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文馆,原门下省修文馆。
太宗李世民即位后,改名弘文馆,聚书二十余万卷。
设馆主一人,总领大小馆务。
置学士,掌校正图籍,教授生徒;遇朝有制度沿革﹑礼仪轻重时,得与参议。
置校书郎,掌校理典籍,刊正错谬。
有学生数十名,皆选皇族贵戚及高级京官子弟,师事学士受经史书法。
而其中的校书郎,个个都师出名门,乃是士子大夫之中的佼佼者。
不说知天文下知地理,但起码个个都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皆是各世家中的精英分子。
但是今天却被人骂成是废物!
还不是说某个人,而是直接一棍子将他们全部撂翻了!
他们如何能忍?
士可忍孰不可忍!
特别是褚遂良,被李默嘲讽的表情彻底的激怒了。
“竖子!欺人太甚!!!”
“你给我站住,今天不说清楚谁也不能走!!!”
情绪激动之下,褚遂良一把就死死抓住李默的手,不让他走。
其他的士子也呼啦一声冲来,将两人团团围住,个个都面露怒火,咬牙切齿的瞪着李默。
“不许走!”
“今天不给我们一个交代,你走不了!”
“区区一个寒门士子们,居然如此猖狂!敢耻笑辱骂我等!”
“简直是岂有此理!”
“对!跪下赔礼道歉!!”
“跪下!!赔礼道歉!”
“给我跪下!!!”
一群士子怎么看也有十七八人,将李默二人围起来后趾高气昂的喝道。
在他们看来,自己这边十几个人。
就算是来硬的,今天也要狠狠的给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寒门士子一个教训!
李默手腕微微一抖就挣脱了,他眯起眼睛,缓缓扫视了一遍众人。
冷笑一声:“怎么,想动手是吗?”
王伯当更是直接就挽起了袖子,森然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来来来,是一个个还是一起,今天三哥就陪你们玩玩。”
这群士子一见王伯当一副有恃无恐的豪横模样,顿时又迟疑起来。
虽然大唐民风彪悍,不像宋朝的士子手无缚鸡之力,他们个个都习六艺,练骑射,舞刀弄枪不在话下。
但是那也是课余闲耍,并没有真正厮杀过。
而面前的两个寒门士子,一看就是出身草莽,身的杀气纵横,搞不好还杀过人。
若是等下冲突起来,被他们伤了性命该如何是好?
正在犹豫间。
只听李默冷笑连连,脸的讽刺之色是个人都感到刺目。
“怎么又不敢了?”
“十几个人一起,都能怂成这样,啧啧......”
“看吧,文的不行武的也不敢,你们不是废物是什么?”
这话一出。
众多士子顿时就被顶到墙角了。
褚遂良再也忍不住了,大喝一声:“给我打!有事我担着!”
说完挥起拳头就朝李默扑了过去。
其他的士子互望一眼,齐齐大喝一声也冲了过来。
李默和王伯当更是无所畏惧。
两人嘿然一笑,眼中露出一丝戏谑之色。
“嘭!”
“乒乓!”
“啊!”
“哎呀,竖子,彼其娘之!!”
这群士子哪里是李默和王伯当两人的对手,十来个呼吸的功夫,就被统统撂翻在地,痛的直哼哼。
好几个脾气暴躁的士子破口大骂。
李默一脸鄙夷。
看了一眼倒在地爬不起来的众人,他可怜的摇摇头,就准备离开。
“竖子,给我站住!”
却见到褚遂良一骨碌爬了起来,顶着两只乌青的熊猫眼大吼一声。
李默见了微微一怔:“还要打?”随即露出一丝欣赏:“不错不错!虽然弱鸡了一点,但是勇气可嘉啊。”
“不过你不是我对手,还是回去好好做你的校书郎吧。”
“否则将你打坏了,我可赔不了。”
褚遂良羞愤欲死,一脸涨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我不与你等粗人动手!有辱斯文!”
“有本事我们比学识,敢不敢斗诗?”
李默一愣,随即咧嘴笑了:“怎么,武的不行又来文的?”
褚遂良整理了一下衣裳,冷哼一声:“我等是士子文人,自然是比诗词歌赋,哪像你们这些市井之徒,动辄大打出手,哪像君子所为。”
“哟呵!”李默顿时就气笑了。
“刚刚是谁先动手的啊?要点脸行不?”
“还君子所为,我都替你丢脸!”
褚遂良等人一下子涨红了脸,纷纷怒目而视,却又找不到反驳的话。
刚刚的确是他们先动的手,而且十七八个人打两个还输了。
这么丢人的事情,他们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反驳了。
不过。
先是被羞辱了一顿,又被狠狠的揍了一顿。
这群心高气傲的士子是无论如何也忍不下这口气的。
怎么也要把场子找回来!
“哼!就说你敢不敢比吧?”
“要是不敢,就跪下给我们赔礼道歉!”
“对!不敢比就认输!”
李默嘴角一勾,露出一抹邪魅的冷笑:“斗诗可以,敢不敢打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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