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的意外并未影响到几人的游玩心情,除了现在周义的腰间袋子里挂着一条蛇之外,其他并没什么变化。
几人离开不久,便有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人急匆匆的赶了过来,直奔之前那群人。
来人四十岁左右,一身灰色长袍,十分低调,面色急切却透着威严,在他身后跟着四五个身穿制服的衙役,若是晏清秋他们没有离开,就会发现这几个衙役都是熟人。
“夫人,宽儿怎么样了?”易东铭一脸急切。
左氏这会还有些脚软,之前的强撑在易东铭出现的一刻就彻底崩塌了,她泪眼婆娑哽咽道:“大人,宽儿险些就没了。”
易东铭一惊,左氏一边哭一边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大人,你说到底是谁,是谁要害我们的儿子啊?”左氏一脸后怕,如果不是今天正巧碰到晏清秋,那他们的儿子岂不就命丧于此了,让他们夫妻俩白发人送黑发人,何其残忍。
易东铭脸色黑沉,“查,一定要将这件事查清楚。”敢害他的儿子,被他查出来一定不会放过对方。
交代完这个,易东铭便去查探儿子的情况,跟着他来的几个衙役凑到了一起。
“头儿,我怎么感觉夫人说的那个姑娘,这么像晏姑娘啊。”
杜捕头眉头轻蹙,根据左氏的描述,十有八九就是晏清秋了,只是她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个会武功的男人?
不等他多想,那边易东铭已经抱起儿子准备回家了,杜捕头便收了心思连忙跟了上去。
——
回到家里,晏清秋直接让周实去将蛇皮给蜕下来,剩下的肉则丢进灶台里烧了。
“姐,你不是说炖蛇羹吗?”晏清山有些可惜的叫道,他从小到大还没吃过蛇羹呢。
晏清秋看了他一眼:“这么毒的东西你也敢吃?”
“不是。”晏清山撇撇嘴:“不是你说的要炖蛇羹。”
晏清秋赏了他一个白琰,转身钻进屋里,说道:“我随便说说的你也信,想吃蛇羹,改天上山抓几条没毒的来吃。”
晏清山虽然有些可惜,但还是觉得小命要紧,总不能为了一顿蛇羹把小命给搭进去了。
晏清秋从屋里出来,手上拿着一包药材,直接扔给晏清山:“赶紧烧水把药材煮了给周实泡手。”
不等晏清山和周实开口询问,晏清秋便主动解释道:“白蝮的蛇皮上也是有毒的,轻则皮肤溃烂,严重的一只手都能废掉,赶紧用药汁泡半个时辰。”
晏清山一听这么严重,连忙跑去烧水煮药材去了,周实看了看晏清秋,点头道:“多谢姑娘。”
“你是为了救我和灵儿,要道谢也该是我给你道谢。”晏清秋看了他一眼,坐在凳子上把今天用的银针拿出来擦拭一边道:“今天你和周义会武功的事已经暴露了,这样也好,也免得以后你们还要遮遮掩掩的。”
额,好吧,亏他刚才还在想明天该怎么遮掩这件事。
将银针擦干净放好,晏清秋一手撑着脑袋突然开口:“你们主子该不会反悔了吧,怎么我的金针到今天都还没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