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散去,村长被罗行给招呼走了,说是带他看看工地上的进程,晏清秋被冯氏拉近院子里,晏清山也着急的跟了进去,还将大门给关上了,隔绝了外面人的视线。
“姐,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晏清秋和冯氏对视一眼,冯氏突然捂着肚子就笑了起来,就连晏清秋嘴角都带着浅浅的笑意,晏清山不明所以。
“嫂子,姐,你们这是怎么了?”
冯氏笑够了,直起腰问晏清秋:“妹子,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晏清山一愣一愣,突然看着晏清秋问:“姐,你没中毒?”
晏清秋挑眉:“中什么毒,根本就没毒。”
冯氏也跟着大笑:“你看看那何文秀的样子,吓的魂都飞了。”
晏清山总算回过神来了,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晏清秋,眼里满是崇拜之色:“姐,你是怎么做到的?”刚才他也以为那何文秀病入膏肓,真的要死了。
晏清秋将钱袋里的银子拿了一个五两的银锭交给冯氏,道:“嫂子,待会让大郎去隔壁村买点肉回来,晚上给工人们加餐。”
“好嘞。”冯氏高高兴兴的把钱收下,让晏清山更加肯定那银子是没问题的了。
晏清秋看他一脸惊讶的模样,便笑着解释道:“何文秀一来我就发现她不对劲,观察了一阵借着把脉的功夫肯定了我的猜想,其实她那不是中毒,只是一种病。”
晏清山惊呆:“那那些药?”
晏清秋看了他一眼,答道:“药当然是好药,不但是好药,还能药到病除呢。”她的心地还是很善良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何文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的煎了一副药喝掉,晏丽春不解的看着她的行动,最后还是在晏平光哪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晏丽春越想越不对劲,最后气的跺脚道:“娘,你们都让那个小贱人给糊弄了。”
在晏丽春的陪同下,何文秀进城去了杨家的医馆,检查的结果就是何文秀只是内火太盛,肝火太旺导致的失眠多梦外加流鼻血,根本就不是什么中毒,而晏清秋开给她的那些药,确实都只是一些祛火保肝的药。
知道结果的何文秀嗷的叫了一声就晕了过去,那可是十几两银子啊,现在不但银子没了,还赔进去一个院子。
大家都一个村子里住着,谁家有点风吹草动都会传出去,何文秀这一晕就在床上躺了好些天,冯氏刚知道的时候就将这事当笑话说给了晏清秋听。
“我只要一想到她气晕倒的样子我这心里就舒坦。”冯氏愤愤不平却又幸灾乐祸,但还是有些担心,“阿秋,你说等她好了会不会再来闹啊?”
晏清秋连眼皮都不抬一下,淡淡道:“闹什么?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承认偷了我家银子,她要敢来闹,我就直接报官,这么喜欢闹,就进衙门去闹吧。”
冯氏只觉解气,拍了拍晏清秋的手,道:“妹子,你早就该这样强势了,那何文秀就是欠收拾。”
晏清秋笑笑没说话。
冯氏今天不用去帮忙做饭,便拿了针线陪晏清秋在院子里晒药材,说完了何文秀的事,她突然往门口瞧了一眼,见没人往这边来,便凑到晏清秋的身边低声道:“阿秋,嫂子问你件事,你可要跟嫂子说实话。”
“嗯?”
冯氏声音又压低了几分,问道:“那两个工地上干活的男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