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田先生神机妙算啊!”
田华和张平两人正在张家书房里面讨论着关于对付江尘的方法,在这个时候,张平的儿子走了进来。
“爸,什么事啊!这么高兴。”
“哈哈哈哈,金硕炫已经加入了咱们,咱们对付江尘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
“那可真是可喜可贺啊!儿子去拿瓶好酒,咱们好好喝一杯。”
“快去,快去。”
田华面色神秘的看着张平的儿子走出了房门,没有说话。
没过一会儿,张平的儿子端着一瓶好酒走了进来,给田华还有张平,挨个的倒上。
田华端起酒杯来,看着里面的红酒“真是好酒啊!”
“哈哈哈,那当然了。”张平在旁边说道。
“来,干杯!”张平冲着田华说道。
田华的嘴脸泛起笑意:“张家主,这样就没有意思了吧!”
哗啦一声,田华将酒水倒了地上,脸上带着莫名的笑容看着张平。
张平脸上的笑容一僵:“不知道,田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田华笑了笑:“我也正想问张家主,是什么意思呢?莫非是张家主怕了?”
张平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将酒杯放在桌子上:“你怎么知道的。”
田华指了指张平的儿子:“张家主,我记得你的儿子好像酒精过敏的。”
“那又怎么样?酒精过敏难道就不能喝酒了吗?更何况是有了喜事陪着田先生喝酒。”
田华摇了摇头:“张家主,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的儿子的右腿小的时候应该受过伤,平常看起来没事。”
“可是只有在跨过书房门票的这道坎的时候,会显得有些不自然,但是,刚才我却并没有在这位兄弟身上看到,你说是吗?张家主。”
“哼,田先生果然不愧是田先生,只是不知道就算田先生看出来,是否能活着走出张家呢?!”
听了张平的话语,田华你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惊慌。
“张家主,我想我应该可以知道因为什么吧!看在我帮你们张家度过一场劫难的份上。”
张平坐在椅子上,慢慢悠悠的喝了口酒:“田先生,如果一头狼救了一头羊,那么这只羊,会对这只狼有感恩之心吗?”
田华眯了咪眼睛:“张家主,这是什么意思?”
张平摇晃着红酒杯,看着里面晶莹剔透的酒液:“这只狼对于这只羊,虽然有着救命一恩。”
“但是,这只狼是为了吃掉这只羊才去救得这只羊,那么这只羊又怎么会感谢这只狼呢。”
田华摇了摇头:“张家主,太过于自谦了,我田华不过是孤身一人,张家主则是有着张家在手,到底谁是羊?谁又是狼呢?”
“呵呵。”张平笑了两声:“田先生,又怎么会是一个人呢?田先生的后面可是有着自由会啊!”
“与自由会这个庞然大物相比较的话,那么我们张家不过是一个蚂蚁罢了,又怎么敢称狼呢。”
“那又怎么样?咱们的共同目标不是江尘吗?!”
“说句不好听的,就算再怎么样,咱们不应该也需要是打倒江尘之后再内讧吗?”
田华这次实在是闹不明白了,他原本还在想着终于把金硕炫这个八星太子爷争取了过来。
结果,张家就背叛了自己,田华怎么也想不通,张家这是为什么。
张平笑了笑,站起身来,在房间里面走了两步:“田先生,你要知道你所做的事情,我们也不是不清楚的。”
“从卫家事件,到如今的金硕炫都不过是被田先生当做是手中的完物罢了,田先生利用完了之后,就直接丢弃,又怎么不让我张家胆寒呢。”
今日田华能够这样对待其他的合作者,那么之后就可以这样对付自己。
所以说,张平在计划之后,就有了今天的行动,他要在田华出手之前,先干掉田华,不然的话,张平总觉得自己张家会毁在田华手里。
田华闭上了眼睛,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是这里出了问题,张家居然如此的胆小甚微。
其实,与其说张平的胆小甚微,倒不如说是田华给张平带来的印象太过于歹毒了。
从当时罗伯特的去世,可以说罗伯特的死亡,罗家如今的衰败,完全就是田华一手造成的。
虽然说,这里面的直接因素是因为江尘,可是如果不是田华的计谋,罗伯特又怎么会落得这个下场。
再加上后来的卫河事件,那一天如果不是江尘来的早,那么包括苏梦,江一燕等一系列的人都会死在田华的手下!
令张平感到惊悚的却是,连江尘这样的人物,都被田华算计到如此地步,差点家破人亡,那么自己呢?自己张家呢?
说不定,不知道哪一天自己的张家就被田华算计的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最令张平感觉到害怕的是田华对于人性的把握,从自己,到罗伯特,再到卫河,再到金硕炫哪个不是被他玩于鼓掌之中,对方的下一步行动,田华都能猜到个八九不离十,这让张平怎么可能不害怕。
张平感觉自己最好的一点,就是有自知之明!
他知道自己不是田华的对手,所以想直接出手,把田华做掉,可惜啊!还是功亏一篑。
田华想明白了之后,顿时感觉哭笑不得,没有想到居然是自己的能力,让张平感觉到了忌惮,为除后患,所以干脆除掉自己。
张平端起酒杯来,又喝了一口:“田先生,你知道我仔细的想了想之后,才发现我和江尘根本没有仇恨!”
“”甚至可以说我是还是有恩于他的,就是当时的罗伯特炸弹事件,所以说我为什么还非要与江尘作对呢?”
“既然我既不是你的对手,也不是江尘的对手,那么我为什么还要往前站呢?”
田华看着正在说话的张平,发现自己还是疏忽了,没有想到张平的思路居然在这种时刻还能保持如此的清晰。
“那么张家主,难道不想做海天市的第一家族了吗?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江尘骑再你们的脖子上面吗?”
张平砸了咂嘴:“田先生果然是巧舌如簧啊!我想啊!我当然想了,可是我更知道我张平并没有那份资格,我张平也没有那份能耐。”
田华看了张平两眼:“世人都小看了张家主啊,自知之明,说起来简单,可是又有几人能够做到,大多数还是沦为利益的走狗罢了。”
张平笑了两声,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