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晚哥吧?”
温晚好端端的突然被提到,眉心微蹙,紧接着听到身旁男人愉悦的嗓音,“我只能说,这戒指是给我未来老婆的!”
周以深怎么都觉得,司景鹤这是在暗示温晚,含蓄的对她示爱。
他伸着头,瞧见温晚眉梢间略有不悦,斗着胆子问道,“晚哥,你觉得这钻戒好看不?”
温晚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语气里满是清冷,“我的感觉重要吗?这又不是我花钱买的,只要司先生喜欢就好。”
周以深就觉得自己是自作自受,非要碰了一鼻子灰,才乖乖的闭上嘴。
司景鹤绷紧了下巴。
他看着温晚冷冰冰的小脸,大概料想到了自己的情路,一定艰难又漫长……
时间如流水般渡过,就在温晚快要失去耐心时,拍卖师终于亮出那幅水墨画——
“先生们女士们,现在呈现在你们面前的这幅水墨画,是本市著名艺术家彭雪的经典之作……”
拍卖师一番详细的介绍后,报价道,“起拍价,五十万!”
话落,很快就有人此起彼伏的举牌喊价。
温晚偏过头,一双清澈的眸子看向正在打哈欠的周以深,“周医生,我就要这幅画。”
周以深稍稍打起精神,朝温晚比了一个OK的手势,开始举牌竞拍。
这幅水墨画虽然竞拍者多,但最终,周以深仅以两百万的价格,就将这幅水墨画拍下,当场送给温晚。
“谢了!”温晚小心翼翼的收起来,放在身旁。
“小意思!”
周以深嘿嘿笑着,原来这幅画也没多贵嘛,看来自己还是赚了!
一个小时后,拍卖会结束。
三个人走出去的时候,雨势渐小,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扑面迎来的满是雨水混着泥土的气息。
坐进车子里后,周以深提议,“好饿啊,我们先去吃饭吧!”
司景鹤偏头看向温晚,“你想吃什么?”
温晚随意的回了两个字,“随便。”
司景鹤皱眉,周以深无奈的翻白眼,“我最怕你们女人说随便这两个字了!”
每当女人说随便的时候,男人要真是随便了,那可就倒霉了!
温晚想了想,探问,“要不……去吃火锅?”
周以深双眼冒着光,“好啊好啊,我最爱火锅了,下雨天和火锅简直绝配啊!”
顿了下,他怯怯的看向司景鹤,“不过……三哥你行吗?”
温晚皱眉,“他怎么了?”
周以深如实回答,“我三哥打小就吃不了辣,每次我们兄弟几个去吃火锅,他都一个人在家吃泡面。”
温晚了然的点点头,转而看向男人,淡淡道,“既然你不行的话,那我们就吃别的吧!”
司景鹤是个男人。
尤其,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男人。
他绝不允许自己在喜欢的女孩面前,承认自己有任何方面的“不行”!
“不用换。”
司景鹤一副若无其事的抬抬眼,“不就是吃辣吗?我可以。”
周以深一脸质疑和担忧。
温晚点点头,“也不是不能吃,反正也有鸳鸯锅。”
这时候,司景鹤幽幽道,“我听说,鸳鸯锅没有灵魂。我就要和你们一样,吃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