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价交换，不会是拿命去换魔法吧？”奥瑞利安有些迟疑。

维奇却是摇头，他说道：“并不全对，准确的来说，是拿命去赌魔法，这就是代价，是风险，也意味着收获。”

“魔法是探索规则，用精神去影响物质，影响的物质方法统一归类为法术，对影响大小并作出了相应的等级。”维奇补充道。

“那重塑身躯的法术是什么等级？”奥瑞利安好奇地问道。

“那是披上黑袍的魔法师才能做到，已经进入神迹的领域，理论上来说，已经达到辉煌十二环的程度。”维奇哪怕是魂体，但依然能够看见对魔法的向往之色溢于言表。

“十二环。”奥瑞利安暗自点头。

一环到十二环的数量差就已经说明了其这法术的不凡。

“那维奇大师，我应该怎样才能成为法师学徒呢？”奥瑞利安已经打定主意要成为神秘魔法师。

“看来你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那我也不好拒绝。不过你在成为魔法师之前，最好了解魔法师的分类，以及他们归属的学派，以及成为魔法师最好不要违反的禁忌规则。”维奇认真说道。

“那就拜托大师了。”奥瑞利安恭敬谢过。

既然要进入未知的魔法领域，那眼前这位老者就是前辈了。他话语中也透露了魔法师归属派别之分，这就意味着他要是通过维奇成为魔法师，那就默认为是这个学派的法师，作为这个学派几千年前的魔法大师，那维奇的辈分就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作为后来者的奥瑞利安就跟应该恭敬，虚心接受。

“无妨，你解脱了我和那些同行人，这是恩情，我有义务偿还。”维奇摆手。

“那大师请说。”奥瑞利安有些迫不及待。

“首先说明一下魔法的根源，那就是精神，这也是也是魔法师与魔能骑士分别所在，一个是重精神，一个是重肉体。”维奇俨然化为一位教师，话音清晰且富有逻辑。

奥瑞利安点头，说明他听懂，示意维奇继续说下去。

“魔法师这个职业起源于最早的神王历时代，那是个未知的时代，自人王历之后就不可考究了，与其相关的一切历史也被磨出，天上的诸神也只剩下七尊和不知根源的光明之王。当然诡异的冥府并不包含在内。岁月更迭，历史消逝，但魔法的传承却很大程度保留了下来。

纪元更替似乎并没有影响神秘度的存在，法师，巫师，萨满，奥术师或者说咒术师在这段时间百花齐放，当然这也跟魔法学派和种族之间有着某些关系。

但正统的魔法师都称呼自己为法师，有些时候还会带着某些前缀，比如说喜欢在各个空间游荡的旅法师，对尸体感兴趣的亡灵法师等等。

至于巫师，奥术师或者咒术师这些也不过是法师的变种，萨满这种东西也至只有那些为开环的异类种族才有，它们还胆大妄为立一些根本就不存在的生灵。

但奥术师还是主要说一下，这些家伙很特殊，因为他们喜欢研究规则放，发现规则，那些家伙说，就算神秘度降低了，也有某些规则不会改变，他们就是要掌握这些，成为世界真正的主人，在我看来，他们简直就是一群疯子。

要是还在诸神那个时代，找就连神罚轰得连渣滓都不剩下了。”维奇有些不可置否。

但奥术师却让旁听着的奥瑞利安来了兴趣，他发现这个奥术师好像和他记忆中那些追求研究物理的科学家很像。

于是他问道：“那这些奥术师找到了这些规则了吗？”

听到奥瑞利安的问话，维奇愣了一愣，他想不到奥瑞利安为什么问这样的话，但是又不好拒绝，毕竟奥瑞利安是他的恩人。

他若有所思，思考了很久，才抬起头，遗憾的摇了摇头，说道：“将魔法推向这个方向本来就是错的，在我那些涣散的记忆没有找到这些东西。”不过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你要是真的感兴趣，我可以推荐你去一个地方，我记得那些疯子的总部就在那里，名字好像叫做自然研究学会，也不知道现在存不存在，领头人又是谁？”

“你说说，等我将凛冬领安顿好，也许我可以去瞧瞧。”奥瑞利安有些好奇。

“嗯，我想想，这玩意搁太久了，有些模糊。”终于在半个钟头后，维奇十分迟缓地说：“好像在一处海边，无尽之海，碧波港湾，对了，我记得那时，那些疯子的总会就在碧波港湾。”

“碧波港湾？自由城深蓝？”

作为自由城邦的深蓝就在地理位置十分优越的碧波港湾，在星辰王国的沿岸。

他依旧记得前段时间还请女仆小姐喝过一生难忘的“星萃宝石”，那滋味好像现在还烙印在他味蕾里。

“深蓝？它居然还存在啊，一千多年过去了，也没有改名。”维奇眼中浮现着怀念。

作为自由城邦，在星辰立国以前，就已经存在，在星辰的立国之战上，还派出骑士支援，作为承诺，第一人星辰之王就承认了“深蓝”的独立地位，并保证永远不将深蓝纳入自己的国土。

但实际上，在星辰的长久影响，深蓝与星辰的关系实际上已经越来越密切，就像左右手上的关系，就算现在奥托跳出来说，深蓝是自己国土神圣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其余诸国也不会反驳什么。

“深蓝”的现任城主海拉，奥瑞利安小时候就在王宫的宴会见过多少回了，关系也说不上多好，只能算认识。

但想不到属于奥术师的自然研究协会极有可能在深蓝，这就很奇妙了，如果将凛冬领的事情腾出手，说不定他还要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