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办法啊,不走就得死……这家伙未免也太吓人了。
没办法,一群人只能转身就走。
目送两百多人就这么离开,肖云倒是无感。
这不过是杀鸡儆猴罢了,这种连时间观念都不注重的人,留着也不可能成为强者。
而剩下的一群人在有了前车之鉴后,也会保证自己不会迟到,因为,一但迟到,指不定就会被开除。
待那两百来人全都离去之后,教官这才收回了杀气。
而此时,原地的一群人已经被吓的不行了。
那恐怖的气息,简直让人魂都快要掉出来了。
肖云倒也还好,他可不像周围这一群人这般从小就被保护着,他虽然来到这世界才一年,但经历的杀戮可不少。
想当初他刚刚杀人的时候,那种罪恶感,那种恶心感,简直让他快要吓死。
教官扫视了周遭众人一番很快他便注意到了一旁的肖云。
他暗暗点了点头,算是看到了一个不错的苗子。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们的体训教官,陈奕,原天庭镇庭大将,如今,我将负责每天早上对你们进行训练,以后的一个月里,你们每天早上都必须要进行训练,而这训练的标准便是天兵天将的标准!”
听到这话,肖云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这是什么鬼?
每天早上都要训练,你这是要命呢?
“对了,忘了跟你们说,这万界天宫学院的时间最近经过大能的改造,一天有四百八十个时辰,足够各位好好锻炼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傻眼了。
一天四百八十个时辰,一个早上就是两百四十个时辰,这他妈……
“好,接下来咱们训练第一个项目,立正!”
所有人站定,而那七个教官也是在这个时候在人群中行走了起来。
但凡看到有人动弹便直接开始攻击,而后,还是不留手的那种。
每一次攻击,最起码都会非常痛苦!
但也仅仅只会让你非常痛苦,至于别的,还真没有。
众人在这里站了足足一百个时辰,也就是两百个小时之后,教官终于允许众人动弹了。
这时,大部分人都是直接栽倒在了地上,更有甚者,一些女生直接就昏迷了过去。
看着周围众人这般,教官们也非常平静,大手一挥,十几个大圣级别的大夫直接就来到了他们的跟前,不出两分钟一群人就醒了。
倒是肖云,两百个时辰倒也还好,每当他站定的时候,他就开始运转起了自身功法,并且将雷霆之力灌输全身,用雷霆之力迅速让自己的身体经脉处于一个麻痹状态。
这种方法确实可以让肖云的身体保持不动,但时间一长,他还是不免有些难受。
可好在肖云是经历过大学生活的人,那个时候的军训虽然没有现在恐怖,但对于那个时候的他而言,却仍旧是恐怖到了极致。
站了一个早上之后,众人可算是解散了。
不过,解散之后,众人却是完全没了精神。
这时,教官又让一群人立刻排好队并前往食堂。
第一次进入万界天宫学院的食堂,肖云差点儿没被亮瞎自己的眼睛。
这里边儿的装修很是豪华,而且周围都是法则水晶,这玩意儿就跟当初肖云获得的虚空水晶一般,不断的释放着法则之力。
这法则之力其实就是规则之力,两者意义相同,只不过叫法不一样罢了。
来到此地后,很快便有大厨送上了顶级的粮草。
各种顶级的灵米,灵蔬,还有圣者级别的妖兽肉。
看着这些美味,肖云直接就狼吞虎咽了起来。
很快,一顿饭便吃完了。
吃完了这顿饭代表着今天的军训告一段落,众人回到各自的宿舍当中。
刚回去没一会儿,肖云便听到了一阵敲门声响起。
他开门一看,可不就是黎墨那小子嘛。
“肖云哥,好久不见啊。”黎墨说着。
闻言,肖云点了点头,“进来吧。”
黎墨进入房间,这时,就看到肖云开口问道:“你们现在情况怎么样?”
“多亏了肖云哥哥,姐姐之前拿了那妖丹后,竟然还悟出了火系法则,现在冰火双修,贼恐怖。”
听到这话肖云笑了笑,黎云那小丫头倒挺好,只是不知道柳倾城现在情况如何。
之前军训的时候肖云也没有看到她,不行,得找个时间去问问他到底在什么地方,这么久没见了,也不知道那丫头现在什么情况。
“对了肖云哥,我听说等会儿下午要学什么古诗词,之前我还偷摸的去看了一下教材,那玩意儿是给人看的吗?那简直就是天书啊!”
听到这话,肖云笑了笑。
诗词,他倒也学过,九年制义务教育给他带来的古诗词那可是相当不错的,只是不知道在这地方能不能用。
不过,好在自己还有系统给出的那本书,那书里边儿的宝贝在这方面可是相当不少啊。
“行啦,你赶紧去休息吧,下午还要上课呢。”
黎墨点了点头便离开了肖云的房间。
待他离去后,肖云小憩了一会儿。
上午的军训实在是太累了,现在还是得休息一下才行。
小憩了一阵后,肖云房间的墙壁上出现了一道花名册。
这花名册上标准了他在哪个班级,跟什么人上课,以及他所在班级的教室。
肖云一看,黎墨和黎云两兄妹也在这花名册上,而在花名册后方,还有着各自的推荐人,像推荐肖云的就是修罗仙君。
而推荐黎墨他们的则是一个名为黎天仙尊的家伙。
仔细观察了一下,仙尊可以推荐两个名额,仙君只有一个,看来仙尊应该在仙君的境界之上。
算了,不管那些,反正暂时跟自己没什么关系。
他找了一个笔记本,随后便朝着今天的教室赶去。
他所在的教室位于东南面的教学楼第二层的第一间教室。
走了没一会儿,肖云便来到了这教室里。
此时,教室里只有一个老者坐在讲台上,他一手拿着一本书,一手下着棋,但走了没几步,他又停住了。
“不对啊,这地方不该这么走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