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乐接过阵盘一看乐了“这哪里是鸡肋,分明就是个牛肋了,绝对的好东西,如将这阵法刻画在法宝上不是能让法宝的威力变大十倍?”
木槿摇头将阵盘给摆放在那几颗炸弹的周围,形成一个阵法后,跟着姜乐往外走,一边解释:“不行的,这阵法要用不同的属性的阵盘,刻画出来后,还要按照方位等摆放好才能用,不能用于直接刻画到法宝上,不然我也不会说它是个鸡肋了。”
“原来这样,那没事回头我研究一下,对了这阵盘你还有么,给我一套呗!我送你两个木甲傀儡,实在是银甲傀儡没有几个了。”
“可以,我这里还有一套,我一共也只有两套,给你。”
姜乐得了阵法后想着回去研究一番,拿出两个木甲傀儡给她,然后看一下距离差不多了,就引爆舱底的炸弹。
正在跟玄天宗对持的醉梦真君和另外一个一脸阴柔男子叫琦佰的真君,正想着要怎么摆脱玄天宗的纠缠,就听到“嘭!”一声,他们的飞船竟然被炸出了一个洞?!
这让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这么坚固防御的飞船,怎么会被炸出一个洞?
其实主要是因为从里面炸的,如果是从外面那还真不成,可里面就不一样了啊!
随着这声炸响,留在飞船上的邪修们也见到了跑出来的女修们,当然,刀疤傀儡可没敢跑出来,他要是出来还不要被打烂?
他躲着不想出来,那位百花谷的女却非要拉着他出来,还特么的高声问“前辈我们如今要怎么办?你快打开飞船外面的阵法让我们出去!”
姜乐神识动了动,她要是那么能耐,连人家飞船上的阵法都能给打开,她早跑出去了,还用得着在这里磨叽?
这一下就将两位元婴大佬的主意给引了过来,沙比女修,自己可跟她耗不起,就在刀疤傀儡转身要走的时候就被一股巨大了力量袭击而来。
把个姜乐吓的直接撤出了神识控制,那银甲傀儡是废了,那位女修姜乐也记住长相了,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竟然是一只银甲傀儡!”
百花谷的女修当然没有想到面前的人是一只傀儡,而她也好运的被灵力攻击给波及的打飞到了一边,没有被那两个元婴修士给抓在手里当人质。
对方是玄天宗过的化神修士,只要你手里抓的不是他孙女,他管这些小女修的死活啊?
有了一个突破口,自然就全力朝着对方而去,这边的动静终于惊动了正在寻人的百花谷高层,立刻有百花谷的元婴女修往这边飞来。
他们来的时候,那位元婴后期的醉梦真君已经跟木槿她化神期的爷爷打在一起了,没有几个回合就被打飞了出去,化神修士之威岂是他能够挑衅的,一柄飞剑眼看就要将这元婴后期邪修斩杀于剑下的时候,飞船中又一道强大的气息飞起。
一黑色长剑,将木槿爷爷云恒尊者的飞剑打开,一个慵懒邪魅的声音传出“我好久没有在修仙界行走,你们是不是都将本尊给忘了?”
姜乐和木槿躲在一处,原本打算趁着两方打起来之际跑出去,还好没有轻举妄动,不然妥妥的要被抓住当人质。
当然,被抓的一定不会是她这个打酱油的,木槿就一定的了。
“雨桐尊者,没想到你还活着!可你这次竟然敢动到了我孙女头上,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你孙女,让本尊来看看,是不是这个?”
姜乐暗道一声不好,拉着木槿快速离开,只在原地扔了两个木甲傀儡。
那位雨桐尊者伸手捞过来一看,嘴角抽了抽,一把就将两个木甲傀儡给捏成了碎片。
“你孙女,还挺调皮的!”
云恒尊者见他没有抓到自己的宝贝孙女,松了口气可不会给他第二次机会让他再动手抓宝贝孙女身形一动就跟他打在了一起。
两位化神大能打起来,云恒尊者顾忌着下面的低阶修士没有火力全开,人家雨桐尊者本来就是邪修,哪里会顾忌这些,修为使出全力,化神威压一下就将金丹修士给压迫的行动困难。
云恒尊者看了眼木槿那里,貌似,姜乐觉得对方也看了自己一眼。
她也不指望对方感谢自己,她只想趁机离开,这个酱油打的好刺激。
百花谷的元婴修士赶来,开始还不敢动手,顾忌着对方手里的人质,这会儿趁着两位化神修士大战,她们和思妍真君带来的玄天宗修士一起,攻上了对方的飞船。
二打一,邪修这边显然很是吃力,若不是有那些修为没有恢复的女修拖后腿,早就将这些邪修给灭了。
见两方打起来了,姜乐也不管木槿了“咱俩就此别过,我自己找个机会逃走了,告辞!”
“等下,”
姜乐顿住转头问她“干嘛?”
“刚才谢谢你!”
“嘁,就这点小事,走了!”
趁机离开的姜乐哪里会想到她和木槿这么快会再见面,两方打起来之之际她们就各自离开,可能是姜乐运气不好,玄天宗的两位男修给堵了。
“大胆邪修休想逃走!”
卧擦,“你们两位哪只眼睛看到我是邪修了?眼疾是病,要治!”
“你身上有邪修的气息,你就是邪修,还想狡辩!”
姜乐懵了,她身上,妈呀,忘了她的灵兽袋里还有个要死了的邪修,将那邪修从灵兽袋里拎出来,往两人身前一扔
“给,你们说的邪修气息是这人,不是我,我可是好人。”
那两人油盐不进,非要跟她动手,这事整的,那就只能打了,才祭出自己的虎骨扇,灵力就被人给束缚住了,原来是思妍真君过来见到他们要动手,就顺便将给她制住了。
这特么是什么悲催运气啊!
“哎,我说木槿她爹啊!你们抓错人了,我就是个打酱油的,还跟你闺女并肩作战过,你抓错人了。”
随手制住姜乐后就要往另外一边而去的思妍真君闻言顿住,又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