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这么着急吗?”
高岚站在楼下,看着提着行囊走出来的白启,开口问道,眼角还是带着笑意,穿着病人服的白启,或者是穿着便装的白启,统统不如现在的好看。
“再不恢复训练,恐怕我在队里就要排倒数第一了!”
白启笑着说道,自来熟地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再说了,挑今天离开,那也是因为今天自家的大队长也要走,顺路搭个直升飞机,多好的事儿,白启可不想去挤火车,他现在没有便装,穿着这一身儿去坐火车,只怕要被人当成动物园的猴子!
二人在车上又闲聊了一阵,原本三十分钟的路,硬是被高岚开成了五十分钟。
到了机场,白启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直升机底下不断看表的铁路,当即提包下去。
“哎!”
白启刚想向着铁路走去,高岚的声音又在背后响起。
“下次别受伤了,我可不想再去医院看你了!”
“好!”
白启点了点头,转身向着飞机走去,没走两步又停了下来,看向了高岚“那个,我过段时间会有假期,到时候我来看你!”
不等高岚给自己答案,白启直接推着铁路上了直升飞机,看着白启的背影,高岚直接笑出了声音。
“我说你小子怎么这么磨叽,合着是有情况啊!”
铁路笑着说道,透过直升机的玻璃看了一眼仍在着直升机的高岚。
“哎,这姑娘可不简单啊!信息作战中心的,这次开会,她的很多观点都很新颖,你小子追人家,压力可别太大!”
铁路开始絮叨了起来,活像一个老妈子。
“大队长,她不简单,我就简单了?”
白启反问了一句,有些傲气。
“是,咱们老a的人,怎么可能简单!”
铁路笑着说道。
“怎么样,伤势好点儿了吗?”
“好多了,贯穿伤,不影响行动!”
白启开口说道。
“给你备了个惊喜惊喜,回去之后……”
“二等功?”
没等铁路说完,白启直接开口问道,让铁路硬生生沉默了好一阵儿“臭小子,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吗?我卖了半天关子,你一句话就给我点破了!”
铁路见白启识破,也不再卖关子了“二等功,你小子这伤受的一点儿不亏,你解决的那些人,个个来头不小!”
“给个二等功,刚刚合适!”
“大队长,相比于这个,我更关心咱们之后演习的事情!”
白启笑着说道,想让铁路透露一点儿内幕给自己。
“演习这事儿刚刚定下来,我们只是来商量联合军演的可行性,具体的大纲还没有敲定,之后的事情麻烦着呢,就算敲定了,那也得在下一年度!”
铁路并没有隐瞒白启,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
“在那之前,你可以先把身体养好了,恢复好再说,别回去之后连吴哲都打不过了!”…
“放心吧,实力绝对没有退步!”
白启开口说道。
“那最好,回去之后有几支兄弟部队的演习申请,到时候去给他们练练,恢复一下,今年八月份的时候,你们会有个特殊任务!”
铁路开口说道,白启听着铁路的话,直接沉默,良久才开口“大队长,我是不是招你惹你了!”
“怎么说?”
铁路没有反应过来,直接开口问道。
“你说有个特殊任务,这已经勾起我的好奇心了,但是既然是特殊任务,那我肯定就不能多问……想知道却不能知道的感觉,很难受的!”
白启开口说道,给铁路解释了一番,铁路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摇了摇头“这个等你回去袁朗也会告诉你的,谁让你憋着了!”
“知道国际侦察兵竞赛吗?”
铁路调整了一番身形,让自己舒服一些,直接开口问道。
白启摇了摇头,国际侦察兵竞赛?他知道个锤子!
“这国际侦察兵大赛,是自上个世纪冷战结束之后,各军事强国为加强军事交流举行的敌后渗透作战比赛!这个竞赛因为选定的地理环境恶劣,比赛条件严苛,获得了非人道的名声!你也是参加过实战的人,应该知道,这非人道正好是最残酷的敌后作战需要的,所以每届的参赛队都是趋之若鹜,每届也有许多参赛队因不人道而退出比赛。”
“比赛条件严苛?”
白启反问了一句,铁路直接点头“不错!允许因为环境恶劣而造成的真实死亡,允许因流弹击中而造成的真实死亡!赛场选择在直径三百多公里的原始丛林,要求在八十七小时内完成奔袭途中的二十多个科目,假想敌的兵力、规模和部署是完全按照应付局部特种战争配置的!”
“你们幽灵小队,将会选出四人来参加这一次的竞赛!”
铁路最后补充了一句。
“国际侦察兵大赛,怎么是我们幽灵小队去参加?难不成我们国内最强?”
白启笑着说道,铁路闻言直接摇了摇头“国内最强,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按顺序来的罢了,其他军区之前已经去参加过了,这一次也轮到我们了!好好表现,只要名次可以,哪怕是许三多,也有机会提干!至于你,升上尉也不是空话!”
铁路开口说道,简简单单两个例子已经给白启将这次竞赛的重要性说了出来,许三多一个没有上过高中的人都有可能因为这一次竞赛而提干!
至于白启自己更不用说了,他转了中尉一年都不到就有可能升上尉,这已经不是一般的破格提拔了!
“至于其他的具体的,袁朗会告诉你们!”
白启听着铁路的话轻轻点头,回头看了一眼东南军区军用机场的方向,之前他还跟高岚说自己放假就过去看他,但是有了这个赛事,白启够呛放假了!
“别看了!那姑娘人不错,下次我再去开会,帮你带个话儿就行了,你小子是去为国争光,人家姑娘高兴还来不及呢!可别小瞧人家的思想觉悟啊!”
铁路由开始了一连串的说辞,白启听的脑壳都有点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