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过会读心术吗?怎么连我想什么都不知道?”
江尘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你有本系统自动屏蔽,她当然读不出你在想什么,只是这读心术也会耗费元神,切记稳当使用。】
“你还给我自动屏蔽了?”
【是的,鉴于您之前十分介意我偷看你洗澡,所以但凡是窥探您心意的,全部都被屏蔽了。】
“我那是针对你,又不针对美女!”
系统没了声音,但他知道,那个臭屁的系统估计又在后面默默的编排他了。
不过这样也好,不然身边放着一个会读心术的人,时时刻刻都没有安全感。
“你以后跟着江一燕,多熟悉熟悉我身边的事情,既然你的读心术会耗费元神。”
“不到必要的时刻,不要使用。”
江可梦点了点头,温柔的样子越看越养眼,比江一燕那个糙汉子可靠多了。
夜晚时分,一伙身着黑衣的人慢慢的靠近江尘区住的地方。
带头的人比划了几个手势,他们纷纷朝着周围的地方开始分开,此行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听从任务杀掉江尘。
他们刚刚靠近房子,脚步都还没有踏进,江尘便已经察觉到了周围的不对劲。
直接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身而下,身体贴在大门的边上。
能够听到这位细细碎碎的声音,他现在的听力是人类的十倍,只要靠近声音就会越来越清晰。
这些脚步声从东南西北四个角传来,而且越来越近,就是朝着自己这间屋子过来的。
江一燕就睡在隔壁的楼层,也听见了这个动静,脚下步履生风直接来到了他的房间。
“江少?”
“进来!”
江尘把门缓缓的打开让他进来,随后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窗户的方向。
银白色的月光将窗户那里照的透亮,只见几道黑色的影子闪过,这轻功放在当今的社会,也是一等一的了得。
只是可惜,别说是面对江一燕,就连江可梦的轻功都比他们好。
“砰!”
窗户被外面暴力打开,玻璃被击打的支离破碎,掉落了一地,冲进来好几个黑衣人对着床就连开了好几枪。
可能他们也没有想过,他们打的地方只不过是一个枕头而已,至于真正的人老早已经离开。
把握好时机,江尘在手上直接出现了两把枪,对着那两个人的脑袋瓜子连开了好几枪。
两具尸体就直接躺在了那里,虽然这枪装了消音器,但还是惊动了外面的人。
世界一下子变得格外的安静,如果不是那两具躺在地上的尸体,今天又是一个美好的夜晚。
“江可梦那边有没有人过去?”江尘问道。
“有,我刚刚过来的时候,看着有一批人过去了。”江一燕皱着眉头说道。
这些人似乎对这里的地形很熟悉,能够轻车熟路的找到他们的居住位置。
要么就是出现了卧底,要么他们就是通过其他的办法,打听到这里的环境,但他更倾向于相信前者。
“江少!”
身后出现了江可梦的声音,她洁白的脸颊上全是血,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地上。
“我那边过去五个人全部都解决了,在这栋房子里面,一共闯入了二十个人!“
“每一个人的轻功都还可以,现在有三个在西北角,其他几个人分别在我们的屋顶上,隔壁还有客厅。”
“你能分析的这么准确?”江尘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虽然经过系统的不断改造,他的身体比普通的人更强健,听力和眼力也是比普通人更好。
他知道这栋别墅里的人不少,但却不能精准的说出有几个。
“我能够听清他们有几个人的脚步声,每一个人落地的脚步声的轻重缓慢都是不一样的,我是根据他们的脚步声分辨出来的。”江可梦缓缓的说道。
她的听力十分强大,只要用心聆听,二里地之外的事情她都能够听得到。
对方来的人不少,而且每一个人的武功底子都不错,可能也正是因为过于自信,才让自己轻而易举的灭掉五个人。
其他几个人在楼下的最多,在楼顶上的人正在查他们缓缓的移过来。
楼顶上的那三个人掌控着全局,观察着这栋别墅的分布情况,在来之前,他们早就已经拿到了图纸,原以为可以杀对方个措手不及。
却没想到老天爷却给他们开了一个玩笑,让对方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原以为西北方向角,那个房间的女孩是最好对付的,没想到直接折损了他的五个人,还是他们过于自信,有些鲁莽行事了。
“头儿,接下我们该怎么办?”
“让客厅里的人做好准备,实在不行,就轰炸了这栋别墅!”
“我就不相信在巨大的爆破力之下,他能够完好无损的活着。”
黑衣男子将图纸撕得粉碎,这次任务完成之后,一定要好好的去与那人算算账。
别墅的灯骤然亮起,客厅里的那几个人无处遁形。
江尘带着人从二楼上缓缓的走了下去,客厅里面一共有七个人,手里面没有任何武器,“你们的胆子倒真大,什么任务都敢接,今天注定是有来无回了。”
“你就是战神江尘?”
“来之前你们的功课没有做足吗?”江尘扶着楼梯的把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连自己要杀的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吗?”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没有老大的吩咐,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可见目标人物已经出现,就没有坐以待毙的道理,“就算你是战神又如何,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好大的口气,我江尘就在这儿,但是我这一条命,老天爷都收不走,你觉得你有那个能力收走吗?”
江尘邪魅一笑,脸上的自信让人莫名的心慌。
“老天爷不敢收的,我来收!”
门口一道浑厚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个剪着寸头,身高一米八几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穿着黑色的夹克,脚踩马丁靴,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他的额头上有一道很长的疤痕,被银色的圆球覆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