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这就离开,谢谢,谢谢你九小姐!”
姜乐摆手
“叫什么九小姐,叫我姜乐就行,去吧!”
送走王初心,姜乐就撸着袖子回到炼丹房继续跟火蛟一起炼丹。
这十年时间她做的最多的就是跟火蛟配合炼丹。
开始火蛟是被逼的,后来也觉得跟老大一起炼丹还真不赖,在姜乐用神识控制它几次后,它就不用姜乐再用神识控制他,他也能随着姜乐的心意给大火或者小火了。
期间王初心给她发来传音符,在三颗筑基丹的帮助下,她终于筑基成功了。
不过她筑基一年后就嫁人了,竟然是嫁去了沈家,而且那人还是曾经嘲笑过姜乐土包子的沈千河。
姜乐只询问她是否真的愿意,如果不愿意的话,她想她应该是可以帮她的。
王初心是愿意的,她跟沈千河的双修大典姜乐没有去,毕竟在外人看来她筑基之后连续进阶,总要静下心来巩固修为,正常人十年都是少的,所以她还是老实窝着炼丹,不能三不五时的出去凑热。
要说热闹是真热闹,尤其是几场热闹都参加的王明珠,每参加一场就给姜乐发传音符描述一遍。
原来在这十年里,先是王雨菲和沈冬的双修大典,再是王初心和沈千河的,又是沈玥和李寒的。
要说热闹程度,还是属于李家和沈家的那场最热闹,毕竟李寒是一下娶了两个。
可以说是买一送一,沈玥这个正妻之外还带着水琴这个侍妾一起。
不过修仙界嫡庶并不是太重要,重要的是灵根和资质。
她一直觉得沈玥那样张扬恣意的人,不应该嫁给李寒那种人,可她竟然还是嫁了。
姜乐不是沈玥,而沈玥也不是上一世的姜乐。
但是,沈玥嫁入李家后,再次显露了本性,将所有李寒应该得到的资源都划拉到她手里的同时,还将水琴的资源也给没收了。
美其名曰是让她专心服侍李寒,并且,还将她从沈家一个旁支子弟中得到的双修之法交给了李寒。
这个自然是在床上教的,并且这秘法还是对沈玥有好处的,其实沈玥就是将他给当成了炉鼎。
开始李寒还是惊怒交加的,为此二人的大婚当晚,洞房差点就打起来。
“这有什么,你又何必动这么大的气,我不过就是采补了你而已,回头你再才不水琴不就找回来了。”
李寒虽然是个风流胚子,可他还从来没有行过采补之术。
所以李寒的大婚当晚被自己娶的新娘采补,这对他来简直气炸肺了,当场就拔剑对着沈玥要动手。
沈玥怕他么?
五阶瑰灵狐一放出来,直接将筑基后期的李寒给惊到了
“你,你的灵兽怎么可能是五阶,不是四阶后期的么?”
沈玥一边好整一下的穿上衣服,一边嗤笑一声
“不怪你的消息太落后,我也是紧赶慢赶的赶在大婚前才让它进阶的,不然,我这个没有人撑腰的前家主之女,怎么敢采补你呢?”
“你以为有只五阶灵兽就能采补我了,只要我将这件事说出去,我保证你吃不了兜着走,你也说了,你只是沈家的前家主之女,如今的沈家家主可未必会管你!”
沈玥却是并不慌,就以她这些年对他的了解,这人别看灵根和资质都是上佳,可他卡在筑基后期多年,如今又被自己采补虽然怒火中烧,可他绝对是个唯利是图的。
“那又如何,难道你要出去对别人说你被新婚妻子给采补了?
我也不怕告诉你,我这双修采补之法是从合欢宗那里弄来的,你应该知道,如今合欢宗的老祖都已经化神了,若是这功法和采补之术当真不好,那位老祖也不会修炼到化神。”
“合欢宗?”
李寒听她说起是从合欢宗弄到的双修采补之法时,微微顿了下,合欢宗有位化神大能的事不是秘密,既然那位能够用双修采补之法成就化神,那他又如何不能?
这么一想,他的怒火就熄了熄,狐疑的打量着面前已经穿好了大红法衣的沈玥。
“自然是合欢宗,也就你沈家还不知道,沈家内里可是有不少子弟都用了这法子,不然你为我沈家这些年为何会有不少弟子筑基,又为何会有不少弟子双修?”
“你们沈家,藏的还真深!那你如今这般明目张胆的说出来,是?”
沈玥伸手抚摸着瑰灵狐的毛发,面上带着笑意的轻启朱唇
“我既然已经嫁进了李家来,自然就要为李家着想,这功法自然也是要拿出来的,夫君可以看看我如今这修为是不是又精进了不少。”
李寒闻言神识在她身上一扫,面色就更沉几分,她的修为是更加精进了,可那是采补了他的原因,不过效果竟然这么明显,想必那采补功法当真是有些可取之处了。
“那我是没有防备才会被你采补,日后你想采补我,哼,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还有,将你那采补功法交不出来,你今日采补我,不就是打着将采补功法与我同享的心思来讨好我?”
沈玥手中一番拿出一块玉简就扔给李寒。
李寒结果那玉简放在额头一看,半响扔下一句
“你最好别让我发现这玉简有什么不妥,不然,后果不会是你想要知道的!”
人就直接离开了他们的婚房,去了水琴那里。
在沈玥那里失去的修为,他要在水琴那里找补回来,反正都是他们沈家的人,该死的沈玥竟然将他的修为生生的吸取了一层。
他走后,沈玥勾唇一笑盘坐下来炼化刚刚得来的修为,瑰灵狐趴在她身边为她护法。
而处心积虑要勾搭上李寒的水琴,却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她的第一次没有她想要的缠绵,反倒是让她原本就只是筑基四层的修为,两晚之后跌落到了筑基一层,险些让她根基不稳,直接跌到练气。
“呜呜~寒郎,你好狠的心怎能如此待我,我,呜呜~”
李寒神清气爽的系上腰带,理理衣袖,看着哭哭啼啼的水琴,脸上闪过一抹愧色只能出声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