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连珠拉开怀里的盖布,施碧瓷的灵牌出现在所有人眼底。
于抗美双眼一翻,晕倒在地上。
“妈,妈”赵连玉扑过去,把她抱起来。
这个插曲并没有阻止赵连珠发疯,她逼近霍宁,“你害死了碧瓷姐,还想订婚”
“啊!”右边一道光飞过去,赵连珠一口血喷到灵牌上,身上一股黑气脱身而去。
她在空气中摇晃了两下,摔倒在地上。
霍宁朝右边看去,发现黑娃和一个保镖搀扶着九爷上车。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江璟想上前把那个灵牌踢走,被七牙拦住。
汽车里丢下来一把金剪刀,同时传来九爷虚弱的声音,“咒阴术已被化解,霍宁亲属中有属龙的男性长辈用金剪刀把那块灵牌弄到房后烧掉就没事儿了。”
属龙?谷蕴指指自己,他,他他属龙,他忙剪起剪刀把灵牌弄走,关鹏拿着打火机跟着过去。
赵建国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媳妇一眼,上前问道,“九爷,我媳妇”
“江璟,你背霍宁上车先去酒店,酒店门口有个火盆,背着霍宁跨过去,不要带司机,你自己开车,其他人跟在后面,快出发吧,快到吉时了,煞主一家留下。”
“好!”江璟背起霍宁,发现她的手在颤抖。
霍宁不是吓的,是气的!
江璟悄悄握了一下他的手,打开副驾驶位车门把她放进去,关好车门自己绕过车头,上车把车开走了。
其他人跟上他,十几辆汽车飞驰而去。
九爷对赵建国招招手,你过来。
赵建国连忙过去,“大师”
“你媳妇无大碍,她是被煞主身上的煞气冲撞的,灵牌烧干净就会醒过来,你身上的正气能压制煞主,但也只能压住十八年,她已过十八岁,你镇不住她,放她走吧。
她父母缘浅,兄妹姐妹缘也浅,还妨母族,福薄命浅,强留在家轻者家宅不宁,重者母族会有人早逝。
出门若能遇上能镇煞的那个人会改命青鸾,若遇不上会早夭,你们不记挂就是对她最大的好。
霍宁命里该有此劫,老头儿已经提前给她和江璟做了防护,这次跨过火盆就平安大吉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赵连珠去岳家,老丈人丈母娘隔三差五的生病。
赵建国对赵连珠彻底失望了,不敢强留她,“我们今天能去参加订婚宴吗?”
“你媳妇就别去了,让她缓缓吧,你小闺女助霍宁,你儿子和你一样都是守霍宁的,可以去,门口那个不用管,我改了霍宁家的风水,她无法靠近。”
“好,谢谢大师。”赵建国回去对手足无措的赵连城交代。
“你先过去帮忙,我和连玉一会儿就过去。”
“那我妈呢?”赵连城看看躺在赵连玉怀里的于抗美,他不知道他妈是咋回事儿,不敢乱动她。
“还有,门口那个呢?”
赵建国没搭理他,大踏步过去把于抗美抱起来,送回自己家。
赵连玉一直在哭,都是她不好,没看住赵连珠,害得宁姐订婚遇到这么恶毒的诅咒,妈还晕过去了。
赵建国把于抗美安顿好,揉揉赵连玉的头发,“别哭了,你妈没事儿,很快就会醒,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你快去洗洗脸,咱们三个得赶紧过去,订婚礼快开始了。”
“哎!”赵连玉吸吸鼻子,跑进浴室去洗漱。
赵建国带着儿女赶过去的时候,赵连珠醒了过来,她浑身无力,一脸茫然的看着四周。
意识渐渐回笼,她反应过来,想冲进霍宁家搞破坏。
一股无形的力量把她弹了回来,她不信邪又冲刺了几次,还是被弹开了。
见鬼的,怎么会这样?
不远处的霍蕾蕾躲在一棵树后看到这一幕,搞事情的心彻底歇了悄悄离开。
她万万想不到霍宁身边还有那样的人存在,那个对付赵连珠的人是谁,霍宁从哪里找到的?
以后要对付霍宁,得小心点儿,她转道三河市邻市回魔都。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霍蕾蕾狼狈逃走没有逃过霍老三的眼睛。
他还看到了赵建国,悄悄缀上。
他是霍宁干爹,这会儿出门肯定是去霍宁订婚现场。
他被霍宁送进去那会儿,恨不得生吃了霍宁,三天后他干活儿时晕倒,没多久就死了。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又看到了那些狱友。
脑子里还多了很多不属于他的记忆。
他无意中发现了张金莲偷人,回去质问她,被张金莲狡辩过去了,没多久她就出车祸死了。
张金莲带着野男人回家霸占他的家产庆祝他的死亡,他的死就死张金莲的杰作。
霍蕾蕾和小儿子也不是自己生的,他们是那个野男人亲生的。
他亲生的,只有霍宁一个,还有一个夭折的霍安。
霍宁以前一直跟自己说霍蕾蕾是野种,他从来没有听进去过,她给自己的亲子鉴定自己也觉得是她编的,脑子里多出来的记忆却完全相反。
他进去那么久,霍蕾蕾一次都没去看过他。
他在狱里一直在回忆跟霍蕾蕾相处这些年,发现霍蕾蕾跟他以前以为的完全不一样。
霍宁在赵家村被施碧瓷害死了,可是他刚刚明明看到了霍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霍老三带着这些疑惑,跟着赵建国的脚跟赶到了订婚现场。
订婚礼已经正式开始了,他今天是真心来参加霍宁的订婚宴的,不是来捣乱的。
但他以前干过太多蠢事儿,大家都不会信他。
他躲在角落里,压低帽檐生怕有人认出他。
这里是粉色的海洋,粉色的玫瑰花,粉色的气球,又漂亮,又梦幻,来客不算多,只有小一百的样子。
都很多熟面孔,应该都是跟霍宁亲近的人。
霍宁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也那么好看,从玫瑰花布置的道路走向道路尽头的江璟。
不远处的谷蕴和谷蔚嘀咕的声音不断往他耳朵里钻。
“当初我结婚的时候,云晚晴是被他父亲送到我面前的,为啥到了霍宁这里就没有呢,娘亲舅大,她妈没了,就是咱们最大。”
“你那是结婚,霍宁只是订婚当然不一样,就算需要人送也轮不到咱们,霍宁有爹。”
“嘁,她那个爹跟没有有啥区别,我不管以后我要送霍宁出嫁!”
“行行行,让你送让你送行了吧!”
“这么敷衍难道是不服气?当年我才十几岁养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