“他们身上准备的东西恐怕不足以保他们一年无忧。”
“你要相信,每一个天骄的成长都不是靠外物的,而是他们自身的气运,一如我们当初。”
“活下来,就是阳关大道。”
“可是他们心高气傲,已经王对王了,暗子传来消息,渊水间那边有天骄死了,覆水楼也有。”
“这两家怕是要元气大伤啊,尤其是渊水间,他们可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后辈。”
“还有一年多,如果那几个孩子砸在里面……”
“那就修养一段时间,下面的资源能让的都让出去。”
“也只能如此了。”
“据说那巨舰外面的战斗更加恐怖了,虚空都被打碎数月未曾修复,这样下去里面的人还能出来吗。”
“诸位前辈会停下来的,海妖那边也一样。”
“据说好像死了一个圣子。”
“……”
“那就不一定了。”
……
一处密林边缘,林尘裹着黑袍露出了一双眼睛微眯。
在密林的中心上空,有两股真元力量在争锋,其中一人还是熟人,新风剑宗的陈河。
而另一人似乎是天水宫的人?林尘见过天水宫的服饰。
“这两个人怎么打起来了,天水宫离新风剑宗很远才对。”
林尘疑惑,他们背后应该没有什么大的利益关系吧。
“哈哈哈,你个废物,永远都是废物,你杀不了我。”
“会有机会的,占着那么多资源的你在我手中走不过一刻钟,真是丢了你爹的脸?”
“哈哈哈,我爹不就是你爹吗,你苏武改个名字换个宗门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放弃吧,你打不破的,怎么,逃进了天水宫,他们没给你发法器吗?就这点攻击力?哈哈哈,他们果然不会放心你这个废物,成了修士你依然是个废物。”
林尘眉头一挑,有瓜吃。
抬头看去,只见陈河顶着一个透明的罩子得意的看着对面棱角分明的青年。
“还真有点像。”林尘左看看右看看,两人面容有几分相似,不过让人一看就能知道两人是不一样的人。
右边的陈河面带讥笑,也隐藏不住眼底的阴冷,而对面的苏武却永远是一副坚毅不屈的眼神。
苏武对着陈河的护罩整整攻击了一刻钟,却没有造成任何破坏。
不过苏武冷笑了几声后,似乎很满意这一次狙击。
“下一次,希望你还能反应过来躲在这个乌龟壳里面。”
苏武离开了,而陈河则是满脸阴沉的留了下来。
过了很久,陈河仰天长啸,带着无尽的怒火。
“苏武,我要你死!”
“你既然是个凡人干嘛不好好当你的废物,非要成为修真者,还非要跟我作对。”
“废物!废物!废物!”
“我能杀光你母族,也能杀了你。”
真元疯狂的挥洒,陈河不断的发泄着自己的怒火。
而下方,林尘嗤笑了几声,化做一汪海水遁走,他大概听清楚了其中缘由。
接下来的时间,林尘不断的游走在各个“船舱”。
他的目标是那些还没有被打开的“门”,既然那些人不感兴趣,他可是想要的紧。
不说别的,就每一座“门”给他个一件命器他就知足了,虽然这个愿望恐怕很难实现。
命器这种东西可不是简单的炼制一下就能成的。
不知道是不是约好的一样,他在离开这处“船舱”的时候,在出口处同样看到了类似集市的聚集地,
不过他这次没有在再大张旗鼓的走在路上,一袭黑袍遮盖了他所有的特征。
虽然他感觉没什么用,不管有的没的都能传成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