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没注意到他的离去,目光放在纪景霆的身上。
股东打趣起了他,“纪总,什么时候才能让你的小娇妻露个面?我们都想见见她。”
“公司年会。”
纪景霆知道是时候带钱果果出来见见世面。
一一回了众人的疑问,他最后才走。
纪凌的存在早已经透明化了。
他一直在钱果果身上吃亏,如果钱果果消失,事情就会顺利许多。
这回纪凌坚定自己的想法。
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他都要成为继承人。
年会的日子近在咫尺。
纪景霆带钱果果高定了礼服。
当钱果果化完妆,造型师做好发型,她身着晚礼服,浑身上下到头发丝都焕然一新出现在他的面前。
纪景霆被眼前的女人生生惊艳了一把。
平时的她不施脂粉,素面朝天,而现在的她更有气质,别有一番韵味。
“钱果果。”
纪景霆有点出神,薄唇一动,呢喃出声。
钱果果优雅的对他行了个礼。
旁边的人眼睛都看直了。
“老公,这件礼服太重了,果果的脚好酸,可以不要穿吗?”钱果果挽住他的手臂,埋怨道。
她险些被绊倒好几次。
造型师给她换了一双舒适的平底鞋。
钱果果半边身子依着他,纪景霆安抚道,“坚持一下。”
滚烫的呼吸落在她小巧的耳垂上,微微泛红,纪景霆当众和她咬起了耳朵。
“回去陪你睡觉。”
这对钱果果的吸引有点大,她顿时觉得腰不酸,腿也不痛了。
纪景霆手中多出了一个礼盒,刚才总觉得少了什么。
拨开她身后乌黑如瀑布的长发,露出洁白无瑕的天鹅颈,取出项链为她系上。
宴会。
纪景霆出席时带着女伴,这也是他订婚对象有史以来第一次当众露面。
一进门,就受尽瞩目,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钱果果第一回参加这种上流社会的宴会,难免会紧张。
“老公,为什么他们都看着我们?难道果果的脸上有花吗?快帮果果看看!”钱果果太不自在了,真想找个地洞跳进去。
“你很美。”纪景霆牵起她的手,两人十指相扣。
他的话给了钱果果一点自信。
他们恩爱的画面,旁人都看在眼中,真是一对郎才女貌。
这时,角落里的男人露出了阴狠的笑容,看着那一对璧人,以及笑起来甜蜜的钱果果。
他知道,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钱果果不知道为什么,后背莫名其妙的发冷,有一道若有若无的视线在他身上。
钱果果看向四周,等她回过头的那一刻,这种感觉就消失不见了。
纪景霆见她在那东张西望,凑她耳边说,“专心点,这里有很多记者,还记得我刚才说的话吗?”
钱果果点了点头。
纪景霆对她唯一的要求是,尽量不说话。
纪景霆带她去见了公司的股东,把她大方的介绍给众人。
钱果果从始至终都表现得落落大方,面上带着得体的笑容。
只要她不开口说话,是能欺骗所有人的眼睛。
之后钱果果被支开了,纪景霆要应付一大堆的客户。
纪景霆让她老实的待在休息区,那里有茶点,等他这边结束就去找她。
很快纪景霆没有影了,被人群淹没。
钱果果撇了撇嘴,她那帅气多金的老公真受欢迎啊!
此时一位相貌娇美的女人朝纪景霆的方向走去。
她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那是我的夫人。”纪景霆委婉道。
给足了她的面子。
搭讪的女人黯然失色,默默收回了手。
识趣的转身走了。
钱果果吃上了松软可口的小蛋糕,一脸的幸福,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
侍者走到她的面前,把托盘里的果汁放在她的手边,“美丽的小姐,来一杯果汁吗?”
钱果果没有防备,甜甜一笑,朝他说了一声谢谢。
她接下那杯果汁,正好吃甜点有点口渴,咕咚咕咚的一口气进肚了大半杯。
侍者眼睁睁的看着她咽下去,像是在确认什么。
最终才满意的走了。
钱果果水喝的有点多,去了洗手间。
她眼中的画面忽然之间产生了重影。
小脑袋晕乎乎的,头一歪。
接着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倒在了来的路上。
这时从暗处走出了一个人,把不省人事的钱果果扛进楼上开着的套房。
纪景霆和客户交谈时,没忘记留意钱果果。
他环顾四周,没看见钱果果的影子,见她迟迟不回来,有点担心。
纪景霆没心思谈下去,心里挂念着钱果果,“我这边有点事,先失陪一下。”
他提前抽身走人,问了云澳也说没看见。
纪景霆调出了监控,发现钱果果被一个陌生男人带走了。
他沉下脸,立马带着人赶过去。
钱果果醒来时,脑袋好像被别人打了一拳似的,刺痛不已。
她发现自己身处在大床的中央。
身体里的燥热难以忍耐,无意间呻.吟出声。
她的脚尖点在地上,身子一软,滚下了床,再无力气爬起来。
药性开始发挥作用,钱果果扭动身子。
热的她好想现在把衣服脱掉,目光涣散起来。
耳边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就在这时,水声一停。
纪凌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上半身未穿衣服,见床上的女人不见了,他心里一慌。
在地板上看见了钱果果,才松了口气。
她的香肩半露,身上单薄的礼服仿佛一撕就碎。
“要怪就怪你那未婚夫,我也不想占有你。”
纪凌向她伸出了手,正要玷.污她。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门外传来激烈又急促的敲门声。
纪凌把人丢在床上,拿被子盖好。
他随手扯过一件衣服穿好,抽身下了床。
刚走出几步,仔细想了想。
把钱果果放在这里并不安全,很容易被人发现。
他看着柜子若有所思。
纪凌开了门。
“怎么是你?”纪景霆脸色阴郁,表情好像要吃人。
“怎么就不能是我,我出现在这里很意外吗?”纪凌耸了耸肩,故作放松。
他也是公司的一员,在这理所当然。
怎么在他的眼里,他就不该出现在这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