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明,眼下情况紧急,长话短说。”白嘉妍拉着他起身,几人一起来到院中,“已是初春,我回来了。”
诸葛明眼眶一红,忙背过身子去擦泪。
“你们怎么会过来,阿泽不是被收了兵权?”
诸葛明整理好心情,不由抬眼仔细去看两人,见两人沉默不语,心中不由也猜到了一点,“诸葛亮他…”
“他没了,如今南阳再没诸葛亮此人。”白嘉妍接过了话茬,“我们才从皇宫出来,诸葛明,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你就是南阳最大的希望。”
季成泽也点点头,“你也不必有其他负担,这皇位本就是由你来坐的,如今诸葛亮已死,也只有你能担当的起这国之重任。”
诸葛明叹息一声,“二位不必再劝,我心中已然有了定夺,这皇位不单单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
季成泽白嘉妍两人相视一笑,“如此便是最好不过的。”
白嘉妍出声将计划提起,“眼下大悦南阳两国正值恶战,恐怕只能委屈你将就一下,待事情尘埃落定后,再为你举行登基大典。”
诸葛明摇头,“我向来不在乎这些个俗礼的,如今正值父皇孝期,行事低调些也不为错。”
两人点点头,只听季成泽出声说道,“明日你便换上黄袍,如今情况特殊,容不得我们多想。”
白嘉妍微微颔首,“你且放心,有我和阿泽在身后扶持,那些大臣不会说什么的。”
只见诸葛明眼神坚定,“既然踏上了这条路,定然不会被这些小事打倒。”
果然不出几人所料,见诸葛明称帝,众臣纷纷试探,皆觉诸葛亮是太子,皇位应由他来坐。
白嘉妍嗤笑一声,看向诸葛明的眼神中,却坚定又暗含鼓励。
他们不知道的是,诸葛明压根就没将这些话放进心里,直到称帝之后,他才惊然发觉,原来要想做个好皇帝,竟是这般困难。
“这些只是皇上不熟悉而已,若皇上得心应手之后,想来应是不会这般困难了。”
季成泽笑笑,将自己几日得来的消息一一禀告,“末将听闻,这几日朝堂上下对您改观很大,这恰好说明,您在处理政事上,的确有自己的主见。”
诸葛明闻言一笑,随后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头紧缩若有所思的看向季成泽。
“阿泽,自从你换了称呼,我真的不自在,不然你再换回来,像之前那样不是蛮好的吗。”
季成泽一愣,当即一板一眼的回道,“这怎么能行,这一切都是要按照规矩来的,若叫有心人听到,那可要坏了。”
诸葛明叹息一声,“确实如此,还是阿泽想的周到。”
一旁的白嘉妍忍不住出声说道,“近日有报,大悦的兵马已经在来的路上,我方实力悬殊…想来应当提前做些准备才是。”
季成泽眼中不无担忧,“听闻,大悦的皇帝与皇后,亲自带兵统帅。”
诸葛明揉揉眉心,却又是苦笑一声,“能有什么法子,比之大悦南阳将领本就不多,本朝偏爱文生,此番大悦来战,定然是场恶战。”
二人听闻,皆是面含忧色,“罢了,你们先回府吧,
这几日为了此事,没少往宫里跑。”正琢磨个计策,却又听到诸葛明出声,“大不了待大悦来犯,我亲自挂帅出征就是。”
“我们倒也不必如此消极,还不知道大悦那边是何模样,若散兵几万,倒也不足为惧了。”
只见白嘉妍一脸笑意,“我们总不能先败下阵来吧,还是要鼓舞士气的。”
诸葛明听闻,唇边挂上了浅浅的笑意,再次出声赶两人离开。
“好了,你们也要好生歇息才是,若大悦来犯,朕的身边可不能少了你们两人。”
季成泽白嘉妍相视一笑,此次倒也没再说什么,拱手告退后,便出了皇宫。
“阿泽,不知为何,我心头总是隐隐不安,徐嫣然假死又借助扶苏若若重生,她肯定还有其他法术,我们要怎么对付她才能一举将她击倒…”白嘉妍满脸郁色,心有不甘。
“顺其自然才最重要,我们约无端的猜测,恐怕只会是引起诸葛明的紧张,倒不如和徐嫣然交战一次,看看她都有什么招数。”
季成泽牵起白嘉妍的手,柔声说道,“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白嘉妍细细想来,季成泽倒是说的不错,只好是无奈一叹。
“罢了,阿泽说的对,是我这阵子太过焦灼。”
二人并不知道,他们谈论的徐嫣然,此时正在大悦的军营里撩拨长孙桀。
“皇上,你是不是不喜欢臣妾了,怎么最近对臣妾爱搭不理的。”
只见徐嫣然香肩微露,樱桃小嘴正微微嘟起,俨然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长孙桀哪里能受的住这般,当下便急不可耐的搓手说道。
“若若,朕的心肝,你这样可是冤枉朕了,你看看,朕自始自终这心里眼里可都是只有你一个人。”
徐嫣然闻言,抬眼轻瞥了他一眼,“皇上,你可要和臣妾好生解释那陈美人的事情。”
长孙桀眼珠一转,嘿嘿笑道,“那段时间你去了南阳,朕又想你想得厉害,这不是下面有人送了一批美人,朕一打眼便瞧着那陈美人,眉眼有几分像你。”
徐嫣然心中嗤笑一声,面上却还是一副气闷,“说到底,臣妾在皇上的心中,竟是何人都可替代的!”
见越解释越乱,长孙桀轻声一叹,伸手便将坐在一旁的徐嫣然抱在了腿上,只见他毫不犹豫的吻上了徐嫣然的唇。
“若若,你最近是越发不听话了,朕说了没有,那便是没有,你竟还不相信,真是让朕好生难过。”
一吻过后,只见二人气息微喘,徐嫣然想起系统近日下达的任务,不由主动上前,抱紧了长孙桀,不无亲昵道。
“皇上,臣妾知道错了,再不敢这般了,你,你就饶过臣妾这次。”她知道长孙桀最爱听她求饶,也只有这样,长孙桀才能有些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