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果果目瞪口呆,语无伦次,说话都大起舌头了,“这!这……”
她哆嗦的指着那个杯子,指尖一抖。
间接接吻了!
钱果果嘴张大的能吞一个小孩子,神色一言难尽。
纪景霆眉心一拧,不就是和她共用一个茶杯,他不嫌她口水脏。
钱果果却反过来觉得他脏?
这个想法让他觉得一阵晴天霹雳。
他们连吻也亲了,她怎么不反感他的吻?
“不是,这个茶杯不是果果在用。”
钱果果见他宛如雷劈的表情,知道他误会了她的意思。
她突然有种恶趣味,好想一会把他的表情拍下来裱在墙上。
但这个想法马上就泯灭了,他怕纪景霆会活生生剥了她的皮,惜命的钱果果想了想算了。
“你说什么?”
纪景霆力度大的要把手里这玩意捏碎。
不是她,那就只有沈白了。
那修长的手指转动手中的茶杯,杯口只有一个唇印。
他正好把沈白的印子完美的盖住了。
他胃里一阵翻涌,觉得非常恶心,快要呕出来了。
钱果果见他吃瘪的样子,心里一乐。
纪景霆第一回在别人面前失态,他一声不吭的上楼,洗漱了好几次,总觉得嘴里有股怪味。
钱果果扒拉在门上,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往里一探,拱来拱去,左瞅瞅右瞅瞅!
想来关心一下她的亲亲老公!
听到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老公在浴室里。
钱果果便安静的等着。
纪景霆从浴室出来时,衬衫松垮,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让人浮想联翩。
领口处的纽扣松开了,下颚上的小水珠从领口滑落,渗透进了衬衫里。
看的钱果果口水直流,她有个大胆的想法,想把老公衣服脱光光,然后干坏事!
老公要是不从,她就霸王硬上弓!
就这样直勾勾的望着纪景霆发起了呆,被本人捉了个正着。
“帮我一个忙。”
纪景霆嘴角抿成一条直线,阴沉着脸,他快受不了了。
“什么?”
钱果果疑惑的看着他。
纪景霆没有回应她,火热的目光注视着她软嫩到让人想咬一口的唇瓣上。
如果沾上她的气息,就能抹去之前的恶心。
钱果果顿时明白了,纪景霆把她当成了漱口水。
她撅起了樱桃小嘴。
快来尽情的蹂.躏她吧,不用怜惜!
钱果果不自觉的舔了舔唇,使得她的唇更水润了。
纪景霆觉得就像水蜜桃一样甜,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忍不住了。
钱果果还没等来热切的吻,便觉一阵天旋地转,后背抵着白墙。
纪景霆宽厚的手掌托住她的后脑勺,生怕磕到她的小脑瓜子。
他垂下眼帘,见到钱果果的目光中带着期盼。
钱果果心脏扑通扑通的,犹如小鹿乱撞,几乎要呼吁而出。
老公壁咚了她!马上还要对她亲亲。
钱果果情不自禁的嘟起了小嘴。
纪景霆见她迫不及待的样子。
终于有所动静,如了她的愿,四片柔软的唇瓣相贴。
两人鼻尖对上,温热的呼吸交缠。
空气里冒着甜甜的粉色泡泡。
钱果果这回学会了换气。
纪景霆眼底深邃,仿佛能把人吸进去。
他的眼中有异样的光在闪烁。
钱果果陷入了他的网里,无法逃脱。
纪景霆啃咬她的唇,她那饱满的唇红肿起来。
见钱果果紧闭着双目。
“果果,你看着我。”
纪景霆捏住她的下颚,以一种霸道总裁命令的口吻她。
钱果果睁眼时,情迷意乱。
她软成一摊烂泥,大口的喘息。
脸颊红的像熟透的虾仁,浑身发烫。
纪景霆抱住她的腰,软倒在怀中,口腔里充满她的甜味。
钱果果身上总有种甜甜的奶味,像只小奶猫一样,让人喜欢的不得了。
纪景霆松开她的下巴,很快他就抽身走开,变回那冷淡的样子。
钱果果忽然觉得纪景霆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她都软成这样,他的眼底却一片清明。
钱果果见他离开,希望他现在就去书房处理文件,然后找到证据,将裘美如毒打一顿!
纪景霆在书房审阅文件,钱果果在暗中偷偷的看他。
纪景霆翻到那册文件,见从中掉出几张白纸,捡起一看。
冷漠的脸色一变,拿起那份证据。
他的手指修长,指节捏的发白,打了个电话,周围的气压一低。
“云澳,调查这个人。”
纪景霆把那份证据传真过去。
公司内部要再次整顿了,尤其这种叛徒要特别注意。
云澳办事麻利,很快结果就出来了。
他管控公司管理层多年,从未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证据里的人他认识,人看起来厚实纯朴,背地里却做起肮脏的事。
白纸黑字,细节到高管和裘美如私交见面的时间地点。
关乎到钱果果和公司的事,纪景霆格外认真。
“把这个人开掉。”
纪景霆下了命令,一个高管而已,他还不放在眼里。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裘美如,这个饥不择食的女人,动到了老虎的头上。
高管曾一度挪用公款讨好一个女人,裘美如手段可想而知。
想到钱果果在这个女人身边成长,还好没有学了她。
“找人注意裘美如的动向。”
纪景霆盯上她了。
远在天边的裘美如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男人声音温和,正是和她勾结在一起的高管。
裘美如娇嗔了几句,男人听得骨头都酥软了,愿意死在她身上。
两人定下了下回酒店见面的时间。
高管发现自己被撤职了,当天找上纪景霆,跑到他办公室门口大闹。
纪景霆拒之门外,给云澳一个眼神。
云澳把证据甩他脸上,高管脸颊一疼,随手捡起一张纸。
一扫而过那密麻的字,全是针对他的证据。
高管双膝一软,向他跪下,他自以为滴水不漏,却不知纪景霆手上掌握了证据。
“纪总,我上有老下有小,你饶恕我吧!”
高管扯着嗓子在那乱嚎,就差给他磕个头。
事情已经发生,没有挽回的余地。
他不再是公司的员工,云澳让保安把人拉走,回到办公室待命。
“知道证据是谁放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