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邪门的小子。”金山广带着人出了盲女家门口,很不爽地啐了一口,说道。
“老大不急,那小子再怎么着,也不可能一直待在那,盲女家的房子,我们是拿定了。”手下的小弟附和道。
“就是就是,老大,我们先去喝酒,喝完酒,再慢慢商量对策。”另一个小弟也附和着说道,并且怂恿金山广去喝酒。
“行,喝酒!”金山广看了一眼他们,随即笑道,“今天这顿酒,我请了!”
“哟,谢谢老大!”
“老大真是豪爽,多谢老大!”
其他人一听能喝顿免费的酒,立刻笑盈盈地簇拥着金山广上车。
刚上车坐稳,金山广突然愣住了。
“喂,你们人呢?”金山广看了一眼四周,原本闹哄哄的场面突然安静了起来,而且那些小弟一个也不见了。
“喂,井野!喂,山中!”
金山广又叫了两个亲信的名字,但还是没有人应答。
就这么几秒钟的时间,其他人都突然消失了踪影,再也找不到了。
“奇怪,不会是想戏弄我吧?”金山广嘟囔啊一句,随即从车上走了下来。
刚一下车,整个世界都变了。
“不,不是,我怎么到这里来了?”金山广傻眼了,自己明明刚从盲女家出来,为什么会来到一个奇怪的世界。
之所以说奇怪,是因为金山广发现,自己变小了,还被困在了一个纸盒子内。
两个巨大的人正嘿嘿笑着,欣赏手里的纸币,一个脸上一直洋溢微笑,仿佛每时每刻都处在开心中,另一个则一脸的愁容,嘴角嘟了起来。
“你看这张一百的纸币,好漂亮啊,一千的纸币肯定更加漂亮。”
“是啊,我们赶紧印一千的纸币吧,上头的要求可是要我们印一百张。”
“这可是细致活,你瞧好了。”
其中一个人转身看向了金山广,他轻轻掂起金山广的头,笑着说道,“你看这脑满肠肥的头,用来印制一千的纸币,再合适不过了。”
“那你快点!”
“行,没问题。”那人点了点头,一边掂着金山广的头,把他放到了一张砧板上。
“喂,你们是谁?外星人吗?还是妖怪!”金山广吆喝了一句,大声呵斥道,“我可是金社长,小心我报警抓你。”
然而,这个人还是一脸微笑着,根本没有回应金山广。
随即,那人拿起了一把刀。
“喂,你,你要干嘛?”金山广吓坏了,连忙就要逃走,但他很快就被摁住了。
“真不老实呢,还想跑。”满脸愁容的人开口说道。
“没事,我已经摁住了,很快搞定。”一直微笑着的那人很利落地一刀斩了下去。
“噗嗤!”一声。
金山广的头飞到了一边,脑袋骨碌滚了一下,停住了。紧接着,眼珠子转了转,恢复了意识。
“啊啊啊!疼死了,疼死了。”金山广惨叫了一声,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从脖子上传来的剧痛,以及那鲜血流淌,浸湿脑后的感觉。
“那,那是我!”
金山广只感觉自己脑袋似乎要炸开似的,而且,他的眼前,是一具没有头颅的尸体。
头颅切得平稳,血肉间也能清楚地看到轮廓,此时,大动脉正喷涌着鲜血,如同红色的喷泉一般。
“切口很漂亮呢,技术不错。”那满脸愁容的人称赞了一句。
“嘿嘿,那当然。”微笑着的那人还是保持着微笑,就好像他只有这一副表情一般。
“接着,就是把他印在纸币上了!”
那人微笑着,轻轻掂起了金山广的脑袋,放到了一张纸币上。
“你们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们想侵略地球吗?我也可以帮你,千万,千万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们了!”
金山广突然诧异自己只剩头还能活,但是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即将碰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砰!”
金山广还没说完,那人已经举起了一把小锤子,狠狠地砸向了金山广。
金山广只感觉脑袋像是要爆炸一般,铁锤的挤压,把他整个脑袋都压在了纸币上面。
“成功了!一千元的纸币,真漂亮。”
在意识陷入沉睡的那一刻,金山广只听到了那个一直微笑着的人,在欢呼着。
“忽地!”
金山广突然眨了眨眼睛,再次出现在了纸盒里。
“怎,怎么回事?我不是脑袋被压扁了吗?”金山广愣了一下,他又出现在了那个纸盒里,剧痛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面前,还是那两个人。
微笑的人手舞足蹈着,似乎很高兴。
而那个面带愁容的人,则在小心翼翼地收藏着一张纸币,纸币上的头像,赫然就是金山广的脑袋。
“不,不是梦?不是幻觉!”
金山广瞪大了眼睛,一跤跌在了地上,没有什么比看见自己的脑袋更毛骨悚然的事情了。
“好了,继续工作了,还有九十九张!”
那个手舞足蹈的人停了下来,随即再次走到了金山广的面前。
“九十九张!也就是说,我的头,要被......”
金山广想起了刚才那一幕幕景象,突然感觉裤子一热,吓尿了。
“要被砍九十九次,不要啊!!!”
金山广大叫了一声,但是不管他怎么叫,那人都没有回应,继续掂起了金山广的头。
“还有九十八次!”
“还有九十七次!”
一次又一次的重复,金山广也一次又一次地坠入痛苦的深渊。
...
“叮!恭喜宿主获得五十积分。”
“叮!恭喜宿主获得七十积分。”
二宫友也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传来系统的声音,与往常不同,这一次积分给了很多。
才那么一小会儿,二宫友也就拿到了一千五百多积分。
【纸币印刷车间】结束后,二宫友也一共拿到了三千多积分,比以往的还要多很多。
“得到了不少积分,真是不错,我恨不得再对他使用一次。”二宫友也咧嘴一笑,很是满意。
“再用一次,估计他会惊吓而死吧?”
“这我管不着,他死了活该。”二宫友也哼了一声,不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二宫友也还是决定不用了。
像金山广这样贪生怕死的人,往往能让二宫友也得到更多的积分。
“主人干吧。既然正义未到,就由你代替正义执行!”色鬼则在一旁怂恿道,他对这种如同恶作剧一般的游戏很是感兴趣。
“那人要是死了,主人也会有麻烦的,你就别添乱了。”吊死鬼白了色鬼一眼,色鬼就是这样,只顾玩乐,都不知道想想后果。
“不玩就不玩,哼。”色鬼头一撇,像个叛逆的孩子一般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