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78章 案情发展(1 / 1)半条短尾兔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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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自己呢?你自己想不想娶妻生子,平平淡淡过这一生?”蓟芙渠问道。

“想与不想都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我们从小就被老王爷挑进来的,王爷也待我们极好,若是没有了他们,我怕只会在外面活活饿死,所以也就不奢望什么了。”青枫说完,又恢复冰块脸。

这也是蓟芙渠第一次见他自己说这么多的话,可能夜冥渊安全就是他们最满足的事了吧。

“走吧,回宫,你也可以交差了。”

蓟芙渠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土,又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不能用自己的想法定义别人的对错,这种情况蓟芙渠不理解,但也不干涉。

第二天,青枫照例在房间门口候着,不过听说已经在门口站了半个时辰,一动不动,谁来跟他说话也不理会。

蓟芙渠听此也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

因为今天是画师办丧事的日子,想弄明白对手与画师关系的最好办法,就只有这个时机了。

巧的是,画师一辈子没有娶妻生子,家里人也不知道他交的有哪些朋友。

所以蓟芙渠直接穿了一套男装,又画了一个比较男性化的妆容,再看时,已经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只不过个矮体瘦,多了一份阴柔美。

蓟芙渠缓缓推开门走了出去,迎面就是一脸呆愣的青枫,但他受过训练反应极快,迅速整理了一下表情,缓缓低下头去。

两个人到画师房屋的时候,房檐上挂着一排白灯笼,进去的时候好几个人跪在中间,相互搀扶,烧的纸钱化成灰烬在空中久久飘着不落,他们面前摆着的就是已经死去的画师的棺材。

这时,又来了一个人,那人估摸着和画师差不多的年龄,只不过穿着倒是比画师富贵了些,只见他走在那处人的旁边蹲下来,拍着老人的背轻声说着什么,然后那老人就慢慢止住了眼泪,站了起来。

蓟芙渠赶紧走到旁边人多的地方,那老人看样子就是画师的父亲,只不过他佝偻着身体,衣服也是洗的发白,一头白发,皱纹密密麻麻爬在脸上,此时刚哭完,眼睛倒是多了几分清明。

“如今我儿不知作何缘故身亡,但官府说是自杀,那老小人只能相信,希望他在阴曹地府少受些罪,也谢谢大家能用这点时间看我儿最后一眼。”那老人哽咽了一下,眼泪窝在眼眶里打转,手也是颤颤巍巍,整个人的身体靠在那人身上。

蓟芙渠心里发酸,世界上最令人难受的事情之一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更何况听他说自己相信官府,就更加难受。

旁边的人也是纷纷落泪,但嘴里还是一直安慰老人,老人的其他子女都走了过去,紧紧抱住那老头一直安慰。

蓟芙渠拉过一旁的人询问道:“我是画师的远房亲戚,但从来没见过刚刚过来的那名男子,他是?”

那人擦了擦眼泪,低声说:“他便是外面一直传的杨林的对手,但也是可气,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他们一家子也很照顾杨林,却被外面的人传成凶手,真是,哎!”那人说完,叹了口气。

蓟芙渠这下明白了关系,思索了一番,再去看时,那人已经不见了,她心道不好,连忙四处张望,却发现那人正在一个角落里站着,帕子盖在脸上,嘴里也是完全的塌了下来,连身体也是微微的颤抖。

过了一会,那人似乎整理好了情绪,低下头舒了口气,走了过来,蓟芙渠赶紧回过头来不去看他。

那人没发现蓟芙渠的眼神,从那边过来后就默默的帮其他人收拾死者的东西,但过了一会,却趁人不注意从怀里掏出来一个东西放在柜子里。

蓟芙渠眼神一凛,紧紧抿着嘴。

等那人同棺材一起出去的时候,连忙给青枫使了个眼神,两人趁机走进画师的房间。

走到那柜子面前,蓟芙渠手心开始出汗,因为她不敢相信那人促使画师死的人。

蓟芙渠舒了口气,把柜子缓缓打开,却突然愣住,因为那里面是一个鼓鼓的钱袋,因为塞的太满,还有一些钱的角漏了出来。

两个人面面相窥。

按照计划,现在该去刑部问问那针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蓟芙渠刚走进去,黎月就兴冲冲的跑了过来,而尸检的人也走了过来,看着蓟芙渠一脸凝重。

“如何,那针什么情况。”蓟芙渠问道。

“那针不是在穴位上,而上面涂抹了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那毒药极其猛烈,一阵下去,一刻钟就会直接暴毙。”检尸官恭敬的问答道。

“那你可知那毒是从何而来?”蓟芙渠连忙问道。

“是……这毒虽说罕见,但下官有幸见过一次,还是在几年前,只不过这毒乾岳国也有,有些研制草药的人也有这种毒药,用来研究解药。”检尸官道。

若是这样,根本无法查起,且不说这几个国家都有这种毒药,单说用这毒药的人都无法得知到底有谁。

“你查出来什么了?”蓟芙渠看向黎月。

黎月被点到名,赶紧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着好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一个沾血的小木棍,一个小块的布料,一封烧的只能四分之一的信,还有一缕毛发。

“这就是我今天上午在那里找到的东西。”

蓟芙渠拿起毛发和沾血的木棍看了看,这头发摸的质感加上黑色度,猜测是本人的,但这血迹却无法判断,因为古代没有这么发达的医学技术,根本无法证实。

眼下若是要下手,只能从这封信……

蓟芙渠拿出来展开看了一眼,因为周围还有灰烬,字迹也是模糊不清,只能堪堪看清报酬两个字。

不过想想也知道,这是个画师专门卖画,提到报酬也是正常。

蓟芙渠摇摇头,拿起最后一个东西,布料。

那布料看不出来什么东西,上面没有字也没有血,就是很单纯的一个花纹,不过这花纹倒是没见过,有些异族风韵。

蓟芙渠叹了口气,“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黎月听此皱了皱眉头沉声说:“月儿倒不这么觉得。”

“哦?”蓟芙渠有些疑惑。

“这布料从来没有在乾岳国见过,而且据我所知……”,黎月顿了一下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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