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办法了,更何况自家夫人确实有自己的小聪明,夜冥渊连忙跑回去将情况告知。
蓟芙蕖一直在等消息,却听夜冥渊说一点思路都没有,心中顿感失落。
“夫人别急,或许你可以想想用旁门左道的方法?”夜冥渊试探的问道。
“旁门左道?”对了!有平行空间!可是它只能还原场景,又不能还原人物和事件发生的过程啊。
夜冥渊看她陷入沉思,也就不吱声,怕打扰了她想线索。
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是自己忽略了的,蓟芙蕖拼命想遗漏了的事情,旁门左道……平行空间……对了!先前那个穿越男,叫什么来着……
一时想不起来名字,但是记得他带着个小女孩,还臭屁的很,当初让他来找江野,不知现在身在何处。
若他是与自己情形相似,那应该也有一项特殊能力,说不定就能帮上忙!
“还记得我当时在避暑山庄迷路那次吗?”
“怎么?”夜冥渊不明所以的看向她,仔细回忆那次事情相关的人和事,却什么也没想到。
“当时我遇到的那个人,他肯定有办法!”
“你确定?”这么一说,人倒是想起来了,只是一个陌生人如何能帮他们找到铭儿。
蓟芙蕖坚定的点点头,然后又郑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等我回来。”
说完,她连忙从一堆行李里面刨出来一个牌子,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临风。
夜冥渊离开的这段时间,蓟芙蕖将这皇宫的事情了解了许多,顺带问了临风的情况,当时情况过于复杂,没有很多精力注意他,江野把人丢在刑部了。
想着在刑部……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吗,办案应该会添乱吧?当时真是草率了,应当安排的细致一些。
站到刑部门口的时候,她还有些不敢认,因为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刑部里面已经有很多人了,并且外面装修的十分贵气,若是仔细看的话,还有点……现代的气息?
蓟芙蕖掏出自己的令牌递给守卫,那守卫先是一愣,然后连忙行礼道:“参见王妃。”
她摆了摆手,信步走进去,里面的人都各司其职,没有人注意到突然多出来的人,更何况一些新人也不认识蓟芙蕖,只是听说过王妃的名声。
悄悄在心里松了口气,蓟芙蕖按照记忆找到了议事厅,里面果然正在讨论什么,每个人都格外严肃。
“这个案子不能这样想!你知不知道反向思维?”一男子的声音传了过来,似乎在讨论什么诡异的东西。
“反向思维是什么?你这人怎么天天说话都这么奇怪!我才是你的上级。”接着是一名女子怒气冲冲的声音。
“你这人,不开窍,哼!”
“你才不开窍!”
蓟芙蕖听着这两个熟悉的声音,无奈的揉了揉眉心,果然这两个人放在一起,肯定会大闹刑部。
眼看着里面的两个人都快动手打起来了,她大喊一句,“停!”
话音刚落,里面的人一下子安静下来纷纷看向蓟芙蕖,她尴尬的笑了笑,然后伸出手打了个招呼,“嗨,好久不见啊。呵呵呵呵”
“啊啊啊啊啊啊啊!”
紧接着一阵刺耳的高音传了过来,周围的人连忙捂住耳朵。
蓟芙蕖还没把手放下来,身体一下子就被黎月抱了起来,“蓟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黎月对蓟芙蕖一直是姐姐看待,加上很久不见了,索性不叫王妃,改了称呼,反正看上次办案的情况,她定然是不介意的。
“你,你先放我下来!”蓟芙蕖拍了拍她的胳膊,艰难的开口。
“你再不放手,她就被你勒嗝屁了。”临风叹了口气,用扇子拍拍了一下她的脑袋。
黎月吃痛的揉了揉头,哼了一声,然后看向蓟芙蕖笑嘻嘻的说:“听江大人说你是去查画师案牵扯的其他事情,然后就是好久不见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我快想死你了!”
“我已经感受到你的热情了,也是刚到没多久。”蓟芙蕖捏了捏她的脸,笑道。
“那姐姐这次是来找我的吗?嗯?”黎月两眼放光的看着她,眼睛里面的期待都要蹦出来了。
蓟芙蕖犹豫了一会,纠结的看向后者,讪笑,“是来找你的,只不过还有其他事要办……”
“我看是来找我的吧。”一旁的临风得意的用扇子指了指挂在蓟芙蕖腰间的令牌。
“找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姐姐认识你吗?你知道她是谁吗?这可是……”
“黎月!你先去马车上拿我带来的礼物吧”,蓟芙蕖急忙打断她,临风与自己认识的事情应当只有江野知道,这边的人只会知道他是江野带来的。
本就没准备先亮身份,毕竟都是穿越过来的,自己是乾岳国的王妃,他还在为了生活奔波,不想让他有压力,男人总是要面子的。
况且有了这层身份,许多事也不太好办了。
“好耶,就知道蓟姐姐对我最好了!”黎月听到有礼物,兴奋地差点跳起来,挂在腰间的镜子顺着掉出来。
黎月立马捡起来,心疼地摸摸上面的装饰品,“还好有保护的壳子,不然就要碎了。”
这镜子……
蓟芙蕖默默看向临风,这年代哪有这种随身携带的镜子,果然后者正一幅我最帅的表情回应她。
“你做的?”她用眼神询问,征求着临风的答案。
“那当然,本公子是谁啊。”临风抖了抖眉毛,骄傲的样子当真像只花孔雀,看这幅样子,蓟芙蕖心中叹气,这少爷在刑部真待得下去?
“不要脸。”蓟芙蕖顺势翻了个白眼。
“蓟姐姐,你们两个眼睛怎么了?”黎月迷茫的问道,顺带挠了挠头。
“没事,你还不去拿礼物吗?”想起来正事,蓟芙蕖提醒黎月。
黎月果然是被镜子打岔,忘记了,眼睛猛地睁大,“啊对!我是要去拿礼物的”,随即跑了出去。
等黎月跑出了门外后,蓟芙蕖连忙扯着临风的胳膊从侧门跑了出来,直到后面的人都看不到的时候才停下来。
“不是你,你,你拉着我出来干嘛?”临风跑的气喘吁吁,实在不能理解,不是让黎月去拿东西吗?这又跑什么?
“我也,我也不想的,你看她,我要不支走她,她还能说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