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还是这么讨人厌。
“我说姑娘,你要是不买,就往旁边站站,别影响我卖饼啊。”那小摊贩嚷嚷道。
蓟芙蕖冷笑了一声,看向那小摊贩,悠悠道,“你这饼做的倒是挺香的,可惜摊上了你这个卖家。”说完,也离开了这里,肚子也气饱了。
那小摊贩一听顿时开始骂骂咧咧的,声音之大,内容之恶俗,一旁的人听了连忙捂住了自家孩子的耳朵。
“王爷。”
“怎么了?”夜冥渊靠在凳子上兴致勃勃的看着手里蓟芙蕖买来的杂文,也没有抬眼。
“夫人今日钱袋被偷了,最后被武陟国太子拿回来了。”鱼肠说话的时候,面无表情,但心还是忍不住的抖了抖。又是他,这武陟国太子果真是胆大。
“武陟国太子?”夜冥渊冷笑了一声,把书扔回了桌子上,房间的温度唰的一下降下来好几个度。
鱼肠稳了稳心神,恭敬的回答道,“查了,那乞丐是他专门派过去的。”
“他什么时候过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夜冥渊皱了皱眉。
鱼肠没有说话,安静的站在一旁,他一直都在蓟芙蕖身旁,所以那个太子什么时候过来的,他也不能说出来。
“那他们说了什么?”
“他……他当时凑在夫人耳边,声音太小,小人没听清……”说完,鱼肠连忙跪了下来,这种事简直就是相当于在夜冥渊头上撒尿,听起来十分膈应人。
果然,夜冥渊没了声音。
过了一会儿,头顶才传来夜冥渊没有温度的声音,“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是!”鱼肠松了口气,连忙飞身离开了书房,这地方真是太压抑了。
卫黎墨并没有去别的地方,和蓟芙蕖分开后,直接就去了乾岳国最有名的花楼:醉花仙。
这酒楼里面的女子不仅长相各异,而且个个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说话的声音也都是妖媚入骨,而且这花楼招式还多,经常会出各种各样的小游戏,勾的外面的男子欲罢不能。
鱼肠过去的时候,房间里坐着一个穿着白色纱裙的女子弹着曲子,长相清冷,但衣服却是十分暴露,而这卫黎墨怀里正搂着一个长相妖艳的女子,衣服已经半脱在胸口,就这样虚躺在他怀里,场面十分香艳。
满房间的香味和嬉笑声充斥的鱼肠的耳朵和鼻子,他皱了皱眉,迅速的在那两个女子脖子后,狠狠地点一下,这下倒是安静了许多,那两个人软软的躺了下来。
卫黎墨倒是一点都不惊讶,只是惋惜的啧了啧,把怀里已经昏倒的女子扔了下去,“齐王身边的人着实木头,这种美女子你也下得了手?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少废话。”鱼肠抽出腰间的剑放在卫黎墨的脖子上,因为过于锋利的缘故,他的脖子一下子开始冒血珠起来,“我家王爷,让你以后离我家王妃远点,不然他可不能保证你还有武陟国什么时候消失。”
“噗呲,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今天还帮你家王妃找到了钱包,你们就这般对待?”卫黎墨似乎感觉不到疼,眉头都不带皱的。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剩下的你自己心里清楚,若是再出现这种情况,我家王爷定饶不了你。”鱼肠说完,直接从窗户飞了下去,这里是三楼,离地面有些距离,但他却安安稳稳的落在了地面上,很快就又消失不见了。
卫黎墨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慢慢勾起嘴角,喃喃道,“真是一对有意思的夫妻。”
蓟芙蕖这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觉得遇上了卫黎墨晦气极了,影响了一天的心情,还有那个店老板!
肯定是因为卫黎墨是个灾星,上次是宴会迟到,这次遇上这种店家,都是因为有他!
气着气着,蓟芙蕖猛然间就醒悟了,若这样的世界是假的,情绪岂不是不该存在?
就像大家都说人在做梦的时候是没有痛感的,因为是虚拟的,那么她现在这么生气,也不是假的,所以完全不需要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了。
想通了,人也到了齐王府,深呼吸调整好心情,大步踏进去。
“夫人,快来吃饭。”还没等两只脚完全进门,夜冥渊就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冒出来,过来牵着她。
“你从哪里出来的!吓我一跳。”
蓟芙蕖看清来人之后,吐槽了一句也就跟着他去吃饭的大厅了,没有多问些什么。
夜冥渊此时可是心里憋着火的,自家夫人和其他男子在大街上有那么亲密的动作,他齐王可受不了。
但是这个人是王妃,可不是那武陟国太子,不能撒气不能撒气,夜冥渊默默为自己做心理建设。
这顿饭吃的格外慢,蓟芙蕖总感觉夜冥渊视线落在他身上,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可问他之后又说没事。
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过看样子好像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老盯着自己,蓟芙蕖也就不再多说些什么,可吃完饭之后回房睡觉也被抱的紧紧的。
就这样到了第二天,蓟芙蕖才终于感觉到不对劲,这家伙也太粘了吧?睡醒了之后还不撒手。
然后回忆了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卫黎墨!没有别的事情了,临风对夜冥渊完全没有威胁,也没有其他接触的异性了。
“噗嗤!”蓟芙蕖没忍住笑出声。
“夫人笑什么?大早上就想到开心的事情了?”腰上的胳膊又拢紧了几分,夜冥渊声音带着吃醋的意味。
蓟芙蕖玩心起来了,挑眉道:“可不是,昨日遇见了个好玩的人,现在想起来还挺好笑的。”
“有本王好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个好玩法啊?你真是受了刺激什么话都说啊哈哈哈哈哈。”
蓟芙蕖笑的停不下来,夜冥渊实在太可爱了。
夜冥渊却不是这么想,看她笑这么开心,心中有些不快,狠狠地将唇印上去,抽走她嘴里的空气。
“唔唔唔,要憋死了!”蓟芙蕖好不容易推开他,再这么下去真会出人命,“不跟你闹了,都是开玩笑的,那武陟国太子昨日出现在街上,你肯定都知道了吧?”
“本王才不知道”,夜冥渊一听她是故意开玩笑的,立马就不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