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列车的末尾车厢中,里面被打晕过去的世界政府人员东倒西歪了一地,剩下的最后一人明显是吓破了胆,身体不断后退着,靠着墙壁脸色苍白。
山治掏出一根香烟点在嘴上,向着他缓步走了过去。
“话说你真的不知道罗宾小姐在哪里吗?”
“我我我。”那人吓到瑟瑟发抖。
“算了,问你也白费,不如一节节车厢找过去吧。”
“颈肉!!”
山治猛的一个高踢脚,脚尖触碰到这个喽喽的一瞬间,腰部发力一个旋转的力将他一脚踢上了天花板上。
“油炸肉!”
深深吸了一口烟,山治完美的落地,还在维持着自身姿势的时候,路飞与索隆一把推开了他,准备打开下一道门。
“拜托,我们可以打扮成世界政府人员的模样吧,换上他们的衣服就可以了。”山治蹲下查看着地上昏迷过去的人。
索隆兴致勃勃的说道:“还是算了吧,我想一路打过去,上次交手那些9确实有两下,不过我去罗奇那研究了一下六式,这一次要给他们好看。”
“绿藻头,你动点脑子好吗?”山治淡淡的说道。
“喂喂喂,你在说些什么呢?”索隆嘴角抽了抽,两人又开始较劲了起来。
路飞大笑了起来,一副看热闹的模样,坐在了边上的位置上不断拍手叫好。
爱莎捏了捏鼻梁忍不住开口说道:“这样真的好吗?在我的心看来,隔壁的车厢里可全都是人啊。”
“听到没有绿藻头,小声一点,动静这么大干嘛???”山治怒气冲冲的说道。
索隆冷冷了笑了一声,不甘示弱的提高了嗓门:“白痴厨子,你是不是想被发现啊,你知道不知道我们是潜入的海上列车?”
“我当然知道,所以让你安静下来。”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爱莎试图上前拉架几次,都败下了阵来。
此时隔壁的车厢里坐满了清一色的海军,所有人把惊疑不定的目光回头望向车门。
一个高大消瘦的海军军官手持着长刀向着车门走了过去。
“彭恩上校,后一节的车厢似乎出现了什么状况。”一个海军士兵向着他敬礼说道。
这时彭恩将抓着门把的手松了开来,转身看着士兵询问道:“你身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啊,上校,刚才被虫子咬了,一抓就这样了。”士兵受宠若惊的说道,他手臂上的伤口确实只是普通的抓痕。
彭恩毫不犹豫的便从自己的披风上扯下一块,递给了士兵。
“用这个包扎吧。”
士兵见此双眼忍不住泪眼朦胧起来,他感动的说道:“那可是您的披风啊。”
彭恩摇了摇头没有说些什么,他的手下看向其眼神中也满是敬佩和爱戴。
正在这时,车厢的门被打了开来,索隆与山治径直走了进来,两人身后还跟着路飞,他们像是旁若无人的向着下一节车厢走去。
“站住。”
彭恩抽出了背在身后的长刀,向着路飞几人走了过去。
“闯入海上列车的恶徒吗?为了不干扰列车的正常行驶,还请止步,随后接受海军的审判吧。”
“哦,我还以为列车上只有世界政府的人呢。”山治撇了一眼彭恩说道。
彭恩骷髅般的脸上满是凝重,他对着手下吩咐道:“你们退守到最后一节车厢,这里交给我吧。”
“可是,彭恩上校。”
“怎么可能留你一人”
“彭恩大人”
“这是命令。”
摇了摇头,彭恩显得异常固执,通过外貌,他已经认出了眼前几人的身份,深知以自己手下的实力绝不可能是这三人的一合之敌。
海军们见此只好退走,一时间整个车厢就剩下了他们四人,而爱莎凭借着见闻色和矮小的身体成功混了出去。
索隆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眼前的对手,视线在他手上的长刀上停留了几秒钟后说道:“这个海军我来对付吧,你们往前走就是了。”
路飞与山治立刻向前走去,与彭恩错身而去的瞬间,一道刀光从他的手中一闪而过,他们两人慌忙退开。
“不好意思,我不能放你们离开,正义不能有半分的让步。”
见此索隆迎着刀光而去,将彭恩的攻击挡了下来。
路飞两人立刻向着门的方向奔去,可刚打开,彭恩一个闪身便用身体堵住了入口。
“别想着前进了,直角闪光,彭恩空切!!”
一道笔直的刀芒向着路飞几人而去,索隆立刻抽刀而上,三把刀瞬间便就位,身体转动的同时,双臂肌肉隆起。
三刀流,二刚力斩!!
彭恩用大刀与索隆的三把刀碰撞到了一起,巨大的力量从刀身上传了过来,可他的双脚死死的固定在地上,丝毫不动一步。
强行吃下来了这一招后,彭恩继续朝着索隆反击,不过他的刀法毫无暗招可言,直来直去,很快便有了一丝被对手吃透的迹象。
见两人站的不可开交,山治拍了拍路飞的肩膀:“喂,你看上面。”
路飞连忙抬头,只见头顶上赫然有着一个通风口,山治用脚一踢,便出现了联通外界的窗口。
“走了,走了。”
路飞与山治爬上了通风口,很快便钻了出去,彭恩见状急的大喊道:“休想离开,吃我一招。”
他的双手快速进行斩击,一道又一道的直线刀气向着索隆而去,但都被他一一化解。
“太可笑了,你为何不移动,也太小看我了吧。”
索隆心头涌上怒气,用力握紧刀柄,一头猛虎的虚影出现在他的身后,接着猛的朝彭恩一斩。
三刀流,虎狩!!
这道斩击彭恩明明可以轻松躲过,但不知为何他决定硬生生的受了这一击,在索隆强大的刀气下,顿时身上的铁甲上出现了一道破口。
两人开始在狭小的车厢内快速交手了起来,但因为彭恩没有移动身体的关系,他逐渐落入了下风,索隆挥舞的太刀一次比一次用力。
没过多久,彭恩倒在了地上,从胸前的伤口中流出的鲜血浸湿了地板。
索隆跨过他的身体,继续向前走了,还没走几步,一只带血分手用力的握住了他的脚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