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没有凶器!”
工藤新一将整个厕所里里外外都搜索了一遍,就连水箱都拆开来看了一下。
但他却没有发现一个至关重要的物品,那就是凶器!
‘难道没有人进出这条信息是假的?或者凶手还有同伙?凶器已经被带出去了?’
进入现场到现在还毫无线索的工藤新一,不免的有点烦躁。
这个厕所是一个相对密闭的空间,别说窗了,连通风口都是用了抽风机。
虽然通风口还没有检查,但通风口在厕所顶部,没有扶梯,人是根本不可能够得到的。
这个选项刚从工藤新一脑海中划过就被瞬间否定了。
所幸的是,佐藤警官从监控室回来了,还带着其他后面才到的警官一起回到现场。
“佐藤警官,监控的结果怎么样?”工藤新一急忙上前,他有几个猜想急要验证。
“监控是不是正对着案发现场的门口毫无死角?”
“案发现场是否真的无人进出?”
“有没有任何物体从案发现场中离开?”
工藤新一上来就是夺命三连,那急不可耐的表现像极了爱(sè)情。
“监控正对着厕所门口,没有人进去,想进去的都被那位第1发现者拦下来了,那一位第1发现者也没有把任何东西交给任何人”
佐藤警官对工藤新一让她去查的事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这就奇怪了,那凶器到哪里去了呢?”
有了这些信息,就确定了这个厕所是个相对的密室,但这个至关重要的凶器却在这个相对的密室中凭空消失了。
工藤新一陷入了沉思,这点才是他想不通的点,他联想宫本透拦截其他人的动作,若有所思。
他用余光望向宫本透:‘这就是你的目的吗?本来应该在现场的凶器却消失了,这就成了案子最大的疑点。’
‘既然如此……’
工藤新一悄悄的走到目暮警部的身边,耳语了两句。
……
“凶手就是你!宫本透!”
只见工藤新一左手插兜,右手抬起直指宫本透,大声喝道。
突然的暴喝让原本在墙边发呆的宫本透吓得跳了起来,不由自主的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工藤新一一看这表情。
好家伙,露馅了吧?
他步步紧逼,丝毫不给宫本透思考和喘息的时间。
既然没有线索,那不妨直接诈一下,人在惊慌中就会一不小心透露出很多信息,这可是他老爸工藤优作在夏威夷教他的断案技巧。
工藤新一没有迟疑的开始了他的推理。
“根据监控显示,你在17:32分进入厕所,而死者却在17:36分才进入厕所,这表示死者在17:36分前还活着。”
“而你发现尸体却是在17:50分!这期间14分钟内没有任何人进过厕所,所以唯一有可能是凶手的人,就是你!”
宫本透听到暴喝时,他是懵逼的,他还没搞清楚状况。
听到工藤新一的推理时,绝望恐惧等等负面感情涌上心头,他已经想好了自己进了监狱时的惨状了。
但他听到最后的结论时,他又不慌了,因为工藤新一所说的推理并不包含任何证据和手法。
没有证据和手法,并不是因为没有,隐藏的另一层含义,就是没有找出证据,没有看穿他的手法。
光是一个没有直接拍到犯罪画面的监控,一个仅仅只能作为辅证的监控,是没办法为他定罪的。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铐走!”
目暮警部一声暴喝,那些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感觉就像在梦里的警员瞬间清醒了。
表情也变得凶神恶煞,直接围了上来。
“犯了案居然不跑,还敢留在现场,你这是在藐视我们警视厅!”
“就是!铐走铐走!”
……
“喂喂喂!等一下,人不是我杀的呀!”宫本透并没有说谎,人确实不是他杀的,系统杀的人关他什么事?
总不能鲁迅犯的事,硬要抓我周树人吧。
“证据呢!总不能证据都没有,就凭空污蔑我清白。”
宫本透没办法,只能主动释放这个杀手锏了,现场已经被清理的一干二净,别说证据了,估计连一根毛都找不到。
目暮警部内心一沉,这是不妙的感觉。
不管他有没有犯案,再这种压迫下还能为自己辩解,还懂得利用证据为自己脱罪,说明他自身心理素质极强,还懂得法律。
这种犯人是警视厅最不愿意的遇见的,就算是他当场认罪了,也不一定能送进牢里。
工藤新一说道:“无谓的挣扎!既然整个厕所都没有找到凶器,也排除了凶器离开现场的可能,那么凶器就只有可能在你身上!”
他接着又说:“你敢让警官搜身吗?”
“好啊!来搜身吧,我说不是我干的,就不是我干的!”
宫本透等着就是这句话,要是没人搜身,那么他的准备工作不就白做了吗?
工藤新一:‘他的表情不仅没有惊慌,反而还有些高兴,这在他的意料之中吗?既然如此,那么凶器就不可能在他身上。’
半响过后,搜身完毕的警员报告到:“报告!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物品。”
工藤新一又悄悄走到目暮警部身边耳语道:“这个案子只能让鉴识科进行一寸一寸的地毯式搜索了,还有这位犯罪嫌疑人身上所有衣物和身体都必须进行潜血检测。”
这件案子的凶手已经很明确了,就连并不擅长推理的目暮警部都能轻而易举的看出来。
真正的问题就是证据,没有证据!警视厅根本就不能拿他怎么样!就算是上了法庭也会因为证据不足被驳回!