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晚晚看着他,眨巴了下眼睛,不以为然,“矜持什么呀,咱们又不是没那个什么过,我还给钱了呢,有啥好装的。”
“你!”霍顷昱蹙紧眉宇,对视着她,还从没见哪个女人这样放肆,都不顾及自己面子的。
“什么你呀我的,不就是情不自禁亲了你一下么,至于搞得好像我强爆了你似的么?”
念晚晚无语的瞟了个白眼,心里并没多大在意。
可霍顷昱的脸色,却越发拘谨起来,整个就像老干部附体似的,那么保守严正,很不喜欢她这样。
念晚晚盯着他,倏地眯起眼眸,“喂,看你这样,该不会是在跟我之前,都还是个春儿吧。”
“你够了!一个女人说话,怎么这么比男人还开放,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只跟你有过那种事!”
霍顷昱脸色很僵硬的呵斥她,可偏生怀里搂着她,心跳也越发的狂乱起来。
“切!谁规定女人就不能说话随意?你看到的矜持女生,不过是装的。”
念晚晚不屑的说完,又瞄着霍顷昱凑近过去,露出一抹坏笑,“我就不喜欢装,看你这样古板,肯定是在撒谎没怎么碰过女人。要不,咱们俩就这此情此景,再来一次良宵美辰?”
像是发现霍顷昱的短板,念晚晚故意逗霍顷昱的把肩带给拉了下去,根本就不是认真的。
霍顷昱却当她是要来真的,眉宇聚集在一起,整个身体都绷紧起来。
脑海也浮现那次夜晚,念晚晚对他的一切行径。
只不过那次是晚上,他没过多感觉,而现在,看着怀里千娇百媚的念晚晚,虽然很抗拒这样随便的她,心却乱成了麻。
“之前可没见你这么随意。”他咬牙问着念晚晚。
念晚晚一笑,往上凑了凑,“情势使然,我也是当发善心,才这样的。你要是怕你的心上人难过,可以不用。”
该死的她竟然还提到了绾绾!
霍顷昱绷紧拳头,像是被触动了底线,猛地就抓住念晚晚手腕,翻身压住了她。
“既然你这么随便,那我就如你所愿!”
念晚晚愣了,我靠这是要反客为主,来真的?
“那个不是,你先等一等,我那啥……”她窘迫的挣扎手腕。
“不用等什么。”霍顷昱寒眸幽深的看着她,“开始了,就没有后悔的机会。”
说着,他就朝念晚晚肩膀埋下了头。
念晚晚懵了,这算,玩火上身?明明看这死腹黑男是禁欲系,不喜欢碰女人么?怎么就拿她开涮了?
“喂死腹黑男!你给我起开!别恶心扒拉的拿我当发泄工具,我么开玩笑的!”
念晚晚使劲挣扎手腕,见霍顷昱没理会他,猛地就顶起膝盖,要攻击他下盘。
霍顷昱像预感到一般,侧身就躲开了,继而注视着念晚晚,“你开玩笑的,现在我认真了。”
念晚晚急了,“认真个球啊!我跟你来这是办正事的,不是让你睡的,你给我滚开!”
霍顷昱没回应,反而更抓紧了她双腕,将她整个禁锢在身下。
念晚晚怒了,拼命挣扎,什么脏话都骂出来了。
这时,霍顷昱手机响了,他看到来电显示,才停下来,继而神情冷肃的到一边去接电话。
是他的人,来通报他,陆秋落那边有动静了,想更进一步的对付他。
他早料到陆秋落不会就此作罢,跟那边叮嘱几句,就挂断了手机。
可刚回来,念晚晚就捂着肩膀衣裳,给了他一耳光。
这是第一次有女人敢打他!
他冷厉了眼神,缓缓转头看向念晚晚。
念晚晚却气怒的指着他喊,“我告诉你霍顷昱!以后你要敢在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我肯定废了你!”
“是你开始的。”霍顷昱蹙紧眉宇,很不平。
“我开始的又怎样,真的假的你看不出来么?就这点抑制力,还总装高冷禁欲,切!”
念晚晚很不屑的瞟着白眼转过身去,继续往前走。
霍顷昱脸色阴郁下来,对念晚晚的偏见再次腾起,可偏就对她厌恨不起来。
念晚晚整理好衣服,突然转过身来又对他说道,“不行!我得再咱们合约条款上再加一条。就是,不管本小姐怎么一时兴起调.戏你,你都得坚守本则,不能对我有非分举动!”
调.戏他还不许有非分举动,这么明显的霸王条款,真当他是柳下惠么?
霍顷昱捏紧拳头,脸色很阴沉的看向别处,“条款是我定的,别人没权增改。但,我以后也绝不会碰你!我对蛮横不讲理的女人没兴趣。”
念晚晚冷哼,“说的好像你多招人喜欢似的。我告诉你,就算没有条款,你要敢再对我做过分的事,我也绝对会阉了你!”
念晚晚凶狠着表情,冲霍顷昱摆了下拳头。
“粗鲁!”霍顷昱余光扫想她,很轻蔑说了这句。
“哼!那是啊,像我这样直来直去的女人,当然不如你情.人苏绾绾千娇百媚啊,柔情万种啊。”
念晚晚讥讽的转过身去,却觉得这话有股酸味儿,搞得她很不自在,像吃霍顷昱醋似的。
她心底恶寒的搓搓手臂,就是死也不会喜欢上霍顷昱这号人,太阴险腹黑又没绅士风度了。
霍顷昱跟上来,在她耳边却高傲一句,“以你,自然比不上绾绾。”
念晚晚倏地扫向他,眼神阴沉下来,但碍于有正事要办,也没再跟霍顷昱计较。
随后,他们穿过玫瑰花海,看到前面有一个棕色木房子,四周多是用玻璃做墙和窗户。
白色轻纱围在周围随风浮动,玫瑰花海为背景,整个显得仙气飘飘的。
念晚晚有些惊叹的看着眼前景象,以前来过很多次念家祖宅,却从不知道,穿过玫瑰花海,还有这样美的玻璃木房子。
她推开门走进去,里面的陈设家具,一应俱全,但都像尘封了一样,被盖上了白布。
如果她没猜错,应该是母亲去世后,父亲就把这里封上白布,以此来祭奠母亲的失去,他的心也就此封存了。
可她不懂,既然父亲对母亲感情这么深,为什么又要跟夏静芝有关系,还生下夏思然,来背叛母亲?
又陷入纠结,念晚晚皱眉朝前走着,以往父亲最爱用玫瑰花织染地毯来装饰地面,这里却都铺满了黄沙。
脚踩上去,就跟进入了沙漠一样,没有任何家具地板的质感。
越是这样,就越显得这里神秘。
念晚晚看向霍顷昱,“我没看懂我爸为什么建这样一个玻璃木屋,你看出来什么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