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大师,还是快些做法,这眼看着天就要暗下来了…”
白嘉妍没有多说,金德才自然是明白她是什么意思,连连说道。
“好好,这就做法,这就做法。”
待他进了那间屋子后,拿着桃木剑在屋里指了一圈,却听到了小孩子的笑声。
这笑声在这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楚,金德才僵住了身子,艰难的咽下口水。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
白嘉妍故作不解。
金德才正欲说些什么,却又听到一声刺耳的笑声,霎时怪叫一声就落荒而逃。
“本想是试探一下这人,可没有想到这个人真的是有问题。”白嘉妍冷笑一声,“他本就是捉鬼除魔的道士,又怎么会被这区区几声笑给吓住?”
众人面色都不好看,这人出现的时间太过于巧合。刘氏那天刚把手给切了,他就恰巧路过了这里,还说屋里邪气太重。
“我出去一下,这里就拜托二虎子和阿泽了,你们收拾一下。”
白嘉妍说完就出了门,然而她哪里也没有去,只是独自一人躲在了屋后面的草丛后休息。
怎么想怎么不对劲,这道士是从哪里来的?又怎会如此碰巧的来到这里,难道是说真的有些本领?
不,不会是这样的,如果是有些本领的话,那刚才那样子又怎么解释。
白嘉妍想了想,还是感觉心里有些蹊跷,她躺在草丛里,抬头看着天空。
扭头看了眼别处,没意思的又转了过来……
等等,她撑着胳膊从草丛里坐了起来,目光看向了不远处的身影。
那不是金香玉吗,那站在她旁边的不就是刚才做法的道士?
白嘉妍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发现竟然是金香玉和那道士金德才认识。
“那事情做的怎么样了?成功了吗?”金香玉焦急的看着金德才,小心的向白嘉妍家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这…唉,你就别问了!”金德才跺了跺脚,显然并没有成功。
“你!这事儿这么简单,居然你还没有做到!”
金香玉气急败坏的指着金德才骂。
白嘉妍看着这两人在一起说话,顿时是什么都知道了,原来一直都是金香玉再背后干坏事。
原来是这个样子!
白嘉妍得知了真相后,恨不得立即冲到金香玉面前,狠狠打上她几个巴掌才好。
终究是理智占了上风,白嘉妍稍微平复了下心情,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就从草丛慢慢踱步回去。
见她回来,众人一下子就围了上来。
“白姑娘,眼下我们可怎么办是好。这,这房子,怕不是真的有些什么东西在?”
见刘氏满眼担忧,又看了看这几个男人,白嘉妍微微定了下心神。
“刘婶莫怕,大家回房去说。”白嘉妍看了眼金香玉家的位置,小声说了一句,“小心隔墙有耳。”
众人纷纷一惊,连忙看了眼隔壁,那不是金香玉家?
难道……这事儿和那蛮不讲理的金香玉有关不成?
想到这里,大家的心,不禁微微下沉了一些,看白嘉妍已经进了屋子,大家也不在犹豫,赶紧跟了上去。
见大家已经全都到齐,白嘉妍看了一眼没有关紧的房门,站起身来,又把它紧紧关上。
“这,这是怎么了,白姑娘?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终究是刘氏按耐不住,率先发问。
“是啊,白姑娘,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是和那金香玉有关系?”二虎子对白嘉妍说的那句‘隔墙有耳’倒是颇为上心。
“唉,这事儿说到底还真是怪我了,要不是我急忙的选在了这处,又怎么会和那女人成为了邻居。”白嘉妍蓦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季成泽敏锐的察觉到了她话里有话。
“我看到了。”白嘉妍抿了抿嘴唇,心里在盘算着该怎么把这话说出去。
只听院外的门处,传来吱嘎一声,众人不由屏息凝神,白嘉妍向大家比了个手势后,就悄悄的走到院里查看。
原来是隔壁的金香玉和那做法的道士出了门,白嘉妍这才松了一口气,回到了房间之后,白嘉妍肃着一张脸,向大家说。
“看来,我们要小心隔壁了。我说怎么会不对劲,怎么会看那个道士那么眼熟,原来那道士和金香玉认识!”
此话一出,大家惊疑不定,只是愣愣的看着白嘉妍。
大家谁也没有想到那金香玉和下午做法的道士,竟然认识。
那么,或者可以有这样一个推测,他们的邻居金香玉,早就和那做法的道士认识。
见他们已经想明白了其中的缘故,白嘉妍默默叹了一口气,伸手捏了捏皱紧的眉头。
“我已经想好了,晚上就去会会那金香玉,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来头。”白嘉妍有些疲惫,自打住进这房子,她就觉得不是很对劲。
“这怎么行,阿妍,你若是听我的,就不要去。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了金香玉和那道士认识,眼下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意思,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季成泽是第一个反对,经过几次的事情,他已经看出了金香玉这女子绝不是简单人物。
“是啊白姑娘,今天听你说起金香玉和那道士认识,我都已经觉得毛骨悚然了,你竟还要孤身去她家。这可不行,实在是太危险了些。”刘氏也站出反对。
诸葛明和二虎子自然也是不用说了,都是不会同意的,白嘉妍见状,只好无奈说道。
“大家先听我说,我知道你们是怕我出事,尤是知道金香玉是什么人后。”
“可,若是我不去,以后她要使些花招,我们可怎么应对?”
白嘉妍简单和几个人解释了一番,没用她多说,大家心里面就有了数。
众人千叮咛万嘱咐白嘉妍一定要小心后,就见她爬上了隔壁的屋头。
白嘉妍趁着金香玉刚刚离开的时候,悄悄的躲在她的卧房的床下。没隔多一会儿,就看金香玉回了家,白嘉妍悄悄把身子往床里挪了挪。
“真是倒霉催的,偏偏是那家这次又搬进了人来住,气死了!”金香玉刚洗漱完,就躺在了床上,一个人自言自语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