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女人看来还是打的不够重,竟还会顶嘴了,我如今倒是恨不得你立刻死去才好。”
白嘉妍冷笑一声,“呵,你还没死我又怎么能死在你前面?徐嫣然你好好记着,我白嘉妍就是比你活的长,你死了我都要好好活着。”
徐嫣然没有想到白嘉妍落的这番境地了居然如此嘴硬,不由怒目相视。
“你也就这点技俩,靠着那见不得人的法子度日。”白嘉妍撇了一眼徐嫣然,嘲嘲道,眼里充满厌恶与不屑,在心里对着徐嫣然翻了个白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阴沟里的哪一条臭虫!”
“白嘉妍——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是不是需要我来告诉你,来提醒你一下!”
徐嫣然本想来嘲讽她,没想到这贱人嘴如此之毒,如此之贱。
想到这里,她怒火一下冲上心头,也顾不得什么了,怒不可遏的一把拿起鞭子就要上手。
“小贱人,我让你见识一下被一鞭一鞭活活打死的滋味!”她拿起鞭子抽了抽,手已经用力得发了白,嘴角一勾起阴狠的笑容。
“我让你嘴贱,让你不识好歹!”
白嘉妍已经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准备接受鞭打。
突然,却只感到一阵鞭风在自己面前猛的刷过,却没有打上来。她睁眼,便看见了蒋大人和赵县令两人出现。
他们一个站在徐嫣然后面,一个拿住了她的鞭子,徐嫣然的力气终归比不过男人,想要挣脱皆以失败告终。
徐嫣然恼怒,瞪着两人,“赵大人,蒋县令,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她已是待宰羔羊,掌中之物,杀了倒多生事端,倒不如让她不吃不喝,自生自灭来的痛苦。”
赵大人伏在徐嫣然耳边说道,他又亲呢地蹭了蹭徐嫣然的头发,让目睹的白嘉妍鸡皮疙瘩直起。
徐嫣然一时间瞪大双眼,一掌拍在赵大人身上,“还请自重!”随即无比恶心的移过身子,拍了拍被碰到的地方。
感受到徐嫣然的厌恶,赵大人脸色一僵,所幸一旁的蒋县令出来阻止,中间打起了圆场。
“赵大人说的是,不过是一个普通女人罢了,何必要让徐小神婆你大动干戈。”
徐嫣然抽了抽嘴角,心里一万个不愿意闪过,“白嘉妍,今天我不杀你,算是你上辈子给我做牛做马修来的福分!”
说罢,她将鞭子扔在了地上,走到离两人一米外的地方道。
“白嘉妍,你就在这里慢慢的自生自灭吧!饶是谁也救不了你!”
言毕便一脸趾高气昂的走出了牢房,一副很是嫌弃的样子,蒋赵则跟在她屁股后面追。
白嘉妍看着徐嫣然与蒋赵两人离开,心中满是鄙夷。
不过好在,她纠紧的心终于放下来,总算有了一条活路,舒了口气,走到角落的干草上躺了下来。
“妈的,这傻女人一来,浪费老娘好多口水。”说罢,她便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那些伤口大大小小开始结痂,但也有不少已经化脓,若是没有消炎药,说不定自己真的熬不到离开。
心中想着,一阵困意冲上脑门,白嘉妍只觉昏昏欲睡,最后闭上了眼。
……
“嫣儿妹妹,别走那么快啊,等等我们。”赵大人边走边说道,走着身上的肉都抖了两抖。
“对啊,走慢点儿,追不上了。”蒋县令又在一旁嬉笑着附和到。
徐嫣然一听到他们的声音就无比恶心,要不是因为他们对白嘉妍有点用,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
“等你们干什么!”
她不得不放慢脚步,转头看那猥琐前来的两人。
蒋赵相视一笑,“嫣儿妹妹,我们去喝庆功宴吧!刚刚办成了事,你说,不好好庆祝庆祝怎么行?”
随即,又盯着徐嫣然全身上下看了又看,又不出声的笑了起来。
她一看两人,心里直打颤,又泛起一阵恶心,绝不能答应他们,这是徐嫣然此刻第一想到的事情。
看徐嫣然沉默不语又不看他们,赵大人搓搓手,笑道。
“怎么了嫣儿妹妹,在想什么?我们可都是正人君子,可不会做那下流之事的!”
说罢,两人又笑了起来,让人不寒而栗。
什么正人君子,说这话只感觉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徐嫣然满脸厌恶,“不用了!我还有事要办!不想喝什么庆功酒!”
一双眸子如冰窖一般射出了冷冷的光,讥讽地看着两人,如寒风刮过:“嫣儿不胜酒力,就不陪二位了。”说罢,一转身快步走了。
“哎?嫣儿?嫣儿——”赵大人想让蒋县令去追,却是连个身影也没留了,只剩下两人干瞪眼。
“看吧,都是你坏我的好事!”赵大人说道。
蒋县令只敢连连道是,低头道:“大人,我们可以去青楼,那的姑娘不是更会吗?”
赵大人一甩袖子,“哼!青楼的姑娘怎能和徐嫣然那小骚货来比!”
话虽然这么说着,但他还是和蒋县令一起风风火火去了青楼。
脚刚刚踏进青楼,妈妈便听闻两位大人来到,亲自出来招呼。
“哎呦,两位大爷,今个儿可是来的不巧了,姑娘们偶感风寒不接客了,还是…过段时间再来…”说着,老妈妈的脸上有些为难。
赵大人猛的一皱眉,蒋县令便明白了,道:“许久不来,你不知道我家大人是谁了吗?今天大人高兴一次,不会少了你们的银子的!”
一边说着,他便将沉甸甸的一袋银子拿出来掂了掂。
那妈妈眼睛立刻亮了,哪里还管什么风寒不风寒的,收起了银子脸上满是笑容。
“哎呦,今个儿,必须给爷们伺候舒服了!”说着,带着两人走进了楼里:“春花,秋月,出来接恩客了!”
楼里人罕见的不多,赵大人心想竟不是骗人,但也没多想,只因不远处他心心念念的美人终于走了过来。
“还真是个大美人儿啊!”赵大人扑上去,一把抱住了春花。
今天的春花与往常确实不太一样,遮遮掩掩的,以口纱捂面,没那么奔放,自从她们两人下楼来,就一直不断的咳嗽,难免令人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