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中的粥吹凉送入到了对方的嘴边,宣睿也在不停的商议着。
没办法,对方刺客就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总归是要好生照顾才是。
犹犹豫豫的将那勺子的粥喝了下去,茗伊怎样也想不明白,宣睿为何会突然选择离开。
不知不觉间,一碗粥也已经渐渐的没了底,而那碗底还残留着几粒白米。
“把这几粒白米也吃了吧,老人家这里粮食很少,能够给你熬上一碗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看老人家的样子也已经很长时间不曾吃过真正有营养的东西了。”
宣睿压低着声音进行着一番提醒,小心翼翼的用勺子将剩下的东西搜刮了个干净。
茗伊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将那几粒白米吃掉的,只知道心中有着一种莫名的酸楚。
见碗底终于干净了,宣睿这才说起了正事。
“那是皇上在新妃嫔的寝宫之中休息,而皇后娘娘因为这件事情心灰意冷,率先离去,只留下了一封书信放在了御花园的石桌上,我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只知道皇后娘娘被辜负了。”
宣睿说着,说到最后,声音也莫名的低沉了许多。
皇后娘娘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女子,只可惜未曾遇到一个合适的另一半。
玄策宫,经过几日的整顿,宫中也恢复了前所未有的盛况。
大殿之上,孟芙坐在那里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摆了摆手。
“大家无需行如此大礼,我也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弱女子罢了,又如何承担得起你们的这些礼节。”
孟芙看着那些比自己年纪还要大上些许的人,发自内心的言语着。
不管何时备份知识,还是不能轻易忘却的。
“宫主,这哪是玄策宫的规矩,断不能轻易的更改,见到宫主必须要行礼才行。”
右护法率先开口说着,还不忘记将东西呈上去。
这哪是玄策宫宫主必备的东西,这面具乃是公宫主的象征。
伸出芊芊玉手将那面具拿了起来,孟芙看着这金黄色的面具,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扬,只是那笑容略显得有些淡漠。
“想不到规矩竟然如此复杂,必须用面具将自己的大半张脸遮盖起来才是难不成是害怕被别人看见吗?”
孟芙喃喃自语的说着,可面具也已经被她带在了脸上。
银白色的面具在一抹光芒的照耀下,也显得越发的寒冷,让人的心中不自觉的生出了些许的恐慌感。
“从今日起,宫中的规矩必须要好好的整顿一番,才是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离开,若是被我知道有人敢私自参与江湖中事,别怪我不客气。”
孟芙想起自己听闻的那些旧事冷声警告着。
玄策宫那是一个较为神秘的门派,没有人知道在这玄策宫内究竟会有什么样的人。
但所有人却知道,玄策宫是所有人不能轻易招惹的存在,哪怕是朝廷之中的官员也是如此。
“是,宫主!”众人齐声开口说道,那气势强盛的声音让人听着也不免有着些许的赞赏。
“玄策宫创立至今,也只是换两个主人罢了,而我也只不过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成功的登上了这个位置,所以我也希望大家能够遵守这宫之中的规矩,毕竟这规矩若是没有便没有了方圆。”
一把明晃晃的剑,此刻就插在那玄策宫的大门之上。
而那剑似乎也在提醒着众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大殿之上一片死寂,就连呼吸声都开始变得有些微弱。
“副宫主,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宫中多亏有了你的照料,既然如此,那么就让你好好的摆脱一下毒素的痛苦好了。”
孟芙说着变戏法似的将东西拿了出来,扔给了副宫主。
她只是听从系统的言语,说这副宫主乃是忠心耿耿的存在,只是在一次战役之中被人下了毒。
不过没关系,只要有了系统的加持,一切就可以顺利解除。
小心翼翼的接过孟芙扔过来的东西,看着那精致的外观,副宫主不免有些纠结。
孟芙这是何意,又为何再一次交给了自己如此精致的东西?
“放心吧,这里面装着的正式解除你身体毒素的解药,当年若不是你这玄策宫如今倒也不能真正的存在,所以你也算得上是一个大功臣,如今我为你将体内的毒素排除也是应该的。”
孟芙慢悠悠的言语着,芊芊玉指把玩着的正是宫主的令牌。
她向来是一个不喜被束缚之人,若是一直在这里呆着倒是有些无趣。
还不如……
想也不想将那精致的小盒子打了铠,拿出里面的黑色药丸,直接服用了下去,顿顿片刻的功夫副宫主便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体内那些被封存已久的内力在此刻也已经释放了出来,就连原本有些将近的四肢都开始变得强壮有力。
瞪大的双眼透露着那份差异,周围的人也纷纷侧头瞩目。
“谢,宫主,若非是这解药,我也不可能恢复原来的那一列,更不可能变得四肢强劲。”
副宫主言语着,手掌在地上一拍,一个清晰的掌印也已经在地上烙印了出来。
“你们也算是这宫中的老人,要是身体有什么疾病的地方,也可以去找护法们言喻一声,若是我有办法自然会给你们调理,可若是没办法便只能是最好的办法。”
孟芙言论着说到最后,话语都开始变得有些迟疑。
这生老病死终归还是无法改变的。
而自己所做的便是利用那有限的积分来给所有人换取一些长寿的寿命。
“副宫主,你和我过来一趟,我有一些话想要和你说,至于其他的人跟随着护法们一起去后面的练习场练功。”
孟芙吩咐着,也已经带着人进入到了密室之中。
随着密室的开启一幅别有洞天之景,也已经在二人的眼前进行了呈现。
“宫主你这是何意?为何带我来到这里?”副宫主不确定的问着,看着那高高的架子上对方的那些书籍,心中的疑虑更甚。
为什么他总觉得哪里发生了变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