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言语着,话语之中也透露着满满的戒备。
红袖看着对方眼神之中的戒备,心中越发的疑虑。
自己被关入地牢之中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孟芙突然之间就成为了被百姓们称赞的存在?
“小翠,你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最好是具体一些的。”
红袖恳求着,一想到自己应该得到的那些荣耀,全部归了孟芙心中就有着止不住的嫉妒。
明明她才是皇后娘娘,可偏偏那个女人的到来,抢夺了自己本该拥有的一切。
小翠见对方如此微微的发出了一声叹息,也在刻意的调着她的胃口。
“红袖,我也是把你当成了亲姐妹,才告诉你的,这件事情你还是不要再继续询问下去了,我怕你给自己带来了些许的灾祸。”
小翠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坐在一旁,眼神中也透露着些许的惋惜。
红袖本来对这件事情没有太多的欲望,而对方一直在拿捏着她的胃口,以至于这心中的好奇也在不停的积累。
突然在地上跪了下来,红袖殷切的恳求着。
“红袖也是幸得了皇太后的照拂才可以顺利存活,若非是红小翠,你这么长时间的照料,我也不可能恢复到如今这个地步,所以我也希望你能够尽快告诉我事情的真相,我想要报仇。”
红袖放在衣袖下的手拳头紧握,早已经有了蓄势待发之势。
“哎!”小翠微微的发出了一声叹息,不情不愿的开口言语道,“这件事情还是要从你被关押在地牢之后开始,皇后娘娘也一直把自己当成了后宫之首,不停的做着所谓的好事,而那些百姓全部都被蒙蔽了……”
小翠讲着事情的经过,也故意将事情扭曲了许多,为的就是让红袖嫉妒我。
嫉妒会使一个人渐渐的失去了方向。
红袖也不例外。
一个被感情操控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有思考的权利呢?
听着这些言论,红袖的双目都开始变得血红。
孟芙!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沦落到如今这个境地?如果不是你,现在的我恐怕早就已经成为了皇后娘娘。
想着,红袖整个人的面目都开始变得狰狞,甚至开始变得猖狂。
“大老远的就听见这偏殿里在讲故事,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红袖姑娘,红袖姑娘的身体倒是恢复了些,我那里有一些上好的金疮药,你只需要敷上一些这身上的疤痕便能完全痊愈。”
魏小南迈动着步伐走了过来,身旁的侍女小心的搀扶着。
一看见皇太后,小翠也立马跪地行礼。
“奴婢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小翠跪在地上轻轻的扯了扯红袖的衣角,示意她赶紧请安。
这毕竟是皇太后所行的礼,自然是不同的。
“红袖无须行礼,毕竟是有伤在身,我也不是一个蛮不讲理之人,大家都生活在同一个地方,总归是应该彼此照应一下的,这女人也多有不易。”
魏小南微笑着进行着一番言语,那笑意盈盈的样子,让人也忍不住心生喜悦。
“太后这么长时间我也不曾给您请安,如今跪下倒也没什么,我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婢女,如果见到皇太后都不请安,岂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红袖说着跪在地上行了一个特别端庄的礼节,那礼节也让人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可只有魏小南知道,红袖所行的礼节乃是对最尊贵的人所行。
孟芙坐在那里目光呆滞,想起这些事情,便觉得心情烦躁。
如今庆王爷的事情虽然解决了,但是她这心就是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要发生。
“夫君,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要因为一些迫不得已的原因,要让后宫之中充满废品,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会如何安置我呢?”
孟芙迟疑了许久,这才缓缓的开口进行着询问。
这个问题或许会影响到两个人之间的情感。
但她,还是想要斗胆一问。
等到了那个时候,自己的心怕是也已经被伤透了。
一颗伤透了的心,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呢?
存在的意义,怕也是被这个世界伤害。
“放心吧,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我既然都已经承诺过,后宫之中只有你一人就绝不会改变,你为什么总想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呢?”
封烨从那颈窝之中抬起了头,看着对方那完美的侧颜问着,也忍不住吻了吻那小巧的耳垂。
不知道为什么看芙儿的时间久了,就觉得两个人之间的感情真挚了。
孟芙伸出手忐忑不安的附上了自己的心口处,心脏人就在跳动,只可惜跳动的规律不是很正常。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或许是我多想了吧!”
孟芙牵强的扯动着嘴角回应道,也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只希望公主的事情不要再次出现了。
不然,她恐怕会真的放弃。
玄策宫内,副宫主此刻坐在那里,压制着体内的毒素。
“副宫主,如今你体内的毒素也已经有了爆发的架势,若是宫主再不回来,岂不是会让你的性命有所忧。”
一旁护法们不放心的说着,看着副宫主身上那越来越多的藤蔓,不免有些担心。
这毒疼乃是千年之毒,无法化解,除非是宫主历劫归来。
拳头抵在唇边,轻轻的咳了咳一口,黑色的鲜血也已经沾染了那白色的衣袍。
“副宫主!”几名护法齐声喊道,试图凑上前,却被硬生生的震了开。
“无,无妨!”咳嗽依旧剧烈的进行着,副宫主却依旧在死命的压制着。
“你们记住,不管到什么时候,绝对不允许私自参与皇宫之中的事情,宫主就历劫归来,方可以正式的接管我们玄策宫。”
男人虚弱的进行着一番言语,那精致的小瓷瓶内,药丸也已经寥寥无几。
“可是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你也会性命不保,等到那个时候,即便是人回来又有什么用,难不成让我们玄策宫陪葬吗?”
护法抱怨着想起这历年来的规矩,就觉得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