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队,林宅北面小区。”
陈伟杰抬起胳膊,掏出自己的对话器,对着其他的护卫说道。
邱文在房间里面漫步着,一会走到卧室,过了一会儿,又走到了厨房,时不时陷入沉思。
这个房间里面的一幕幕的画面,都在邱文的脑袋里面,不断的徘徊着。
“四个人,在这里住了一周,年龄大概在20到28之间。”邱文时不时的小声嘟囔着。
没过一会儿,其他的护卫也慢慢的来到了这里。
“现在可以确认的信息是,这里大概住了大概四个人,住了一周的时间!”
“另外,有两个人的是黄色头发。”
邱文边说着,边举起了自己发现的几根头发。
他思索了一下,看了看时间,点了点头像是决定了什么事情一样。
“现在分为三队,我带着陈伟杰还有5个人是一队,我们去找丁工等人的老巢,一队去找海关署,另外一队去保良局!”
“早上7点,家里面集合。”
“另外,所有涉及到这件事的人全都抓起来给我带回来。”
说话之后,众人便再度分开,邱文带着众人前往了丁工等人之前的老巢,原本邱文的计划是由他带人去保良局。”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邱文的心里面突然出现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他感觉自己在丁工的老巢一定会有着收获,丁工好像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贩子。
“师傅,到了。”
陈伟杰开口打断了正在思考的邱文,邱文几人走下车来,朝着丁工等人租赁的四合院里面走了进去。
四合院里面一片漆黑,邱文几人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咔吧一声,邱文好像踩到了什么,手电筒的灯光照向了地面,只是邱文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踩到的居然是一截骨头,一截类似人的骨头。
“这是……”
邱文皱着眉头,蹲了下来,将自己脚下的骨头拿了起来,仔细端详了起来。
“这是什么骨头?师傅?”陈伟杰在旁边凑了过来问道。
“人骨!大腿骨。”邱文面色凝重的说道。
“啊!”陈伟杰叫了一声,就跳了一边去,任谁在半夜里面捡到一截人骨头都不会那么淡定吧!
“人……人骨头?”陈伟杰还是不相信的说道。
“对,就是人骨头,看样子丁工一伙果然不是一伙普通的人贩子。”说完之后,邱文丢下了手中的骨头,接着朝着里面走去,陈伟杰几人紧跟其后。
屋子里面遍地都是垃圾,还有着许多的酒瓶子,仿佛在说着他们在走之前,还在这里大吃了一顿。
看起来好像很正常的样子,遍地的垃圾,酒瓶子,一副整天吃饭喝酒的样子。
但是,邱文凭借自己多年的经验,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邱文不断的思考着。
“师傅,这些酒瓶子都喝的好干净啊!”
顿时一个想法从邱文的脑海中闪现了过去:“对,就是酒瓶太干净了,正常人喝酒又怎么可能喝的那么干净,或多或少,酒瓶里面都会剩下一点!”
“酒瓶子也不会全都是倒下的,肯定有的立着,有的倒着,但是在丁工这里酒瓶子,全都喝的一干二净,还全部都是倒着的,太过于刻意了!”
紧接着,邱文面色冷峻,走到了旁边的房间,手电筒打去,在房间里面,还有着无数的绳子,在反射着手电筒的光芒。
数不尽的绳索,在房间里面悬挂着,仿佛在说明着,这个房间里面到底曾经困住过多少人?
邱文上前两步,摸了摸绳子,结果却是发现绳子异常的结实,就在这个时候,陈伟杰突然说话“师傅,你看这边。”
邱文走了过去,陈伟杰从一个草席的旁边夹缝里面,发现了一片衣服,衣服上面只有四个大字,器官贩卖!
紧接着,其他人在其他的房间里面,也是发现了一些账簿,邱文接过之后,满是惊讶。
再三搜寻之后,确定了没有东西,邱文带人赶回了苏家。
由于丁工老巢的位置在海天市的最边缘,这一来一回,所以等到邱文回来了之后,其他的众人也已经回来了。
邱文看着其他人抓回来在院子里面跪着的,那些平时耀武扬威的人们,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快步走进房间里面。
房间里面,江尘正在系着外套风衣的扣子,这全套衣服还是当年江尘受封东疆战神时候的衣服。
从哪之后,他很少穿这件衣服,用江尘的话来说,这件衣服太重,穿着它根本不舒服。
邱文单膝跪在旁边:“邱文,见过江少!”
江尘点了点头,向前走了两步,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是那么的熟悉,却又那么的陌生。
仿佛每天都在见面,却又仿佛一面都没有见过。
邱文把自己在丁工家的发现跟江尘讲了一遍,然后把自己发现的账簿呈了上去。
江尘一页一页翻看着这用人命堆出来的账簿,他的脸上面无表情,只是邱文总感觉房间里面变的越来越冷。
江尘看完之后,久久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他站起身来,接着系着自己身上的扣子,慢慢的对着邱文说道。
“邱文,刚才江一燕已经跟我通过电话了,他们的船大概是要上午十点到达港口,这个账簿上面所涉及的人,所涉及的机构,全部都给我带到港口边上!”
“另外通知王国强,带着他的人9点钟到达港口。”
邱文点了点头,他知道今天将要发生一件改变整个海天市,甚至改变整个中州的大事件!
大年初二,当阳光照耀着大地的时候,江尘从苏家走了出来,穿着自己当时接任东疆战神时的墨绿色衣服。
披着一个黑色大衣,在江尘的胸前佩戴着种种不一样的勋章,在这中间最醒目的就是,一个黑色的纹章,在那个纹章的上面雕刻的一条活灵活现的黑龙。
黑龙在咆哮着,择人而噬,仔细看着那条黑龙会有一种将要被吞噬掉灵魂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