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顺真人都不用转头,都能猜到身后那三位女修的面色一定非常不好,再次跟赵琦真人对视一眼,二人眼中都是只有各自才能明白的意味。
他们身后的花鸢三人也听到了落尘真人的话,花莎和花明对视一眼都看向花鸢。
姜乐没想到她也有当绿茶的资本和潜质,忽的一道不善目光投向自己,飞快转头看过去就跟一艳若牡丹的美女对上,观这美女的粉红裙裾露的不多,唯独长相艳丽看自己的眼神带着些不善,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这位了,莫不是因为飞舟相撞的原因?
落尘真人见到他们来了,立刻对着大顺真人和赵琦抬抬下巴,对姜乐道:“他们是我宗门师弟,那个有点瘸的叫大顺,那个法衣破洞的叫赵琦。”
大顺真人和赵琦真人同时抽了抽嘴角,一个赶紧运转灵力于脚上,一个赶紧拿出一件高品阶的法衣披上。
然后落尘真人的目光落到了花鸢的脸上时,微微顿了下,见她额头上有些青紫,身上明显是收拾过了,已经没有了之前那狼狈的样子。
另外两位花莎和花明伤的有些重,因为花明是筑基后期,花莎当时为了护着花莎,此时虽然身上法裙已经换过了,可面色苍白,二女互相搀扶一副受伤严重的样子,落尘真人便上前几步问:
“两位花道友可是伤的有些重?”
花明被着一问,原本娇俏可人的脸上瞬间带着些委屈,泪眼朦胧的看向落尘真人的眼睛,抽抽小鼻子道:“我倒只是轻伤,花莎师姐师姐为了护着我,伤了内府,身上也有大片大片的伤,”
姜乐嘴角抽了抽,自己做的孽,只能自己收拾,便上前几步拿出几瓶丹药,面带愧色的道:“在下姜乐,实在是抱歉,竟然伤了几位仙子,这里有些疗伤丹药,还请两位花道友收下。”
花明撇了眼姜乐,又看向落尘,她身边的花莎蹙眉打量了翻姜乐后也不知道要不要接,倒是一旁的花鸢见到小师妹那般作为,眼神冷了冷,再看想姜乐脸上更是不善。
心里暗暗嘀咕一声,都是些狐媚子。
“姜乐道友的丹药我们可不敢要,这里这么些人,只有姜乐道友站出来,莫不是那驾驭飞舟之人是你不成?”
说到最后她的话已经带着些不客气了,目光盯着姜乐,她是金丹中期,这位虽然长的漂亮可也不过是个金丹初期,有什么本事让落尘真人的怒气消散?
姜乐听话听音,自然知道这女修对她不善,可飞舟的确是因她分神,才在发现对方的飞舟之后没有来得及转弯,虽然对方也有些责任,可主要责任的的确确是她,也不推脱。
“这位仙子所言正是,在下的确是那驾驭飞舟之人,不知仙子伤的可严重,在下愿意出些丹药一做赔礼。”
“竟然还真是你驾驭的飞舟,看你也是金丹期修士,驾驭个飞舟都能出问题,真不知道你师父是怎么教你的,若非我们身上的法衣等阶高,此时怕早就陨落了,是你几颗丹药能够陪的起的么?
再说了,丹药?我们会没有么?我们百花宗虽然不是修仙界前五的宗门,可也是在前十之内,会缺你手上这点丹药?”
听她说完,姜乐点头很是赞同,将手里的丹药一收,转身对落尘真人一抱拳道:“既然这位仙子不需要丹药,那我就不献丑了,此番撞坏了道友的飞舟,我的飞舟也坏了,本想跟道友一起探讨再炼制一艘飞舟,如今怕是不能了,日后有缘还要向道友请教炼器之道,如今着急赶路,咱们就此作别,告辞!”
她说完直接祭出一柄飞舟,看了余大千一眼示意他上去,余大千自认跟姜乐是一起的,立刻上了飞舟也道:“罢了我师兄的结婴大典在即,咱们还是赶紧赶回去吧。”
落尘见她将丹药一收,说走就走,还说起曾想要跟自己讨教炼器之道,之前的气早就消了,反倒是见她行事洒脱,还跟自己告辞,再见那余大千也似是要急着赶回去,便也不阻止。
倒是想要带他们跟自己一起乘坐飞舟,可看百花宗的三位女修那样子,怕是不能融洽相处,索性也跟他们道别
“姜乐道友,大千道友请,我们也是要赶路的,原本同路想要邀你们一起,既然你们着急,那便先请吧!”
花鸢见对面这女修,这么干脆的收回了丹药,更加不高兴了,见他们还这么嚣张的拍拍衣袖就走,当下就对落尘道:
“怎能这么就让他们走了,她撞坏了落尘道友你的飞舟难道就这么算了?”
落尘挑眉还没有说什么,花明却是开口对花鸢道:“师姐,既然落尘大哥没有追究,咱们还是算了吧,便是受点伤也没什么的,只是劳累了花莎师姐为了护着我伤了内府,这次回去怕是要闭关的十几年了。”
姜乐既然打定了要走,自己赔礼的态度端正,人家不领情她还能非要人家领情怎滴,见到那才筑基后期的花明说话之时还瞟了自己一眼,翻个白眼一个法诀打出去,飞舟已经离地就要飞走。
花鸢在百花宗可是她们那一支的大师姐,何曾被人这么不给面子过?
祭出一朵艳丽的牡丹花就挡在了姜乐的飞船面前,姜乐见这女修实在是有些凡人,也不管她的牡丹花,照样掐诀驾驭飞舟欲要飞起的同时,还往飞舟上打上一张疾风符,立刻冲撞过那朵牡丹扬长而去。
气的花鸢仙子一阵气血翻涌,差点又吐出一口老血,伸手指着姜乐他们扬长而去已经成了个黑点的飞舟问落尘
“他们,难道他们是朝圣宗的修士,那也不用这么拽吧,简直就是不将我百花宗给放在眼里。”
一旁没有跟着立刻离开的秦计,当下站在他自己的飞舟上对百花宗的花鸢道:“这位仙子说的对也不对,那大千真人是青璃真君的师弟,可那女修,不过是个小家族的散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