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之前哪怕再怎么样,如果不惹到他的话,还好,但是现在呢?”
“今天从他的战神服,他可以调动王国强的阵营,就可以看出来了,江尘的势力很大,并且,他管闲事了。”
对的,在普通人看来为民除害的举动,在世家的眼中就是管闲事了。
“的确,江尘今天做的的确实爷们,可是江尘今天的举动,触碰了所有人的利益,这些人谁又干净呢?”李天讥笑的说道。
虽然他们瞧不起李家,但是他们做的事情就是好的吗?就好像李天说的,谁又干净呢?没有一个家族,一个人是干净的。
“哪怕是因为涉及到了江尘的侄子,江尘才这样做的,可是在其他人的眼中。”
“江尘就是管闲事了,所以,现在在海天所有家族的眼中,江尘的威胁瞬间就超过了咱们。”
“如果咱们的转变,是一个家庭里面争夺产业,争一下谁是老大的位置的话,那么在其他人看来,江尘要的不仅仅是老大,还是要把咱们祛除干净。”
“所以说,现在其他家族的首要目标就不在是阻止我们,而是消灭江尘!”李天端起茶杯喝了口水。
“可是,江尘万一并没有这个想法呢?”李好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
“哈哈哈哈,大哥,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江尘有这个嫌疑,有可能这样,这就够了。”
李好也是想通了过来,对于那些注重保命的世家来说,在一定程度上,不在于你做了什么,只要你有这个嫌疑,可以怀疑,那么就够了。
“哈哈哈,的确如此啊!这么说来的话,这确实是老天赐予我们李家的好机会啊!”
“大哥,天予不取,反受其咎,这可是老天给我们的机会,如果咱们什么都不做的话,那么可是连老天都看不过去的。”
“那咱们可不能犯错,哈哈哈哈!”
兄弟两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地上刚才摔的茶杯的碎片也已经被人清扫了出去。
地上的水渍也已经消失干净,就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留下的只有李氏兄弟两人哈哈的大笑声。
过了一会儿,兄弟两人缓过劲来,两人坐在椅子上,看着外面的云卷云舒。
“那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做?老二你直说就好了。”李好开口对着李天说道。
“好。”李天点了点头。
“咱们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整治自己,如果咱们的里面还是那么不干净的话,那么咱们接下来的计划,根本就没有办法实行。”
李好点了点头。
“可以,我已经做好准备了,李家这点阵痛还是经受的起的。”
“首先,咱们要对李镇国的事情,做出善后,我们要去给江尘送礼物,感谢他替咱们李家祛除了害虫,并且表明咱们对于这件事情根本不知情!”
“李家是十分抵制这种行为的,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推到李镇国的身上,反正死人也不会说话,这也算是他为咱们李家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另外,要把李镇国驱逐出李家,不让李镇国入李家祖坟,谴责李镇国的这种行为。”
李好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镇国如果知道在他死后,还能为李家做贡献的话,他也一定会特别的高兴。”
“第二,就是对于咱们自己产业的整理还有整治,这里面要拿捏好一个度,有些事情要祛除干净,咱们的身份,有一些生意已经不适合做了,必须砍断!”
“关于这件事情,有一些生意,咱们可以把这些东西,包括渠道什么的,全部打包卖给别人。”
“我相信想要的人绝对不会少,也可以培养咱们的代理人,让他去做,不过埋藏的一定要深。”
“这件事情做好之后,咱们就可以召开会议了,咱们就要正式行动了,既然他们害怕江尘,容许咱们转变身份,那么咱们就要抓住这个机会,真正成为整个海天市的商业领袖。”
“到时可以召开海天市全体世家大会,再建一次反江尘联盟,不过这次可就不是小打小闹了!”
“等到把江尘驱逐出去之后,咱们在海天市的位置也已经固定下来了。”
“这件事情我没有任何问题,不过,还是说关于江尘的问题,关于江尘的身份,还有江尘的力量,这些事情,还有江尘的那件战神服……”
李好抿着嘴唇对着李天说道。
李天笑了笑,拍了拍李好的肩膀“这也是我为什么没有说要干掉江尘的原因了,江尘咱们的确干不掉,可是如果要把他赶出海天市的话,方法还是有的!”
李好点了点头,不同于李天是,对于真正见过江尘,并且感受过江尘力量的李好来说,总感觉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后续的影响开始向外扩散,江尘海滩事件被越来越多的人所知道,风暴在不断的酝酿着。
“这件事情是真的吗?”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杨健正在剪花的手都颤抖了一下。
不是说杨健不相信手下人的信息,而是说这件事情太大了,大到杨健都不太敢相信。
看着杨健皱起的眉头,手下人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砰的一声!
杨健把手中的剪刀扔到了手下人的额头上,手下的额头顿时就流了很多血,不过他却连擦都不敢擦,还要躲着,不要让自己的血滴在这昂贵的地毯上。
“他以为他是谁?侠客吗?还是超级英雄!”
“他是不是以为自己这样做很酷,会有很多人感谢他!”
“这是他应该管的事情吗?他以为他是谁!”
“真以为没人可以管得了他?现在他就已经可以肆意妄为?!”
“太嚣张了,他到底有没我考虑这件事情会引起多么大的争议,他还有没有把我这个放在眼里!”
“必须要对他进行限制,必须!”
杨健愤怒的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嘴里面不断的念叨着,旁边跪着手下,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是任凭鲜血在自己的脸颊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