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夜冥渊撑着脑袋,满脸疑惑,继而他又忽然拍了拍脑袋,“难不成是死……”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刘妈妈立马把蓟芙蕖向前推了推,急忙说,“是他,他就是我们这的花魁。”
说完,又立马附在蓟芙蕖耳边说了句,“请公子帮帮忙。”
蓟芙蕖无奈的扶额,撑起自己自认为最妖媚的笑容,“你好,我就是这儿的花魁。”
门哐当一声关上了,因为闹鬼的缘故,玲玲大半夜不睡觉连忙收拾了行李就又回了自己原来的房间,而这个房间的东西也被一一送了回来。
“怎么?我不举,而你喜欢男的,你不怕你摄政王的名声臭了?”蓟芙蕖说着,大大咧咧的坐在旁边的凳子上,习惯性的测了测毒,才端起茶水喝了口。
“本王这是在帮你,你倒好,还过来取笑我?”夜冥渊喝了口水,然后皱着眉头,咽了进去,就再也没碰那杯茶了。
蓟芙蕖笑了笑,站起身子来,走到夜冥渊一旁顺势坐在他怀里,娇笑,“帮我,有什么好帮忙的,奴可是花魁呢。”
“既然是花魁,不如就熄了灯,赶紧睡觉吧。”
夜冥渊声音低沉,手也不安分的摸向她的腰,蓟芙蕖一下子臊的脸通红,急忙挣扎着要站起来,可她那点力气怎么够,最后还是安安分分的坐在怀里罢了。
“我不皮了还不行嘛!我错了,真的,快让我起来。”蓟芙蕖死命的挣扎着,脸都在使劲一样紧紧皱在一起。
似乎被她这幅模样给笑到了,夜冥渊突然开始哈哈笑个不停,自然力气也放松了一些,仔细看的话,眼泪都在眼尾的地方。
“你别笑了!”蓟芙蕖站起来,双手叉着腰,怒气冲冲的看着他。
夜冥渊点点头,抿着嘴,虽然看着是没在笑,但眼睛里面却笑意满满停也停不下来。
“好了,别笑了,现在她们人在二楼,该想想思路了。”蓟芙蕖坐在一旁,眉头皱的紧紧的,看着手里的茶杯发呆。
“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夜冥渊沉声,立马进入状态。
“本来是怀疑玲玲,就是刚选出来的,但还没有公布的花魁,但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跟她没有关系。后来我又去看了刘妈妈,从她那里得到了一个有用的信息。”说完,蓟芙蕖直直的看着他。
“哦?什么信息?”
“花魁毁容了,是在商人的府邸里毁了容,随后就被赶了出来,据说此后便一直戴着面罩,但不知道为何在荷花节那天,脸上却看不出来丝毫的毁容的痕迹。”蓟芙蕖沉声,她可不认为在这个年代就有了整容。
“毁容?但完好无损?”夜冥渊摸了摸下巴,目光微沉,随后看向蓟芙蕖嘴角勾了勾,“本王好像知道了。”
蓟芙蕖心里一喜,脸上的笑容自然也挂不住,“什么?快说。”
“别着急。”夜冥渊笑着拍了拍她的头,接着说,“你可听说过江湖上的假面皮?”
假面皮?
她想到自己做的那面具,只是这个时代根本不会有,也就自己和夜冥渊,哦还有临风那家伙见过了。
难道是……
蓟芙蕖猛的抬起头,眼睛里一闪一闪的,似乎是知道了她心里的想法,夜冥渊点点头,接着说,“这世上有两种,一种是普通的,一天就要换一次,当然上次我们那个只能说是它的更强的层次。“
说完,夜冥渊故作玄虚的凑在蓟芙蕖耳边笑道,“那你可知这第二种为何?”
蓟芙蕖摇摇头,一脸迷茫。
夜冥渊忽然开始骄傲起来,坐在她的对面,勾了勾手,蓟芙蕖不明所以的向前凑了凑,夜冥渊这才小声说道。
“而这第二种却极少人知道,那就是做的药水,直接糊在脸上,一般用来毁容或者遮盖伤疤用的,也不能算做是面皮,但若是运用的好,也可以改变脸型,不过这种药水很难得到,所以也很少有人知道。”
“这么神奇?”蓟芙惊讶的捂住嘴巴,这东西古代就有了?那先前自己做面具的时候夜冥渊岂不是假意惊讶?
“但是。”夜冥渊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第二种也算个传说,因为很多人都没有亲眼见过。”
蓟芙蕖听到这话,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她就知道,连现代人都只能用机器整容,他们这些古人怎么可能这么厉害,果然还是自己玄幻看多了。
“算了,听你这么讲,肯定就没有,只能再从去套话了。”
“按你说的,已经套过一遍了,第二遍肯定也不会有什么有用信息,那就说话还是要查清毁容的人为何突然完好无损才对。”夜冥渊解释。
“就算你说的有道理,现在也没办法查证,因为根本没线索嘛。”蓟芙蕖一下子泄了气,整个人都开始趴在桌子上。
夜冥渊看在眼里,突然觉得自家夫人有些可爱,但现在判案时间,若是自己再去说着别的,指不定晚上得睡书房了,想到这,他也赶紧熄了心思,温声,“莫要着急,既然没证据,我们何不请仵作过去看看她的脸,非要在这儿纠结?”
话音刚落,蓟芙蕖猛的爬起来,抓住夜冥渊的手,眼睛亮晶晶的,“说的有道理!”
因为还没查完案子,所以花魁的尸体一直都在刑部里放着,再加上特质的材料,到现在为止,她的尸体也没有腐烂,正保持着刚死的时候的状态。
“仵作呢?”夜冥渊暼了一眼旁边站着的人,虽然只是平常问话,但周身气势却压的人喘不过来气。
那人被吓的身体抖了抖,立马上前拱了拱手,“回王爷,仵作马上就来。”
说完很久,都没有听到人回话,等他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刚刚还浑身生人不得靠近的王爷,顿时就变得如同小绵羊一样乖乖巧巧的站在侍郎大人旁边。
他擦了擦冷汗,向后面望了一眼,仵作刚刚赶过来,满头大汗的,连擦都没擦,站在门口的时候,才有袖子擦了擦汗,喘了口气。
“王爷,侍郎。”
蓟芙蕖正认真看着花魁的脸,听到声音也没回头,而且侧身站在一旁,顺便把夜冥渊拉了过去,低眉,“去看看她的脸。”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