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地第一次用翅膀,那能够运用自如的感觉简直就犹如臂膀一样,这有翅膀和没有翅膀就是不一样,千米之外瞬间就飞到,这才叫飞天虎啊!
后面的邪修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还有羽翼类的飞行法宝,脚下飞剑一动,身上黑袍猎猎飞舞的就朝他们追来。
姜乐正是才激发翅膀玩儿的正高兴的时候,也不祭出飞舟就直接用翅膀煽动往前飞,直到身后不见了邪修的身影,大顺真君才算是松了口气道:“姜乐道友,那邪修已经离开了。”
“不可掉以轻心,谁知道那邪修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手段,咱们再飞会儿。”
大顺真君想想也是,只能无奈的被她带着继续往前飞,看了眼被对方抓着的胳膊,无语的只能认命被她给带着往前飞,他想着,等姜乐飞累了自然就会祭出她那模样古怪的飞舟。
哪知道他被带着飞了两天两夜,期间还换着发花样飞过,他现在已经面无表情了。
姜乐玩儿了两天两夜才算是玩儿够,这才想起一直被自己拽着的大顺真君,无语的祭出私人飞舟“实在抱歉,我这可是第一次长出翅膀有些兴奋。”
大顺真君终于被放开了手,默默用灵力胳膊上被这位母老虎拽的青紫的地方运转一圈儿,扯扯嘴角,点头“可以理解!”
一拍对方肩膀,示意他自己找个地方坐下,拿出灵酒道:“来来,咱们喝酒庆祝一下,哈哈哈,有翅膀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就见她自己说着拍开一坛酒的封口,拿出一个造型奇怪的杯子,往里倒了半坛酒后就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大口。
他实在是不知道长出翅膀对一只母老虎,对一只原来是人后来是虎的飞天虎来讲,是多么一件激动人心的事,可姜乐不一样,毕竟她以前是人的时候都没有翅膀,当了飞天虎之后她也是一直都没有长出翅膀。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她凝结元婴成功后就可以使用翅膀了,这点白老爷子被姜辰带走了,而在白虎大神看来是水到渠成的事,所以就没有提醒她,导致她如今才知道长出翅膀用翅膀飞行是件怎样的体验。
好豪爽的劲儿,若飞知道她是一头母老虎,大顺真君一定会将她当成是男扮女修的男修。
接过那半坛灵酒给自己也倒了些,慢慢喝着,看了眼方向是往回的方向没有错,他也就放心了,真怕这位喝醉了将方向给搞错。
眼看又飞来十来天的样子,姜乐就对大顺真君道:“我就送你到这里了,你的灵力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自己回去吧我又不去你们无极宗,就不跟你一起了,我打算换个方向越过临海山脉去海域逛逛。”
“落尘师兄好像也是去了海域,你一头,咳,要去海域历练什么?”
姜乐翻个白眼说倒也是她一头飞天虎去什么海域啊,这不是想着要去海岛上弄些凡人进空间么,可这个她跟眼前这位也说不着,那一个承诺算是完成了,自己也不欠他什么了。
“去看看星辰大海,开阔一下眼界和心胸,陶冶一下情操。”
这天是没法聊了,大顺真人也站起身离开姜乐的飞舟后,祭出了他自己的飞舟,站在飞舟上对着姜乐一抱拳行礼后转身飞走。
姜乐看了眼他飞走的方向一眼,自己掉头往另外一个方向去,打算从那边绕过去。
飞了七八天后她就见到前面一阵黑煞之气涌动,这黑煞之气就跟之前她凡人界遇到的一样,那个时候是一个凡人城镇被屠杀,而这里的却是又有不同。
就见那黑煞之气上空还有一个个怨魂在扭曲挣扎,这次不用别人告诉她,她都知道对方在用那一个村庄的人炼制怨魂幡。
这种手法极其残忍,要让这村民们在睡梦中经历最惨烈的对待,激发他们的怨恨之气,然后一次性的将他们的神魂都给吸收进怨魂幡中,同时还要用他们的一身精血来祭幡。
即便她如今已经不是人了,可遇到这种事,她还是要管上一管的,好吧,主要是看对方修为跟自己差不多,若来个化神修士的话,那她可要想一想了。
但化神期的邪修要出手也不会只是对一个村子的人动手,而是对整个坊市了,这在九衍尊者的传承中她见到过。
“何人敢在此作乱?”
难得她管一次闲事,这美颜滤镜的气场可不能少,对方见到她多管闲事立刻也毫不示弱的现身出来,是一位长相精瘦的男修,这男修一见姜乐,唇角就多了一抹邪笑
“好个标志漂亮的仙子,莫不是涉世未深初来历练,竟然敢管我这邪修的事,难道你家长辈就没有告诉你,修仙界人心险恶,不要轻易多管闲事么?”
姜乐看了眼上方的一堆还魂正在痛苦的无声嘶吼,姜乐也懒得跟这人废话了,祭出金甲傀儡后她自己飞身而上,就朝这邪修攻击而去。
“好个小美人,来的正好,让我来好好疼,爱,”
后面的话他还没有说出来,背后就被另外一只铜甲傀儡给洞穿了丹田,姜乐这个时候也飞身来到他身前,一把火将这邪修的身体给烧成灰烬。
伸手将一旁地上的黑色魂帆给摄入手中,张口一道紫色雷电之力就将那魂帆给劈成了两半,同时也将其他几个方位的阵旗也给摄到手上,金甲傀儡和铜甲傀儡也回到她身前,手里拿的都是那邪修布阵的阵棋。
之前姜乐祭出了金甲傀儡,然后将一枚装着铜甲傀儡的储物戒指带在了金甲傀儡手上,然他在那邪修身后放出铜甲傀儡偷袭,这就叫兵不厌诈!
果然那邪修只顾着防范自己和金甲傀儡,见到金甲傀儡去破坏阵法,他就将注意力转到了自己身上,没有想到他身后会有第三只傀儡出现。
阵法被撤去,天空上的怨魂们表情归于平静,只是他们的肉身都已经死去,姜乐神识看了下,这个村子里的人都已经血流尽而亡,毫无任何生还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