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爷子这两天一直在忙着公司的事情,他的事情特别的多,不停的接着手机,不停地又指挥着,助手忙里忙外的。
今天总算抽空休息了一下。
他从办公楼上下来,到了一楼餐厅,坐在桌子跟前,点了一杯茶,然后坐在那里把茶杯放进自己的嘴边细细的品了一口。
他的眼睛淡然地扫了一下周围。
助理走上前来把文件夹递了过去,白老爷子接过来翻开扫了一眼,冷漠地问道:“这些不都应该由你们来处理,对吗?为什么都拿过来让我看?”
“白总裁这两天在医院里忙,我们没有权利在上面签字,您可以再仔细的看一下。”
白老爷子又一次接过文件夹仔细的看了一下,接过助理手里的笔唰唰的在上面签了字,递了过去。
他轻轻地咳了一声,沉吟着问道:“不知道关云夜好些了吗?”
白老爷子脸上一直阴阴的。
看着白老爷子心情不好,助理也不必多说什么,只是微笑道:“你可以去医院看一下他们,据说关甯配骨髓如果这回成功的话,云夜这回一定会康复的。”
说着,他微笑着把文件夹收在了自己的怀里点头微笑:“白老爷子,我可以回去了吗?”
白老爷子冲他摆手:“我现在就去医院一趟,你通知司机马上为我备车。”
说着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襟,头也不回的便走出了餐厅。
当他刚刚走出办公大楼外面的时候,汽车嘎然一声就停在了他的跟前。
司机为他打开车门,他猫要钻了进去,把车门砰的一下关上。
车带着他迅速的向医院奔了过去。
白老爷子一路上脸色都不好看。
他心里一直在想着那个小孩子。
关云夜这个孩子,他从来没有印象。
只是听有人向他传过话说关甯在外面有可能有特殊的情况,那就是关于一个孩子的事情。
可是他见到白钰峥和关甯很亲密,从来没想到今天再一次得到了证实。
车已经到了医院的门口。
白老爷子从车里走了下来,快步走进了医院拐弯就进了走廊里。
他来到关云夜的门前顺手敲了敲门。
房间里没有声音,他伸手把门推开,看见床上躺着一个小孩子。
那孩子把头探了出来,苍白的脸上戴着口罩。
白爷子皱了皱眉快步走了进来,站在了关云夜病床跟前。
白钰峥见白老爷子走了进来惊讶的看着他:“爸,今天你是怎么了?为什么想着来医院?”
“我来看看你们不知道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关甯捐骨髓这件事情跟她有关系吗?”
白钰峥稍微惊讶的抿了下嘴很快他又把表情收了回来,调整了一下情绪淡淡的笑了一下:“爸,这跟她没关系,这个小孩子是我朋友的小孩子。我只是把他接来在这里治病,关甯是专门给他骨髓的,骨髓配成功的话那是相当的好,只不过是怎么说呢,爸你知道这是很不好配的。”
听了这话,白老爷子只是点头:“关甯人还不错。”
白钰峥淡淡地道:“爸,你不要问这些,现在我们俩不愿意多考虑这些事情,我们刚争吵过,现在她已经回去了,您是专门来看这孩子的吗?”
白钰峥勉强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而且让自己说话有了节奏。
这让白爷子有些疑惑。
他迅速的把自己的表情也收了回来,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算了,我只是来看看,我有些不放心,我不知道你为何让关甯来捐骨髓。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很奇怪,因为有关关甯的一些事情被传到我耳朵里的很多,所以我只是来看看。”
说着,威严的看着白钰峥。
他听到这话,又看到白老爷子的表情马上就明白了他肯定知道了一些事情。
他连忙又一次的微笑:“好了,爸你先回去吧,有些事情我不便于向你解释,可是这确实跟我们没关系。”
“那我就先回去。”
白老爷子把脸上的表情又调整成了阴阴的,然后扭身便匆匆地离开了。
看到白老爷子情绪不好,白钰峥明白老爷子什么事情都已经明了了,他什么事情都知道了。
这是自己在医院里有些事情不方便向白老爷子说而已。
他心里非常的不痛快。
这边他又再次回到病床跟前,看着把小小的脑袋缩进被窝里的关云夜心情特别的不好。
他真想一下子拉开蒙在头上的被子,恶狠狠地吼上几嗓子。
可是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事实已经是事实了。
想到这里,他用手轻轻地推了一下关云夜。
关云夜把被子拉下来大声的说道:“爸爸,什么事情?是不是你跟妈妈吵架了?所以不愿意跟白爷爷说我的事情?”
“你想得太多了,如果白爷爷再次来的话你不要跟他说这些事情,这对于谁都没好处。”
关云夜低着头小小的里自然会明白这些的。
爸爸为什么不让说,而且爸爸妈妈为什么吵架?
总是有原因的看着。
小小的脑袋低垂着,白钰峥心情特别的不好。
他踱步来到椅子跟前唰的一下子坐了下来:“真是这些该怎么跟孩子解释,也许都有原因的,也许这都不是原因。”
他心情烦躁的搓着手。
慕星辰已经走了进来。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关云夜,咬牙说道:“怎么?白钰峥,你这会儿心情好了吗?要不要跟你好好的谈一谈?”
“跟我有什么好谈的?这些好事都是你跟关甯一起做的,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
白钰峥眼睛瞪得大大的。
他紧紧地盯着慕星辰:“慕星辰只是淡然一笑。我向你解释多少遍了,这个孩子跟我没关系,你为什么老是怀疑我跟关甯,难道关甯跟我来往了,我们之间就应该有着一般的关系吗?你怎么会想这么多?”
“难道我没证据会说你这些吗?”
白钰峥脸色沉了下来,脸色黑如锅底,整个病房瞬间阴云密布,静的仿若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